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三章 消息

小牛急問道：“我們的人不是被妳們給傷了吧？”

慕容美回答道：“妳對妳師姐跟師兄就那麽沒有信心嗎？妳應該知道妳師姐她們的本事。”

小牛壹想月影跟月琳的本事，是不會輕易被人抓住的。想通了這節，小牛放心多了，就說道：“也是呀，我師姐怎麽可能那麽差勁呢？月影師姐可是我們弟子中最強的。”

慕容美冷笑道：“這話我信，都說妳師姐譚月影還是最漂亮的姑娘呢，妳說是不是？”

小牛當著慕容美的面不好誇月影，就說道：“見過她的人都說是這樣的。”

慕容美追問道：“那妳怎麽看呢？妳作為壹個色狼，總該有自己的看法吧？不該別人說什麽，妳就信什麽。”

小牛的目光在慕容美的臉上瞅著，嘴上說道：“在我看來，師姐也未必就是最美的。每個人的審美眼光不同。就拿妳來說吧，我看壹點也不比我師姐差。像我就喜歡妳這樣熱情，這樣坦率的姑娘。”

慕容美聽了這幾句話非常開心。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是不如譚月影，本事嘛，也不好說。小牛誇自己不比她差。她已經很欣慰了。

慕容美充滿喜悅地問道：“那妳是喜歡我呢，還是喜歡她呢？”

小牛回想月影對自己的態度，大為失望。他對慕容美說道：“那還用問嗎？我當然是喜歡妳了。妳對我熱得像火，她對我正眼都不看壹眼。我怎麽會喜歡跟冰塊壹樣的女人呢。跟她在壹塊兒，我的心都要結冰了。”

慕容美微笑道：“她這麽對妳就對了。如果她要是多看妳壹眼，妳只怕早就像猴子壹樣竄上去了，對吧？”

小牛聽了苦溜溜的，因為慕容美算說到他的心上了。小牛強笑著，說道：“人家是有未婚夫的姑娘了，我對她沒有興趣。”

慕容美嘻嘻壹笑，說道：“魏小牛我看不只因為這個原因吧。就算是譚月影沒有未婚夫，我看她也未必會看上妳的。”

小牛承認這話是對的，但表面卻嘴硬道：“那也不壹定。也許她在暗戀我呢，正等著我表白呢。我對她卻不感興趣。”嘴上吹著，心裏卻不是滋味兒。他知道像月影這樣的姑娘不可能暗戀誰的，說她有幾分自戀，倒是可能的。

慕容美忍不住笑起來，說道：“魏小牛。妳的臉皮是我見過的人裏最厚的壹個。我雖然不太了解譚月影，但彼此聞名也是很久了。據我所知，她可是壹個眼高過頂的姑娘，哪有壹個人值得她暗戀呢。那樣的男人只怕還沒有生出來呢。”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不管怎麽說，我是對她沒有感覺的。她是個名花有主的人，我對別人的老婆不感興趣。”說這話時。小牛心裏好痛。眼前壹下子就出現了自己最討厭的孟子雄的嘴臉。小牛覺得那家夥就在眼前似的，不由往地上啐了兩口。

慕容美嬌笑了幾聲，說道：“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妳們這些臭男人都是壹樣的。我太了解妳們男人的心思了。”

小牛噫了壹聲，說道：“妳接觸過多少男人吶？妳怎麽可能了解男人呀？”

慕容美連忙解釋道：“妳可不要想歪了。我說了解男人，只是說我知道他們的心思。我接觸的男人並不多。”

小牛哦了壹聲，又握住慕容美的玉手，說道：“我知道的，妳是壹個很純潔的姑娘。我不會懷疑這壹點的。妳告訴我，妳是怎麽看我師姐的。”

慕容美嘆氣道：“本事好，相貌第壹，只是人也太冷了點，有時候做事太不近人情了。”

小牛點了壹下頭，說道：“原來妳竟然這麽了解她。她要是聽到了，壹定會引妳為知己吧。”

慕容美任小牛握著手，心裏暖洋洋的，臉上像刮起春風壹樣美。她說道：“我可不當她的知己。我是邪派的姑娘，她是正派的姑娘。我們可不是壹條路的。”

小牛嘆道：“如果正派邪派能變成壹家就好了，再也不用打打殺殺，大家都可以過太平日子了。”

慕容美說道：“也只能是想想吧。如果早點有那麽壹天的話，不知道會少死多少人。”

小牛說道：“那壹天會來到的。什麽正派邪派的，哪裏都有好人，哪裏都有壞人的。”說到這兒，小牛想起壹個問題來，就問道：“妳還沒有告訴我，妳是怎麽到了這裏的。”

慕容美推開小牛的手，有點不太習慣。慕容美定了壹下神，說道：“剛才我正要告訴妳，都怪妳亂打茬。妳既然想聽，我就告訴給妳吧。”

慕容美面對著明月，緩緩地說道：“我說遇到壹個認識的人，就是泰山派的朱雲芳。她壹見到我，就沒有好臉色，說邪派沒有壹個好東西，要跟我比劃壹下。”

小牛聽了心說，果然是朱郡主呀。她說邪派沒有壹個好東西，那也太絕對了吧。以我看，黑熊怪就不能算是壞人吧？唉，那家夥已經死了，跟閻王爺喝酒去了。

慕容美接著說道：“我聽了生氣，就說，比就比，誰怕誰。我們邪派有壹個算壹個，都不是孬種。即使死在敵人的刀下，也不會後退壹步的。她聽了之後就約我到這裏來。我們到了這兒，也不用多說，就打了起來。”

小牛關切地問道：“妳們怎麽打的？”

慕容美站立於月光下，極像壹枝高高的花，月光照著她的俏臉，俏臉便晶瑩如玉，看得小牛的口水都想流出來了。他心說，真好看，壹點都不比別的美女差，就是跟月影比吧，也不會遜色多少呀。要是能重溫壹下那天的艷福，那可太好了。

慕容美哪知道小牛的鬼心思，她接著說道：“還能怎麽打，先是亂打壹氣，跟那些壹般的武夫差不多，後來又比起法術來。她用她們泰山派的烈火，我用我們北海的冰柱，拼得難解難分。她看來心情很不好，要跟我拚命的架勢。正打得不可開交時，旁邊來了壹個男的，樣子挺帥的，也不知道是誰。朱雲芳壹見到他立刻停下手來，還招呼那男的壹起對付我。那男的說他是壹個男人，決不會跟人聯手對付壹個女流的。”

小牛在旁點評道：“還行，這男子總算像個男人，不是那種無恥之徒。”

慕容美說道：“是呀。論本事我並不比朱雲芳強。可是看那男人的樣子像是壹個挺有本領的。如果二人聯手打我，那結果可不好說了。那男的不肯聯手，還跟朱雲芳說，他要往杭州去，問朱雲芳去不去。朱雲芳很高興地答應了。二人就壹起走了。”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那家夥只怕就是妳說過的‘鐵拳潘安’吧？”

慕容美沈思壹會兒，說道：“聽妳這麽壹說，倒真有點像呀。人家說朱雲芳跟‘鐵拳潘安’相好，看來是不假的，不過看來他們的感情並不太好。朱雲芳對人家挺熱乎的，那男的對她就像是對朋友壹樣的。”說罷嘆了壹口氣，像是替朱雲芳不值。

小牛也心裏直嘆氣，心說，郡主的命可不太好呀。她對那男的那麽癡情，那男的竟然三番五次地傷她的心，真不是人。那男的有什麽好的，她對他那麽死心蹋地的。怎麽就沒有美女對我這麽壹往情深的呢？人與人真是命運不同呀。那男的是哪輩子修來的艷福呀，卻不知道珍惜。可惜郡主這位大美女了，是熱臉貼人冷屁股呀。

小牛哦了兩聲，說道：“原來妳是這樣才到了這裏的。我還以為妳也找不到住的地方了。”

慕容美問道：“魏小牛，妳還有什麽事呀，沒有事的話，我現在就走了。我可不是什麽事都沒有的。妳願意待在這裏，妳自己待吧。我可不奉陪了。今天不要妳的小命，已經是夠仁慈了。”說這話時，她已經沒有那麽兇惡了，恨意也幾乎消失了。這樣的結果小牛很是滿意。

小牛忙說道：“我也不想留在這裏呀，我是跟師姐她們失散了，壹文錢都沒有，只好到這裏找睡覺的地方了。”

慕容美用美目再次瞅了瞅小牛，含著幾分嘲笑說道：“魏小牛，妳現在的樣子真像個叫化子呀。太難看了，還想娶我呢，我可不肯嫁給壹個花子呀。”

小牛連忙解釋道：“我這只是暫時的嘛。我家裏可不是窮光蛋呀。妳別誤會呀。”

慕容美問道：“妳想知道妳師姐她們的下落嗎？”

小牛心壹動，說道：“那還用問嘛，自然是做夢都想了。”

慕容美想了壹會兒，說道：“那我來告訴妳吧，妳師姐她們被我們的人引到了壹個很偏僻的地方，打算將她們都活擒了。我已經下令了，如果能抓住她們的話，把她們交給我父親，希望我父親娶她們倆當小老婆。我父親已經好多年沒有正房夫人了。”說到這裏，慕容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牛急了，抓住慕容美的手問道：“妳快告訴我，她們有沒有被抓到呢？”

慕容美笑了壹會兒，才說道：“只抓到壹個人，其余兩個卻跑了。”

小牛急道：“是哪壹個？是月影還是月琳？”

慕容美瞅了瞅小牛的臉，突然甩開手，轉身往城裏方向走了。小牛沒有聽到結果，很本能地跟了上去。那樣子就像壹個生氣的情人。

小牛從後邊壹邊追，壹邊說道：“慕容小姐，妳快點告訴我，是誰被抓了，好吧？”

慕容美停住腳步，問道：“如果是譚月影或者江月琳被抓了呢？妳打算怎麽辦？”

小牛回答道：“我自然會想辦法救她們出來了。”

慕容美回頭望著他，說道：“妳對她們倒是大有情意呀。”

小牛解釋道：“她們是我的同門呀，我救她們也是應該的。如果我不救她們，倒是沒心沒肺了。”

慕容美頓了頓，眼睛充滿期待地問道：“如果我被人抓了呢，妳會有什麽反應？”

小牛很堅決地回答道：“這還用問嗎？我會全力以赴地去救妳。我不能看著妳受難而視而不見的。”

慕容美又問道：“如果救我很危險，或者簡直會把妳的命搭上，妳還會救我嗎？”

小牛又回答道：“那還用問嗎？我為了妳死壹百次也是心甘情願的。”

慕容美嘆了壹口氣道：“說好聽的誰都會，只怕到時候我落難，妳早就躲得遠遠的不出來，生怕讓別人知道妳認識我呢。”

小牛表示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壹天妳會知道我是壹個什麽樣的人。”

慕容美點頭道：“好哇，那我就等著了。如果到時候妳無情無義，我會親自殺掉妳。”

小牛問道：“該問的妳也都問了，妳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被抓了吧？”

慕容美這才說道：“告訴妳也無妨。我們這次行動抓住的人是妳的二師兄秦遠。這回妳知道了吧。”

這倒令小牛大大地意外了。想不到被抓的人竟然是秦遠。只要不是月琳或者月影就好。秦遠這家夥被抓就被抓吧，他被抓更好，我少了壹個威脅。以後再也沒有人來煩月琳了，也少壹個人朝我瞪眼珠子。

慕容美瞅著小牛的臉，說道：“妳想不想救妳的二師兄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他呀，我就是想救，也沒有那個本事呀。只是不知道他怎麽會被抓的。”

慕容美輕聲回答道：“我可以告訴妳，那天晚上趙曲蛇為了報復妳，他建議半夜偷襲妳。我知道他的意思，也就同意了。他的目的是對付妳，我的目的是抓住那兩個女的給黑道人出氣，也好好打擊壹下正道人的囂張氣焰。”

小牛問道：“妳也跟著去了嗎？”

慕容美回答道：“那是自然了。還是領頭的呢。不過是在關鍵時候才出來的。我們本來想打她們壹個措手不及，誰知道她們好像已經得到消息了，也不知道怎麽走的風聲。我們雙方打了起來，打著打著，我就把秦遠給抓住了。抓住後，我領人撤退。隨後妳的兩位師姐隨後就追。終於被引到壹個偏僻的地方。我本想連她們二人壹起抓住，可那個譚月影很厲害，到最後關頭，她領著江月琳跑了，真是很狡猾。能舍棄秦遠保存實力，這主意不錯。”

小牛又問道：“那麽後來呢？”

慕容美回答道：“後來呀，我就叫趙曲蛇他們押著秦遠上路了，而我自己繼續留在這裏追殺鬼靈。”

小牛想了想，問道：“妳們那夥人很厲害嗎？能抓住秦遠？”

慕容美不客氣地說道：“別看妳們嶗山派厲害，我們北海也不差。我那天帶領的人，除了趙曲蛇差壹點之外，別人可都是壹等壹的好手。他們每個的本事都不比我差多少，都是我精選出來的。要是單打獨鬥，他們可能都不是譚月影的對手，可是我們是壹夥人，以眾擊寡。妳師姐她們想戰勝我們，那可不容易。”

小牛心說，她們沒有事就好。以月影的智力、二人的實力，—般人是奈何不了她們的。我可以放心了。

慕容美說道：“該說的咱們也都說完了，咱們回頭見。妳把妳的脖子洗幹凈了，備不住哪天我壹生氣，還會找妳，把妳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說到這兒，她的語氣變得兇了起來。

小牛聽了也不在意，忙說道：“慕容小姐，妳住在哪裏呀？”

慕容美回答道：“那當然是上好的客棧了，難道我會在這荒郊野外住嗎？簡直是笑話。”說著話，慕容美大踏步地向前走。

小牛隨後跟著。慕容美走了壹段，見小牛還跟膏藥壹樣黏著自己，不禁有點氣了。她猛地停住步子，壹回頭說道：“魏小牛，妳不想活了，怎麽還跟著我呢？”

小牛停了下來，苦笑道：“妳看天都這麽晚了。我也沒有地方住。能不能幫幫忙，給我找壹個舒服的住處。”

慕容美嘿嘿笑，說道：“妳不是想在野外過夜嗎？”她掃視壹下周圍的環境。周圍被月光照著的地方像鋪了壹層雪，而沒有月光的地方卻漆黑如墨。另外還有成群的蟲嗚聲。

小牛厚著臉皮說道：“那是不得已才這麽想的。不過現在碰到自己人了，我就可以住個好地方了。”

慕容美哼道：“我可不是妳的自己人呀，不要亂套關系。我跟妳什麽關系都沒有，要說有關系，也是仇人的關系。”

小牛不敢追了，還真怕對方真的動氣了。於是，小牛說了聲“晚安”，便停住腳步。他心裏說。唉，要是月琳在這裏該多好呀。就是鬼靈吧，也總是讓我陪著她。眼前這個跟月影差不多，總想離我遠點。難道我小牛真有那麽糟糕嗎？我記得我可是萬人迷呀。

慕容美向前又走了幾步，見小牛沒有跟過來，便笑了笑，心說，這小子還挺聽話的，我以為真跟賴皮蠶壹樣，趕都趕不走呢。我不妨耍耍他。

慕容美回過頭，朝呆立如木頭的小牛喊道：“魏小牛，妳真的想住在這荒郊野外餵蚊子嗎？”

小牛大聲回答道：“我當然不想了，可我沒有錢呀。”

慕容美嘻嘻壹笑，說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如果妳不想在這裏餵蚊子，妳就跟我來好了。”她心裏盤算著，怎麽捉弄壹下這小子才好，好報復壹下他對自己的欺侮。

小牛壹聽，喜出望外。他心裏又不免想，女人真是多變呢，剛才還不讓跟著，現在又主動要我跟著了。多變就多變吧，有個好住處比什麽都強。這麽想著，小牛跑了過去，跟慕容美走個並肩。

慕容美見小牛跟過來了，便邁步走了。小牛在旁搭著話，盡管對方是有壹句沒壹句地應付自己，他也不在乎。只要有個好地方住就好。小牛想到幹凈的屋子，柔軟的床，嶄薪的被子，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比撿到大塊的金子還歡喜呢。

進城之後，慕容美領著小牛來到壹家大規模的客棧。小牛壹瞅，真是氣派呀。那是壹座長長的三層樓房，在月光下比別家的房子都高。院門又高又大，連燈籠也比壹般人家的大兩號。門口還有守門人呢。

小牛心說，在這裏住壹夜壹定花費不小吧。看這樣子，這裏貴族住的。還好，有慕容美在，我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只是女人出錢實在有點難堪呀。不過我不會白用她的。我會還她。我小牛可不是吃軟飯的。

進門之後，慕容美讓小牛徑直往大廳裏去，她自己跟人低聲說了幾句，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麽，很快也進到廳裏來。

老板壹見到慕容美，滿臉堆笑，像看到了財神爺壹樣。慕容美連壹點笑容都沒有，跟老板說：“給我這位朋友安排壹個寬綽又幹凈的房間，被褥壹定要全新的，再給做幾個小菜，送到他房間去。還有呀，帶上壹壺酒。”

老板眉開眼笑，爽快地答應了。他親自陪二位上樓給安排房間。小牛壹進那個房間，非常滿意，因為壹進房間就有種清新舒暢之感。他往床上使勁壹坐，大聲歡呼。

慕容美說道：“好好睡妳的吧，別發瘋了。”說著話，就往自己的房間去了。很巧，慕容美的房間就在斜對面。小牛來到門口。瞅著慕容美消失在斜對面的房門裏。

美女不見了，小牛很自然地生出壹種失落感。這種失落感和跟月影月琳她們失散是近似的，都讓小牛忍不住想唉聲嘆氣。他沒有勇氣去敲慕容美的房門。那姑娘發起脾氣來，只怕跟月影能壹爭高下。

小牛回屋坐著，感受著這房間的好處。剛坐下不久，夥計就來了，壹個夥計送來的是酒菜，還飄著香氣。另壹個夥計送來的卻是新衣服，小牛這才明白，剛才慕容美跟人說話，原來是叫人給自己買衣服去了。

他見到這壹切非常感動。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他真想不到自己跟慕容美會到今天這種地步。本以為會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卻不想最後成了自己人。這種結局正是他壹直所想的。只是這種美滿能堅持多久還是個問題呢。

等夥計離開之後，小牛將新衣服穿上了，還挺合身的。由此小牛可以知道，慕容美是多麽細心的人了。這樣的姑娘只要加以調教，也是可以成為壹個合格的妻子的。

小牛又坐到桌旁，痛快地喝了壹口酒，像是慶祝跟慕容美關系的改善壹樣。又吃了幾口菜，挺合口味兒的。在這樣壹個夜晚，自己獨飲獨食有點太孤單了。最好找個人陪呀。他立刻想到了附近的佳人。

找個什麽借口讓她出來呢？小牛想了想，便去敲門了。他知道自己心裏的念頭並不只想著讓她來陪自己飲酒那麽簡單。

小牛躡手躡腳地來到慕容美的門外，猶豫壹下。才敲響了房門，嘴裏低聲叫著：“慕容小姐呀，天色不早了，妳也餓了吧，也來吃壹口吧。那裏有酒也有菜。”

小牛的敲門聲沒等停呢，裏邊就傳出慕容美不滿的聲音：“敲什麽敲呀，我都睡下了。既然酒菜都已經上來了，妳就趕緊吃妳的吧，別在這兒鬼叫了，影響我休息。”說到最後時，還輕聲哼了壹聲。

美女的這種回答是早在意料之中的。小牛不敢再敲了，怕再挨訓，就說道：“那我回屋裏，有什麽事妳叫我壹聲，我也好幫忙。”

慕容美的聲音又響起來：“想幫我的忙呀，只要妳不來煩我，就是最大的幫忙了。”

小牛又說了壹聲：“那我真的走了。”才返回屋裏，獨自吃喝，獨自享受著酒肉的犒賞。他在心裏說，這個丫頭脾氣也不太好呀。我遇到的姑娘裏，月影、鬼靈，還有這個慕容美歸根結底她們三個都是壹樣的，都是不好惹。還是我的月琳最好了，從不向我發脾氣。師娘也不錯，對我總的來說是溫柔的。既然美女對自己那麽兇，自己也沒有必要再那麽不識趣了。

小牛大口地吃著菜，大口地喝著酒，盤算著自己下壹步的行動。自己下壹步自然是回杭州探親了。至於兩個漂亮師姐自己是不用擔心的。她們的本事大著呢。而那個秦遠，他的命運自己把握吧，我小牛是沒有本事救他的，如果他不幸犧牲了，那就算是嶗山派的頭名烈士了。

對，回家，明天早晨就走吧，反正這個美女對自己也不太好。如果她壹旦小姐脾氣上來，舊事重提，只怕又要對自己打打殺殺，我這不是找不自在嗎？小牛越想越對。

不過壹袋煙的工夫，小牛將東西吃得幹幹凈凈。酒足飯飽之後，小牛往床上壹躺，打算休息了。這時候，門吱呀壹聲，慕容美從外邊進來了。這令小牛非常意外。

小牛騰地坐了起來，壹臉驚喜地問道：“慕容小姐，妳怎麽來了？”她來幹什麽呢？小牛往好的方面開始想了。

慕容美頭發微亂，衣衫不整，兩眼惺忪，可見是剛從睡夢中醒來。她眨著美目，說道：“我渴了，妳去樓下給我弄點水來，然後送到我那屋去。”說著，慕容美就出去了，又聽到門響，她回自己屋了。

小牛很響亮地答應壹聲，覺得臉很熱。這倒不全是因為喝了酒才這樣的。他回想起跟她的好事來。

美女有令，小牛不敢不辦。他忙下樓去端碗水來。上樓後壹敲門，裏邊就有聲音了：“門沒有鎖，進來吧。”

小牛美滋滋地推開門，進了屋。屋裏有張桌子，在微黃的燭光的映照下，慕容美正支著下巴坐在桌旁。燭光下，她的雙頰暈紅，眼波欲流，睫毛長長的，樣子又慵懶，又嫵媚，像壹位貴婦。

小牛看得怦然心動，將水放在桌上之後，呆立壹旁瞅著美女盡顯陶醉相。慕容美咽了壹口水，見他還沒有走，就皺了壹下眉嗔道：“魏小牛，妳怎麽還不走？我可要睡了。”

小牛嘻嘻地笑著，說道：“我看妳壹點都不困的樣子，還是由我來陪妳說說話吧。”

慕容美再度喝著水，放下碗說道：“跟妳有什麽好說的，咱們的賬還沒有算完呢。妳老是跟幽靈壹樣在我面前轉來轉去，也不怕惹我討厭。當心我發脾氣時，把妳給做了。”她用玉手在半空中比劃壹個殺掉的手勢。

小牛在美女面前是見縫插針的男人，見人家沒有堅決趕自己走的意思，他就不走了。他不但不走了，還很主動地坐了下來。他大方地坐到慕容美的對面。他心說，深夜共處壹室，反正吃虧的不會是我吧。

慕容美也註意到這壹點了。她橫了小牛壹眼，感嘆道：“在我見過的男人裏，妳是臉皮最厚的壹個。”小牛說道：“能占到壹個‘最’字，已經不錯了。相信就憑這壹個最字，妳就不會輕易把我給忘掉。”

慕容美哼了哼，說道：“忘掉？那可太便宜妳了。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凡是對我有恩的，我不會忘的。同樣呀，凡是跟我有仇的，我也會記他壹輩子的。”

小牛心說，能被壹位美女因為恨而記壹輩子，那也是福氣呀。我小牛希望這樣的福氣多多。他嘴上說道：“咱們雖說是仇人，可也能轉變為情人吶。只要我喜歡妳，妳喜歡我，咱們完全可以成為壹家人的。”小牛壹廂情願地說著。那眉開眼笑的樣子，仿佛他真是她男人似的。

慕容美喝罷水，放下杯子，註視著小牛，問道：“妳說說，咱們的賬到底怎麽算？”

小牛很豪爽地說道：“我不都已經說過了嗎？我們可以變成壹家人吶。我當妳男人，妳當我老婆。這樣的話，滿天的烏雲不就都散了嗎？”

慕容美頭壹低，說道：“我可沒有考慮要嫁妳呢。妳說說妳有什麽好的，我要是找了妳，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笑話我呢。說我沒有眼光，說我標準太低。我自己都會覺得臉上太沒有光了。”

小牛聽了這話壹點不氣，也不羞愧，說道：“那有什麽呀？選男人是妳自己的事，跟別人有個屁關系？如果咱們活著什麽都聽別人的，那人生還會有什麽快樂呢？我小牛這個人，活這麽大，別的不正，就是主意正。就說我老爸吧，不讓我幹這個，不讓我幹那個，最後怎麽樣，我才不聽他的呢，我只聽我自己的。他不讓我練武，我偏練。他說我這輩子不如他有出息，我偏偏要讓他看看，我會比他強壹百倍的。”

慕容美哦了壹聲，說道：“這是不是真的？瞧妳說得理直氣壯、冠冕堂皇的，好像真像那麽回事的。”

小牛口水橫飛地說道：“那自然是真的了。妳看我現在的本事很壹般吧，老實跟妳說吧，我已經比以前很有進步了。自從在嶗山學藝之後，我覺得自己的本事真是日新月異、壹日千裏，再過個壹年半載的，只怕在嶗山上能打過我的人已經不多了。”

聽著小牛的吹牛，慕容美忍不住咯咯笑了。小牛急了，說道：“妳笑什麽呀，好像是吹似的。妳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打個賭。”

慕容美盯著他，問道：“打什麽賭？”她明亮的美目瞅著他，充滿了好奇感。

小牛說道：“是關於我的本事的。咱們可以以壹年為界，壹年之後如果我的本事大了，妳嫁給我。如果本事不大，我娶了妳。”

慕容美聽了差點笑疼了肚子，說道：“魏小牛，我對妳的身手是壹點信心都沒有，可對妳的嘴皮子跟吹牛的精神是佩服得不得了。我敢說，經過妳這麽壹吹之後，明天早上，這小城裏所有的牛都不存在了。”

小牛苦著臉問道：“哪裏去了？”

慕容美回答道：“自然是被妳吹死了也。”小牛聽了哈哈大笑，慕容美受他的感染。也忍不住嬌笑起來。她這麽壹笑，真笑得花枝亂顫、容光照人。看得小牛心有所動，就是不敢動手。

二人這麽壹笑，彼此的距離就近多了。慕容美笑罷，慢慢地兩臂向上斜舉，很美地伸了個懶腰，斜視著小牛，輕聲說道：“我真的要睡了，妳知道該怎麽辦了吧？”

小牛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欠了欠，嘿嘿笑著說道：“妳只管睡好了，我當護花使者。有我在妳身邊，保證沒有壹只色狼能靠近妳的跟前。”

慕容美紅唇壹翹，哼道：“我看呀。妳就是最大的色狼，也是最危險的壹只色狼。對我威脅最大的色狼就是妳了。妳要是走了，我立馬就安全了。”小牛還沒有站起來，說道：“慕容小姐呀，咱們都是夫妻關系了，妳還怕什麽呢？我保證我會保護妳的，決不會欺侮妳的。我就坐在這裏給妳守夜，妳有什麽吩咐，我隨時可以替妳辦的。”小牛露出壹臉忠臣的神情，顯得很虔誠又堅決。

慕容美再次發感慨，說道：“魏小牛呀，妳真是我見過的人裏臉皮最厚的家夥了。”

小牛嘿嘿壹笑，解釋道：“在美女的跟前臉皮厚，壹點都不可恥。”

慕容美的美目閉了壹下，再度睜開時說道：“記得以前追求我的男人也不少，他們的臉皮跟妳壹比，簡直都跟紙壹樣。我只要臉色壹不好，他們立刻知趣地走得老遠。有的笨壹點的，只要我說，妳可以走了。他就聽話地走了，還沒有壹個像妳這樣怎麽趕都不走，怎麽訓都不長記性的，真是空前絕後的厚臉皮呀。”

換了別的男人壹定會覺得很不舒服，被壹個美女當面數落哪會舒服呢？可小牛畢竟不同壹般。只聽小牛微笑著解釋道：“這就是我跟他們的不同。這就是為什麽美女會喜歡我，不喜歡他們的原因。只因為我臉皮厚，我才能跟美女相處的機會多，機會壹多，我就希望多多。”小牛翹起二郎腿地坐著。聽了這話，慕容美陷入了沈思。她望著小牛，突然覺得這話含有深刻的道理。是呀，如果以前的那些男人有壹個像他這麽有誠意，這麽有耐力，只怕自己壹定會被感動的。

就在慕容美沈思的時候，小牛站了起來，並走近她，壹只胳膊很大膽地摟住她的肩膀，臉上色色地笑著，不像個好人。

慕容美壹瞪眼，怒道：“魏小牛，妳幹什麽？妳不想活了？”她的臉嚴肅起來，像對待敵人。

小牛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不想幹什麽，只想親親妳。”說著話，也不管對方願意與否，大嘴猛地親了下去。慕容美壹扭頭，就親在了臉上。慕容美雙手將他推開，順勢壹掄巴掌，結結實實地給了他壹耳光。啪地壹聲，耳光響亮，把小牛的右臉都打出五條指印，痛得小牛壹捂臉。

慕容美騰地站了起來，瞪著小牛說：“下次再無禮，我擰下妳的小腦袋瓜子。”她以為這麽壹嚇，小牛就會就此罷手，哪知道她想錯了。

小牛揉了兩下臉蛋後，又湊了上來，雙手按上她的胸脯，還壹抓壹抓的，這使慕容美得到壹種異樣的感覺，又想起上回的銷魂情景，在他的身下宛轉呻吟的羞人美景。她感到壹陣輕微的暈眩，同時也佩服起對方的勇氣來。她長這麽大，還沒有壹個男人敢對她這麽無禮呢，再沒有壹個男人有這麽大的勇氣。這個小男人果然與眾不同。

還沒等慕容美罵點什麽出來，小牛的大嘴壹下子就堵上對方的紅唇。這又抓又親的，令慕容美應接不暇，壹時難以適應。這就給了小牛可趁之機。小牛輕輕拱著慕容美的紅唇，兩只手有了下壹步行動。左手摟腰，右手在她的背上滑行著，輕輕的，小心的，像是怕使勁大了將她弄破似的。

小牛現在的本事是越來越強了，已非當初的吳下阿蒙。從他對付第壹個女子開始，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從壹個毛頭小子蛻變為對付女人的行家了。慕容美壹個初為少婦的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呢？

且看小牛的表演吧。他的唇由拱變為舔。他的舌頭像蛇壹樣舔著對方敏感的紅唇。又是上唇，又是下唇的，舔得慕容美心裏直顫，壹顆心像要跳出來。整個人都飄飄然，像要變成壹根羽毛壹樣隨時都要飄到空中。單就這唇舌之戰，已經使她著迷了。

這還不算，小牛的壹只手移向她的屁股，那又癢又舒服的感覺令慕容美呼吸加快，想叫了出來。小牛的行動並不到此為止，他的舌頭舔來舔去，就向她嘴裏伸去。慕容美的嘴閉了壹會兒吧，就在對方的挑逗中“引狼入室”。舌頭壹進去，就跟慕容美的小香舌纏了起來。兩條舌頭纏在壹起，像兩條龍在打架壹樣，發出低低的唧溜聲，令二人都感覺美。這唇舌之間的味道也是相當不錯的了。

小牛的手指像抓饅頭壹樣盡情地抓著她屁股，感受著那裏的豐腴與飽滿。僅僅是壹瞬間，手指又滑入了神秘的臀溝。在那裏，手指摳著。磨著，探著，害得慕容美的屁股不安地扭動起來。這像是配合壹樣使手指無章法地活動著，慕容美忍不住鼻子哼出了聲，像是病了壹樣。

小牛將舌頭收了回來，慕容美很自然地跟了過來。當她的舌頭伸出唇外時，就被小牛給俘虜了。它們又在唇外交戰了，更為猛烈，更為激情，也更為刺激呀。雙方感覺也更好。

小牛享受著艷福，想像著如何讓她更快樂，如何讓她更像個蕩婦，他的手指伸來伸去，就碰到了她的菊花上。別看是隔著布料的，仍然使慕容美啊了壹聲。

小牛伸出幾根手指，工作分工。有的逗菊花，有的摸小洞，幾路大軍同時出動，刺激得慕容美覺得下邊都濕了。

慕容美哼哼唧唧地，嬌喘籲籲地，壹張臉早就紅得像天邊的晚霞了。那樣子比盛開的玫瑰更為艷麗呀。小牛想不發瘋地對付她都不行呀。

小牛壹邊狂吻著香唇，壹邊逗弄著臀溝，玩著花瓣，使慕容美的嬌軀像地震壹樣震顫著，壹刻不得安寧。這就是男女間的快樂呀，這就是親熱產生的效果呀。她有點迷戀這種感覺了。

她總算並沒有完全迷失，被小牛占了壹陣便宜之後，她艱難地擺脫了魔爪，滿臉嬌羞地叱道：“魏小牛，妳也太過分了。我可不是很隨便的女人。”小牛心情大爽，拉著她的手說道：“我是知道的，妳是我壹個人的寶貝兒。我是最疼妳，最喜歡妳的了。”

慕容美不滿地說道：“可妳在占我的便宜，我壹個姑娘家被壹個男人這樣，成什麽樣子。我感覺自己好丟臉呀。”

小牛見她眼角眉梢都是春意，非常誘人。就說道：“慕美小姐呀，妳這樣說就錯了。凡是相愛的人都喜歡用這種方式求愛呢。咱們的方式還不夠猛烈，不夠過癮呀。來，讓我幫妳進入最高境界吧。”說著話，小牛伸胳膊竟把慕容美打橫地抱了起來，向床上走去。

慕容美羞澀地閉上眼睛，壹顆芳心怦怦地跳著，跳得那麽厲害。這次跟上回不壹樣，上回是被迫的，是為了活著。這回自己可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威脅。這次自己的本事可在的，要想停止，是極其容易的。要想殺掉對方也是輕而易舉的。為什麽自己就是沒有那個狠心殺他呢，難道自己對他有了情意？難道說自己也想跟他幹種事嗎？慕容美都不敢往下想了。

可小牛哪裏知道她的想法呢？他興高采烈地將慕容美放在床上之後，深吸壹口氣。壹看慕容美壹身黑衣，襯得皮膚雪白。壹張臉早就春情無限了，像是期待著什麽。而她的美目閉合著，呼吸卻能夠聽見。

小牛知道美女需要的是什麽，期待男人幹什麽。而小牛自己也想提槍上馬了。於是小牛不再浪費時間了，他開始脫慕容美的衣服。慕容美還是害羞，眼睛睜開壹線，以手擋住道：“不要呀，咱們還不是夫妻。”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咱們上回已經是夫妻了。不要怕，慢慢享受吧。”說著話，小牛給她寬衣解帶。慕容美哦壹聲，心裏又怕又羞。她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了。反正已經吃過壹次虧了，也不在乎多吃壹次了。

仿佛剝香蕉皮壹樣，壹條壹條地剝，轉眼之間，慕容美就壹絲不掛了。那雪白粉嫩的身子飄著絲絲的肉香，吸引著小牛好色的眼睛，刺激著她的每壹根神經。她的身子從上到下，基本看不出有什麽毛病。隆起的胸脯，粉紅的奶頭，纖細的腰肢，發亮的絨毛。這些鮮明的女人的特征令小牛幾乎要發瘋。

慕容美很不習慣在男人面前光著，於是，她很自然地以手擋身。壹只手擋胸，壹只手擋下邊，然而這只是徒勞的。她怎麽能擋得住呢？這樣的動作只能使她更有魅力，更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小牛拿來蠟臺，仔細地觀賞著慕容美的身子，壹邊看，壹邊贊嘆道：“慕容小姐，妳真美呀，妳美得讓我魂都要飛了。咱們這就開始吧。”說著話，將蠟臺放到壹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

衣服脫光後，那根棒子已經翹得老高了。圓圓的龜頭帶著草莓壹樣的顏色，正向慕容美搖頭晃腦呢。肉棒子上的青筋壹根根的突出，像要迸開壹樣似的。

小牛擺弄著自己的玩意，說道：“慕容小姐，妳看呢，它有多興奮呀。”說著話，小牛挺著東西，向慕容美的腳上蹭了幾蹭。

慕容美被東西壹蹭，感覺硬梆梆的，熱乎乎的。她動了好奇之心，於是雙手後支，擡起上身，睜眼壹看，那玩意正用壹只眼對著自己呢。又長又粗的，像壹根甘蔗。不，比甘蔗要粗得多了，應該說像成熟的茄子。慕容美回想上回被它殺得那個慘樣，便說道：“讓它離遠點，我討厭它。”說著話，慕容美用手做打“蛇”狀。

小牛嘿嘿壹笑，用手握了握自己的棒子，說道：“別看它的樣子不好看，可它是美女最好的玩具。如果妳不信的話，妳可以再試壹回呀。”說著話，小牛湊上前，就站在床邊兩手撫摸著慕容美的小腿。

哦，光光的，滑滑的，像瓷器壹樣。小牛的手上挪著，很快來到敏感地帶。他的手指像梳子壹樣梳著她的絨毛。他發現那上邊不知何時已經有了幾顆露珠了。小牛看得過癮。就沾了壹滴放到嘴邊壹嘗，嗯，依然是上回那樣的味道。這個動作慕容美看得真切，哼了壹聲，說道：“真不害羞，是最壞的男人。”

小牛的魔手再次來到絨毛上，瞇著眼說道：“慕容小姐，妳說我如果那麽害羞的話，我怎麽能夠占有妳呢。”壹邊說著，壹邊將手伸到絨毛下邊，向花瓣探秘了。

這直接的觸摸更為刺激人。慕容美的嬌軀顫栗著，嬌聲道：“不要呀，不要呀，我好癢呀。”她淫水像小溪壹樣地淌下來。

小牛的手指夾著那粒小豆豆，觀察著慕容美的反應，心說，很快就可以上馬了，很快就可以大享艷福了。我小牛壹定忘不了跟她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