第三章 處女之夜
仙童下地獄 by 獵槍
2020-3-19 20:08
回到房間後點亮蠟燭,往床上壹倒,滿腹心事。想到沒有消息的親人、想到不可預知的將來,心裏壹片茫然。
壹朗子不知道他的到來對這個朝代能發揮什麽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蒼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點小事,也能為整個國家做點什麽。
嫦娥姐姐對他的冀望太高了,他壹個天上來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麽?連無為功都沒了,高強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飛的本事還在,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著,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他吃了壹驚,問道:“是誰啊?”
附近除了那兩個女子,還有誰認識我?
門外傳來憐香的笑聲:“傻子,快點開門,好事來了。”
壹聽憐香的聲音,壹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沒了,連忙爬起來,打開門。
憐香像條魚似的滑進來。她壹身的酒味,比剛才二人喝酒時還濃。
壹朗子看著她紅暈的俏臉,心中壹蕩,連忙摟在懷裏親壹口她的臉,說道:“憐香,我的好寶貝,我就知道妳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單,特地來陪我睡了。”
憐香聽罷,噗嚙壹笑,呸了壹聲,笑罵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憐香有那麽賤嗎?會主動送上門來嗎?”
但她並沒有使勁脫出他的摟抱。
壹朗子皺了壹下眉,微笑道:“難道妳這麽晚來,是為了來和我聊天嗎?妳不是說有好事嗎?難道不是來陪我睡覺?”
憐香哼了壹聲,說道:“我才不會。實話跟妳說,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壹朗子壹楞,說道:“什麽意思啊?妳不陪我,還有什麽好事可言?再說了,這跟血痕有什麽關系呢?她壹見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兩口,對我來說,她算什麽好事啊?”
憐香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我的小傻瓜,妳說說,血痕長得怎麽樣?妳對她有沒有什麽想法?”
壹朗子回答道:“血痕和妳壹樣,都夠漂亮、夠吸引人。我對她嘛,救她時可能有想法,現在什麽想法都沒有。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犯不著去纏著她,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憐香聽了,在他的腰上掐了壹把,疼得壹朗子壹咧嘴,說道:“妳幹嘛掐我?”
憐香白了他壹眼,說道:“妳幹嘛這麽沒有長進啊?當初咱們壹見面,妳就跟個淫賊似的對我動手動腳。現在對血痕怎麽又變得規矩了呢?裝什麽君子啊?我還不清楚妳的為人嗎?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妳的本色吧。”
壹朗子聽得有點糊塗,說道:“憐香,妳就說清楚妳到底想幹什麽?”
憐香格格笑著,說道:“妳到我房裏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經醉得壹塌糊塗了。”
壹朗子哦了壹聲,睜大眼睛瞪著她,不明所以。
憐香說:“傻子,幹嘛這麽瞪我?我剛才和她談心事,談著談著,她就激動了,非要和我喝酒。剛才的酒不夠,我又出去買了壹瓶,這些酒都給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強奸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壹朗子明白了,說道:“妳的意思是說,要我強奸她?”
憐香笑道:“強奸多難聽啊,我是叫妳去救她。要知道,她壹心壹意想死。我能感覺到,她到現在還沒有放下尋死的念頭。”
“石夢玉對她的傷害、她對我師父師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釋懷。妳不是為了救她,摸過她的胸脯嗎?索性再狠點,讓她失身,讓她成為妳的人,這樣的話,她應該不會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會先殺了仇人再死。時間長了,咱們自然有辦法讓她打消尋死的念頭,可以像別人壹樣平靜地活著。”
壹朗子的頭像搖撥浪鼓似的搖著,連聲說:“不、不、不。我摸壹下她的胸脯,她都對我那樣兇了,要是我對她幹那種事,我後半輩子還有安靜的日子過嗎?天天被人追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壹朗子想到賀星琪,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惹麻煩了。那個潑辣女肯定不久後就會殺過來,應付她壹個就很頭疼,還要再樹強敵,那不是自討沒趣嗎?他才不幹這種傻事。再說,他雖好色,但卻不強迫人。他要是這麽做,跟淫賊可沒有什麽兩樣了。
憐香急道:“妳還有什麽不樂意的?難道幹她妳還會吃虧?”
壹朗子說道:“我要是幹了她,豈不成了淫賊了?我這是強奸啊!我朱壹朗活到這麽大,也沒有強奸過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願意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妳還強奸了我師父呢。”
壹朗子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說過壹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願意的。”
憐香說道:“這事以後再說,壹句話,妳到底幹不幹血痕?”
她的聲音變得正經。
壹朗子說道:“那妳先告訴我,妳為什麽非得讓我幹她不可?妳跟她有仇嗎?那麽想讓她被男人幹?”
憐香耐心地說:“我不是跟妳說過了嗎?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這也是跟妳學的。”
“妳要是不想幹的話,我就找別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會想死。這仇恨壹定要夠強,不然的話,達不到最後的目的。”
說著話,眼神還直瞄著壹朗子。
壹朗子猶豫不決,心想:怎麽辦呢?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進去嗎?就算血痕不追殺自己,若是傳揚出去,我壹朗子本來不是淫賊,到時也是淫賊了。
媽的,我的命可夠苦的。要是不幹,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殺。她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這壹朵鮮花。
憐香從他的懷裏掙脫,斬釘截鐵地問:“幹不幹?”
壹朗子沈吟著說:“幹也成。不過嘛,不能讓她知道幹她的人是我。”
憐香壹聽,笑了,說道:“妳當別人都是傻子啊。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會認為是妳幹的。妳跟我們住鄰房,而且且留給她的印象並不好。難道她會懷疑店裏的老板、夥計,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嗎?”
壹朗子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咱們給她壹種假相。我先把她給幹了,在她醒來之前,咱們倆睡到同壹個被窩裏。她到我房間裏壹看,知道咱們晚上在壹起,她壹定會想,強奸她的人不是我。這樣,既達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讓我脫身,妳說這樣好不好?”
憐香想都不想地說:“不好。妳脫身,那她去恨誰啊?妳讓她找誰報仇?要是那樣的話,她也會恨我的。妳想想,我為了自己的快活,讓她被人家強奸,我也是有責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們可是壹起長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壹朗子不平地說:“妳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嗎?”
憐香立刻露出笑瞇瞇的臉,說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話怎麽講的?我不入地獄……”
壹朗子接口道:“誰入地獄。”
憐香壹拍手,說道:“對。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會原諒妳的。等以後血痕想開、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還會感謝妳。”
“為了壹條命,妳就受點委屈吧。男子漢應該勇挑重擔,妳怕什麽?妳連我師父都敢幹,還不敢幹血痕嗎?妳的勇氣哪去了?”
壹朗子拉著憐香的手,說道:“憐香,假如我把妳強奸了,妳會不會恨我?會不會找我報仇?”
憐香瞪了他壹眼,說道:“妳這個混蛋,又在胡說八道。妳要是想幹那種事,我阻止得了嗎?不過,妳若強迫我的話,我還是會恨妳的。”
壹朗子說道:“就是呀。咱們倆的關系那麽好,妳都會這麽想,血痕要是失身給我,會多麽痛苦,也許還會自殺。我看,還是算了吧。幹脆,妳別回去了,咱們晚上壹起過吧。”
憐香用開壹朗子的手,說道:“不行。我費了那麽大的心機,到頭來妳還不幹。今天妳要是不幹,咱們就壹刀雨斷,以後我再也不想見妳了。”
她的臉上悲憤交加,壹朗子皺眉道:“妳為了姐妹情,就不顧咱們的感情嗎?”
憐香說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兩全其美,妳明白嗎?妳不要再猶豫了,就當是妳酒後亂性,糟蹋了壹個黃花閨女,事後負起責任,大不叾多增加壹個娘子就是了,有什麽大不了。”
壹朗子唉了壹聲,說道:“妳又不是我,哪裏知道我的難處啊?”
雙眉皺在壹起,壹臉的難過。
憐香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蛋,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知道這事肯定難為妳,我很清楚,妳雖然好色,但不是淫賊。”
“但如果是為了救人,去幹壹件壞事,大家都會原諒妳的。就當是為了我殺人放火,好不好?”
撲到他的懷裏,又是拱、又是扭,弄得壹朗子終於心軟了。
壹會兒,壹朗子被憐香拉著手,往隔壁走去。
壹朗子心驚肉跳地到了隔壁,兩盞燭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臉蛋,紅撲撲、水靈靈的,比蘋果還可愛。她闔著眼睛,彎彎的睫毛偶爾還動壹動,極為動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體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壹高壹低,令壹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體會是什麽模樣?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心跳得好厲害,幾乎要跳出來。
憐香在壹旁著急,捏了壹下他的腰,說道:“犯什麽傻,還不快點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妳什麽都撈不著了。”
壹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說:“我這樣做好嗎?她會不會恨我壹輩子,永遠都不原諒我呀?萬壹我死在她手裏,我豈不是白瞎嗎?”
憐香咯咯壹笑,說道:“妳平日裏的色勁和狠勁哪裏去了?”
壹朗子臉像苦瓜,說道:“我長這麽大,也沒有強奸過女人。我不喜歡逼著女人幹那事,沒什麽意思,而且也顯得男人太無能、太邪惡。”
憐香從後邊摟住壹朗子的腰,說道:“我的好哥哥,妳就邪惡壹次吧。妳這麽幹是為了救人,不是害她。妳幹過她之後,她就會忘掉石夢玉,把心思轉到妳身上,也就不會輕易去尋死。”
壹朗子擔心地說:“萬壹她醒來要自殺怎麽辦?”
憐香說道:“我會看著不管嗎?我絕對不會讓她死的。總之,這壹回是我要妳這麽幹的。以後要恨,讓她恨我就是。”
壹朗子嘆氣道:“我壹定會被妳害死。”
憐香在他的臉上親了親,說道:“就當是為了我受點委屈,好嗎?妳對我付出得多,得到的會更多。”
壹朗子回頭望著她,說道:“那妳會不會嫁給我?”
憐香用下體蹭著他的屁股,說道:“妳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妳說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要是知道我被妳給那樣了,誰還肯要我呀?”
壹朗子心裏暖暖的,說道:“憐香,我會要妳的。”
憐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說道:“還等什麽,難道見到這樣的小美女不動心嗎?妳還是不是男人?”
大膽地在他的胯下壹抓,驚訝地發現,那裏已經有了硬度。
壹朗子心裏壹癢,握住憐香的手,說道:“憐香,我現在更想幹妳。不如咱們今晚就壹起過,當了夫妻吧。”
憐香壹聽,連忙離他遠了些,紅唇壹撅,嗔道:“妳少來哄我了,我才不上妳的當。妳幹我師父的事情,我還沒跟妳算賬。”
壹朗子笑道:“我幹的是她,又不是妳。要算賬,也是妳師父找我算。”
說著,向床上走去。
壹朗子抑制壹下心跳,解開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時還哼壹聲,引起壹朗子的緊張,生怕她會突然間醒來。
憐香見他脫衣脫得挺費勁,便伸手幫忙。
在二人合力下,脫去外衣,露出裏面粉色的肚兜和褻褲。這時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來,白嫩白嫩的,還散發著女兒家的體香。
憐香伸出撫摸著她的皮膚,嘖嘖贊嘆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妳了,大色狼。”
壹朗子舔了蔬幹燥的嘴唇,說道:“失身給別的男人,還不如給我。”
憐香雙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說道:“真不小。”
隨手解掉她的肚兜,壹對奶子便跟壹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圓圓的、尖尖的,兩粒奶頭呈淡色,乳暈顏色稍深些。
憐香壹手握著壹個,推著揉著,喔了兩聲,誇道:“真有彈性。”
壹朗子笑道:“妳的也不錯啊。”
憐香白了他壹眼,說道:“以後可不隨便讓妳摸了。萬壹妳以後不肯娶我,我找誰哭啊。”
壹朗子很正經地說:“只要妳肯嫁,我怎麽會不肯娶。”
雙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著皮膚的細膩,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覺得沖動感越來越強,呼吸變粗,肉棒也頂著褲子。他幾乎是顫抖著手,扒掉血痕的褻褲。向腹下壹望時,不禁壹楞,因為血痕的下身沒有毛。
壹朗子將她兩腿分開,仔細觀察秘處。
沒錯,那裏壹根毛都沒有,是個白虎。私處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壹條縫。
擡高雙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緊緊的,密不容指。
那個白屁股間有了這兩個小孔,便多了無窮的誘惑。看那私處,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壹朗子打量壹下睡夢中的血痕,嬌好的面孔,配上苗條的身體,白嫩的肌膚,雖不是絕代佳人,也是壹流的漂亮姑娘。
壹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撚動。
雖在睡夢裏,血痕也發出幾聲呻吟,嚇了壹朗子壹跳,好象她會醒來似的。
憐香興致勃勃地各捏壹個奶頭把玩著,壹臉風情地說:“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來,妳真是艷福不淺。”
兩團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經脹了起來,兩粒奶頭也硬了起來。
壹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動,說道:“如果妳也讓我幹的話,那才叫艷福不淺呢。”
手指動著,淫水越來越多,弄了壹朗子壹手。
憐香狡猾地壹笑,說道:“妳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幹我。我可不是那麽傻的姑娘,被人玩了還找不著人。”
壹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妳當娘子吧。”
憐香輕輕搖頭,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現在妳還是先幹了血痕吧。”
壹朗子瞇著眼睛,說道:“我幹她,難道妳不吃醋?”
憐香回答道:“為了救她,我也只好認了。反正妳也不是什麽黃花後生,都不知道幹過多少女人了。”
壹朗子嘿嘿壹笑,不多說什麽了,手指在她的下體活動,不只玩花瓣,連菊花也不放過,弄得血痕不時發出哼哼聲,身子也壹顫壹頗的。
憐香觀察著血痕的反應,說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樣子。”
壹朗子笑道:“那是當然了。咱們這麽玩她,她能不舒服嗎?我以前摸妳的時候,妳不也挺爽嗎?”
憐香嬌嗔地瞪了他壹眼,說道:“妳呀,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了,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幹吧,我還沒有見過男人幹女人呢。”
說到這兒,臉上壹陣陣的發燒。
畢竟她還是壹個黃花姑娘,還沒經歷過那種場面。
壹朗子點頭道:“好。妳看好了,以後輪到妳時,妳也能正常對待。”
將血痕放平,脫掉衣服,準備行好事。
憐香看到他溜溜的樣子,不禁啊了壹聲。
壹朗子微微壹笑,說道:“有什麽好驚訝的?妳又不是沒有看過我的東西。”
扭扭腰,使那根翹起來的東西搖來搖去,像在和憐香打招呼。
憐香見那東西相當於自己的小臂般粗細,睜大美目說道:“好象比以前見到時還大。”
壹朗子挺著大棒子到她跟前,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妳摸摸它吧。它想妳了。”
憐香吃吃笑著,哼道:“臟死了,有什麽好摸的,我才不上妳的當。”
說歸說,還是伸手捏著、握著,芳心幾乎要跳出來。她對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還不夠熟悉。
憐香又是套又是搓,那東西壹翹翹地像在發脾氣。
憐香含羞笑道:“這麽大根的東西,怎麽能插進女人的小穴裏?”
說著,看著血痕的小玩意。
壹朗子壞笑道:“當然能插進去。妳想想妳師父,我不照樣也把她插進去嗎?那天晚上妳不是看到了嗎?”
憐香臉上盡是羞意,說道:“雖然那天晚上妳幹著師父,我只看到她撅著屁股,被妳在後邊幹得身子壹聳壹聳的,並沒有看到妳這根東西怎麽插她的。”
“我還以為妳強奸我師父,想不到是我師父看上妳,真是不敢想象。我師父是多麽正經,多在乎我師丈呢。”
壹朗子驕傲地壹挺肉棒,說道:“妳還不明白嗎?是妳師父喜歡上我了。要是她不願意讓我插,我能插嗎?”
憐香點頭道:“說的也是,我師父要殺妳,簡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閑著地玩弄著壹朗子的大棒子。雖說她的手上功夫不夠好,也弄得壹朗子挺有快感的。
壹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並沒有插她,而是雙手各握住壹邊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著,伸嘴在她的臉上親吻,最終定在她的唇上,熱烈地吻著。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亂觸,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時呻吟幾聲。
憐香在旁邊看得身上發熱,壹股欲望也從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脫了,讓壹朗子像對血痕那樣地對自己。她強忍著不出聲,強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麽直視著壹朗子,看他怎麽玩血痕。
當壹朗子將肉棒沾滿淫水,抵在穴口時,憐香的心壹下子就提起來,有點擔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壹朗子沖她壹笑,說道:“憐香,我要插進去了,要不要看清楚點啊?”
憐香搖頭道:“不要看,怪醜的。”
壹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血痕的雙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勢,然後將大肉棒子頂到穴口,說道:“憐香,看清楚,我要幹她了。”
猛地壹挺屁股。
大肉棒頂到壹層膜,但它無法擋路,再壹挺,已經破膜而進,撞到嬌嫩的花心上。
那麽粗、那麽長的肉棒把小穴撐大了,緊緊的,密不透風。
當戳破處女膜的壹刻,血痕發出壹聲痛苦的叫聲,嬌軀猛地壹抖。
憐香睜大美目,望著二人的結合處,只見那裏溢出了絲絲血絲。
壹朗子拔出肉棒,見龜頭有了血跡。那個小穴彈性很好,立刻又恢復成壹小縫,但無論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處女了。
紅憐香眨眨眼,說道:“處女都會流血啊?”
壹朗子笑道:“也不壹定。”
又將肉棒小心地插進去,緩緩地抽動。
血痕被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從睡夢中醒來,頭還疼著、眼皮好重,感覺到下體的變化,嚇壞了,睜開眼睛,叫道:“誰呀,誰壓著我,幹什麽啊?”
壹朗子見她醒來,就想拔出來走人。
憐香壹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壹皺眉,但也看清楚是誰了,哼道:“朱壹朗,妳這個混蛋!妳不是人,妳強奸我!我壹定要殺了妳,讓妳死得很淒慘。”
壹朗子沖她笑了笑,說道:“血痕,妳別怪我。情哥哥我見妳長得好看,想娶妳當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妳別怪我。妳還痛不痛?”
她臉上的紅暈還在,目光充滿了悲憤和無奈,看得壹朗子心裏有點不忍。
血痕罵道:“淫賊,妳害了我,我以後還有什麽臉去見石夢玉?”
憐香雙手撫摸著壹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著男人的陽剛和強壯,芳心如蜜,說道:“血痕,從今晚開始,妳就喜歡朱壹朗吧。難道妳沒發現嗎?他比石夢玉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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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罵道:“憐香,妳也不是好東西。他強奸我,妳也不阻止,枉我還當妳是好姐妹。”
憐香從壹朗子的身後露出臉,眨眨眼,俏皮地說:“血痕,我為什麽要阻止?本來就是我叫他幹妳的。他說什麽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現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麽君子,我這輩子嫁定他了。妳不願意跟他,也行,他就當我壹個女人的丈夫。”
血痕聽了此話,幾乎要暈過去,咬咬牙,說道:“憐香,咱們壹起長大,妳為何要這樣害我?”
她淚光閃閃,幾乎要哭出來。
憐香嘆口氣,說道:“血痕,就因為我把妳當姐妹,我才想救妳。我讓朱大哥破妳的身子,就是想讓妳徹底忘了石夢玉那個混蛋,他不值得妳喜歡。妳想,妳喜歡他,他卻不喜歡妳。還有,他的人太壞了,還企圖強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還有,妳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還煽動兄弟造反,要殺掉師父和師丈,還殺死十幾個山上的好兄弟。”
“這種無情無義的家夥值得妳喜歡嗎?值得妳托付終身嗎?血痕,別再傻了,醒醒吧。妳現在已經失身,他更不會要妳了。再說,他這種人會有好下場嗎?妳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該選什麽樣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麽樣,妳也不能叫人強奸我。”
憐香臉現歉意的笑容,說道:“這個嘛,是有點過頭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著雙臂跨著自己大腿,肉棒還在自己穴裏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說道:“朱壹朗,妳快點拔出去,我好痛啊。”
壹朗子望著她迷人的眼睛,說道:“血痕,既然已經做了,那咱們就做完好了。”
說著話,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握住她的雙乳,慢慢地抽動起來。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還是驅使她伸手去推他,罵道:“淫賊,給我下去,我不喜歡妳。”
可是,她的雙臂是多麽柔弱無力。酒喝得頭疼骨軟,內力都無法提起,再加上這男人壓著她的身體,實在有點重。
壹朗子雙手抓著奶子,撥弄著奶頭,壹張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哄她說:“壹會兒妳就不疼了,會很舒服的。妳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鬧了。”
血痕被幹得痛中有爽,嘴上還不服氣,說道:“淫賊,我不會饒了妳的。我會壹輩子追殺妳,讓妳不得好死。”
壹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說,現在是咱們享樂的時候。”
見她眉頭松了些,臉上多了壹點春意,便知道她感覺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開發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帶出很多淫水,隨著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噗哧、噗哧聲。
男人的雙手不斷把玩兩團奶子,把它揉成各種形狀,兩粒奶頭早因為激動而硬如花生米。
當壹朗子快速抽插時,血痕已經沒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幹的舒爽感。每當大龜頭頂到花心時,她的芳心都跟著壹顫;每當那肉棒在她的穴裏刮弄時,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嬌喘,小嘴不時發出“啊啊、喔喔”的叫聲,臉上春光燦爛,雙眼也閃著誘人的光輝,腰臀也生硬地迎合著,讓快感來得更多壹些。
二人壹個插穴,壹個挺穴,都感覺妙不可言。壹朗子何嘗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壹樣握住肉棒,壹伸壹縮,爽得他隨時都想射出來。
幹到爽快處,壹朗子親吻著血痕的紅唇,說道:“血痕,來,摟著我的脖子,妳會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壹朗子笑道:“不聽話的話,我會懲罰妳喔。”
說著,將肉棒子抽出來,讓血痕感到壹陣空虛,幾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壹眼,罵道:“妳這個淫賊,老是欺侮我。”
壹朗子笑道:“我更喜歡疼妳啊。快,抱著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動,直想讓它再進去。
憐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妳男人。”
她在壹旁早看得春情蕩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將手探進下體,好好摸壹摸。看著這場活春宮,看著男人的大棒與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實在有點受不了,她也是壹個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驅使下,只好摟住壹朗子的脖子。
壹朗子還大膽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教她接吻。兩條舌頭不壹會兒就纏在壹起,妳來我往,說不盡的美好和刺激。
壹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幫忙,便唧地壹聲插了進去。就這樣三路進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飛起來。從不知道男女間的樂事這麽美,人間還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壹起進攻,叫人飄飄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覺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認罷了。
處女的小穴是敏感的,壹朗子經驗又豐富,每壹個動作,都是挑逗。血痕哪裏受得了?啊啊地叫起來:“淫賊,妳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妳給插腫了。”
壹朗子聽得悅耳,飛速地幹著,嘴裏笑道:“血痕,我要操死妳,看妳以後還怎麽追殺。”
血痕哼道:“妳操吧,小淫賊,妳不操死我,我以後肯定要妳的命。”
嬌軀不斷地扭著。
壹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強烈收縮,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啪啪聲密集響起。
終於,血痕叫出來:“我不行了。”
兩腿擡高,纏到壹朗子的腰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大聲地叫著。
壹朗子也被夾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進去,射得很有力。
憐香望著二人的好事,從壹朗子身後看去,只見大肉棒,那淫水已經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給潤濕了,壹道壹紋路是那麽地清楚,還有說不出的淫靡。
當壹朗子將大肉棒啵地壹聲拔出時,從圓圓的紅洞裏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憐香想起山裏的瀑布來。
兩片肉唇還像呼吸似的翕動著,像被雨刷過似的。
憐香實在受不了,將壹朗子從血痕身上拉起來,撲到他的懷裏,說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麽辦?”
壹朗子摟住她的腰,望著她被欲望燒紅的臉,色心大動,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把我的肉棒插進妳的後庭裏,要嘛妳用嘴舔我的肉棒。”
憐香直搖頭,哼道:“好哥哥,我不要,兩個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熱、好難受。有沒有別的辦法?要不,妳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壹朗子笑道:“好吧。來,妳脫衣服吧。”
憐香的美目斜睨著壹朗子,說道:“不過妳可不能趁機破我的身子。妳也知道,妳若想那樣,我根本擋不住啊。”
壹朗子說道:“擋不住就別擋了,直接做夫妻吧。”
憐香堅決地說:“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給妳。”
壹朗子說:“行,都聽妳的。”
憐香看看躺著的血痕,已經扯過被子蓋上,蓋得壹絲不露,也沒有清理身子。她闔著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麽。
憐香含羞地看著壹朗子,雙手解起衣服。她脫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脫到肚兜和褻褲時,她就停手了,壹臉的嬌羞,躲避著壹朗子侵犯的目光,說道:“好哥哥,妳不要看呀,我脫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驕傲又緊張。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壹朗子。
憐香的個頭不如血痕高,但她嬌小的身材自有壹種迷人的風韻。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嬌月媚的面孔,壹朗子幾乎要流鼻血了。
壹朗子將她摟在懷裏,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更是亂摸壹氣,摸得憐香嬌軀亂扭,不時發出嬌呼。尤其是壹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處,更是忍無可忍,淫水泛濫。
她主動勾住壹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還吐出香舌,讓男人品嘗。壹朗子舔著、吸著,肉棒子又漲得更厲害了,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妳的小騷屄啊。”
憐香被他的粗話刺激得情緒亢奮,但還是說:“說好了,不準硬來,妳可不能逼我。”
壹朗子說道:“好,我不逼妳。我等妳自己來獻身。”
壹手探入褻褲,在她的私處觸撞著,壹手伸進肚兜,捏弄著奶頭,害得憐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憐香好難過啊,妳快點讓我爽吧。”
壹朗子伸手脫光她的衣服,美麗的肉體泛著誘人的光輝。
那對奶子壹顫壹跳的,下體的絨毛亮亮黑黑的,水光點點,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香氣,皮膚也不錯,光滑如脂。
壹朗子撫摸著她的身子,說道:“憐香,妳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動得不停顫抖。
憐香握住肉棒,嬌聲說:“好哥哥,妳可得忍住,不準犯規。”
壹朗子將她推倒,和血痕並排躺在壹起。血痕將臉轉過去,不看他們,被子蓋得密不透風。壹朗子與憐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樂。
當壹朗子趴在憐香身上時,舒服得喔了壹聲。相比之下,憐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壹些。她身子有點涼,不過彈性很好,裸體相觸覺得很舒服。
壹朗子伸長舌頭,在她身上舔著,舔得憐香吃吃笑,說道:“好哥哥,妳舔得我好癢啊,妳快變成小狗了。”
壹朗子沖她汪汪兩聲,又賣力地舔起來。舔到奶子上時,他很細致地壹口口舔,壹手抓著壹團奶子,交替玩弄,把兩團奶子玩得鼓鼓脹脹,樂得憐香嬌呼不止。
後來,壹朗子又將憐香的大腿分開,梳理著她的絨毛。那些毛已經被淫水打濕,像淋了壹場雨似的。
兩片粉嫩的花唇從黑毛裏現出,說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無聲地流著,小豆豆立在頂端,又圓又凸出。
壹朗子看了大樂,伸出手在她的下體肆虐,捏豆豆、刮陰唇、觸菊花,還把手指探入小穴裏,豐沛的淫水幾乎要把胡來的手指給淹沒,剛開始她還顧慮著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漸漸的,由於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壹切,隨心所欲地表達著身體的感受,叫聲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屋頂給叫穿。
壹朗子聽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湊了上去,像吃美食壹樣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壹處部位都逃不過那靈活而貪婪的舌頭。憐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後庭花,都無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臉轉過來,望著二人的表演。
聽到憐香的叫聲,血痕大為驚訝,再看到壹朗子伏在憐香上的舔弄,不時發出唧唧之聲,更使她大為震驚、大為意外。
她和憐香壹樣,從小專心於練武及打架,不太了解這種事。今晚她失身給這個可惡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帶點迷茫。
畢竟這個人也救過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喪命於黃山的懸崖下,哪裏還有現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這個男人不經自己同意,就幹了自己,怎麽能原諒他呢?她承認被幹時也得到壹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寬恕他。這個仇,她是壹定要報的,只不過此刻沒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來,望著那男人舌頭的表現,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騷癢感,似乎還想迎接新壹輪的風雨。
憐香壹扭頭,見到血痕偷看,又羞又興奮,說道:“血痕啊,妳也想要了,來吧,讓好哥哥也舔舔妳。那種舒服勁,簡直比得上當神仙呢。”
壹聽這話,血痕連忙躺下,又把自己包進被子裏,不敢露臉。
壹朗子擡起濕淋淋的嘴,哈哈壹笑,說道:“有什麽好害羞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壹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給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裏嘟囔道:“小淫賊,妳少嚼心了。”
壹朗子哈哈笑,又低頭將舌頭塞進憐香那張開的花瓣裏。憐香爽得像條魚壹樣,嬌軀不時地起伏著、彈跳著,那種銷魂的美感無法用言語形容。
在壹朗子的服侍下,憐香壹連高潮了兩回,淫水流得好多。壹朗子大口吃著,還是有壹些淌到床上,淫跡斑斑。
憐香見了,又羞又驕傲,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都被妳變成壞姑娘了。”
壹朗子坐起來,將憐香摟到懷裏,說道:“妳要是壞姑娘的話,那也是妳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沒有關系。”
憐香揮著粉拳打了他幾下,說道:“妳這個壞蛋,壞死了。要不是妳搞破壞,我早就答應嫁給李鐵了,都是妳不好。”
壹朗子用肉棒子頂著她的屁股,說道:“妳現在也可以嫁給他呀,我可沒攔著。”
憐香瞪她壹眼,說道:“妳還好意思說。妳都把我給這樣了,哪有男人要我。妳這個小淫賊,還強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為血痕抱不平了。
壹朗子在她的紅唇上親了壹口,說道:“我應該強奸妳才對。”
高潮後的憐香,秀發披散在腦後,猶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俏臉紅如蘋果,壹雙美目水汪汪,充滿了滿足感,說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幹她。
這麽想著,肉棒子壹下壹下頂著她的屁股。
憐香感覺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說道:“好哥哥,妳這個玩意真不老實。”
壹朗子笑道:“妳倒是爽過了,我這小兄弟還沒有吃東西,它能不生氣嗎?憐香,妳也應該好好疼它。”
憐香退出他的懷抱,用手撥弄著大棒子,說道:“不是已經射壹次了嗎?怎麽還這麽硬啊?”
壹朗子說道:“快想辦法啊,妳不讓我插妳小穴,那麽插後庭、插嘴巴吧。”
憐香堅決地搖頭,說道:“沒娶我之前,什麽都別想。”
她轉頭看看血痕,指指她,說道:“好哥哥,屋裏不只我壹個女的,妳可以再強奸她壹回啊。”
沒等壹朗子說話,血痕猛地坐起來,說道:“朱壹朗,我警告妳呀,妳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馬上就咬舌自殺。”
這壹坐,被子離了身,兩團奶子顫抖著,煞是迷人。
她感覺胸前壹涼,連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樣子,令壹朗子笑出聲。
他說道:“血痕,妳今晚剛破身,下邊疼,好哥哥不碰妳了。咱們來日方長,以後當夫妻的時間長著呢。”
血痕望著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憐香撥弄的玩意,心裏別提多復雜。她裹著被子,不理二人。
憐香白了壹朗子兩眼,說道:“我的好哥哥,妳是不是男人?她說不讓幹,妳就不幹嗎?咱們倆初見面時,我也沒讓妳親、讓妳摸,妳不照樣亂親亂摸,妳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壹朗子笑著將她撲倒,壓在身下,說道:“因為我知道妳想讓我那樣的。妳和血痕不壹樣,明白嗎?”
憐香瞪起眼睛,說道:“怎麽?妳的意思是說血痕正經,我不正經嗎?妳這個小淫賊。”
壹朗子笑道:“如果妳非要這麽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雙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壹樣玩著,把憐香弄得身體軟軟,芳心甜甜,哪裏還會繼續和他吵?她的呼吸變粗變急變熱,嘴上說:“好哥哥,不要了。妳再這樣的話,憐香又想那事了。”
壹朗子說道:“怕什麽?大不了我真的幹了妳。”
大棒子在她的股溝裏頂著,好幾次在穴口上滑過。
憐香有點怕,說道:“不準亂來。妳要是插進去,我以後就不理妳了。”
壹朗子說道:“我可以不幹妳,可是妳得打發我的小兄弟。”
憐香想了想,說道:“好哥哥,我用手給妳弄出來吧。來,妳躺下。”
壹朗子聽話地躺下來。憐香跪在他的身邊,壹邊向他拋媚眼,壹邊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著、玩著,壹朗子瞇著眼睛,享受她的服務。
憐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畢竟不是內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沒有什麽效果。
最後,還是壹朗子有辦法,讓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著她的騷穴。這樣刺激壹會兒,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憐香的俏臉上。
這壹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覺得好淫靡、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