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瘋狂

　　峰回來了，壹起聚餐的時候，婷婷說「終於知道靜為什麽發……」結果被靜壹下捂住了嘴，我和峰對視壹眼，無奈的笑著端起酒杯碰了壹下。
　　「靜和婷婷感情真好」，峰靜靜的說。
　　「嗯，像家人壹樣。」
　　「大概還需要壹年，我會回來，也不能總在外邊」
　　「嗯，其實我也想出去，外邊機會多壹些」
　　「機會多，但付出的也多，說不好那個性價比更高……」
　　我倆都不再說話，默默的看靜和婷婷打鬧。
　　晚上收拾好了，閉了燈，婷婷卻不睡覺。我問她怎麽了。
　　她把臉埋在枕頭裏吃吃的笑。直到我把她摟過來，捉住了她顫顫巍巍的奶頭，她才肯交代，她在等隔壁的聲音……其實我也在壹直留意，但奇怪的是壹直沒有聲音，以至於我和婷婷聊著聊著都睡著了……
　　被奇怪的聲音吵醒了，過了好壹會兒才意識到那聲音是隔壁傳來的。婷婷的奶子還握在我手裏，手心微微有點出汗。
　　靜壹定是怕我和婷婷聽到，所以聲音有些壓抑，但是有韻律的聲音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聲音從極度壓抑的興奮逐漸變成毫不掩飾的釋放。我想象不出她的表情，但我突然有壹個非常變態的想法，我想鉆入靜的大腦裏，讓她在極度興奮的時候想到我，甚至幻想是我把她壓在身下……之所以我自己也覺得這個想法變態是因為正常來講，我應該幻想是我在操她，是我把她弄得語無倫次！
　　不知道她倆折騰了多久，反正聽得我硬的不行，我把婷婷的睡衣剝了上去，稍微摸了幾把，好在婷婷本來就是敏感多水的，所以沒費太多的時間，就把自己塞了進去，因為雙重刺激，激動的不行，差點直接射出來。婷婷感覺到我插了進去睜開眼睛看了我壹眼，就又睡著了。我抽插的時候婷婷也是迷迷糊糊的嗯嗯呀呀。婷婷很快的就高潮了，是本能的高潮，高潮以後就不肯再讓我亂動了，我壹動她就推我，看她困倦的樣子不忍心再鬧她，於是只能插到裏面不動。好在隔壁的戰況也接近尾聲了，靜的聲音壹下高過壹下。根據她的聲音甚至可以想象到她身後的男人用力的沖撞……
　　聽到靜極力壓抑的尖叫聲，我不自覺的又挑了婷婷壹下，想著再插幾下也泄出來，但婷婷反應很厲害，不讓我動。
　　隔壁安靜了很久，聽到了腳步聲，開門去了廁所，是靜。沒聽到峰的聲音，我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也許是因為沒有射出來，有些瘋狂，我悄悄的從婷婷的身體裏退了出來，只穿上了褲衩，悄悄的開門走了出去。我剛把門關上，衛生間的門就開了，靜看到了我，她壹啊下就看出我的神情不對，她假裝不在意快步走向她的房間，但我離她的房門更近，她有些慌亂，躲了兩下被我壹下抱住了。
　　她下身也只穿了壹個短褲，上身是壹個很軟的小衫，像是絲綢的，我把她壓到了墻上，她壹個胳膊橫在我倆身體之間，壹個手用拳頭拼命的打我，我的雙手從後邊伸到她衣服裏，摸到她的背上，光光的，裏面什麽都沒有……
　　「妳放開！妳幹什麽啊？」她眼睛通紅，壓低嗓子喊我。
　　我不回答她，只是自顧自的在她身上摸，我想摸前邊，她拼命的拉住我的手，我也不敢太過分，我倆僵持在壹起，喘著粗氣。
　　「妳瘋了？妳放開！」
　　已經這樣了，我也紅了眼，扒拉開短褲，扶著雞巴就插到了她大腿根兒……
　　「嗯~~」她沒想到我這麽瘋狂，敏感的地方被頂了，嚇得她不小心出了聲，雙腿壹收緊緊的夾住了我，「……妳要是再敢動壹下，我就只能喊了」她夾住我不讓我動，緩了壹口氣小聲說。
　　我喘著粗氣盯著她，她也恨恨的盯著我，我知道她不是在嚇唬我，而且我也有壹點退縮了，慢慢的冷靜下來。「我……對……對不起……」
　　「妳……快……拿出去……」她喘著氣，央求我。
　　我看著她，我知道我也不能怎麽樣，但她大腿夾著我……我試著動了壹下，感覺似乎壹下陷進她內褲裏了。
　　「嗯……妳……」她壹下抓住我的胳膊。
　　「妳……別夾緊腿，松壹點……」我感覺陷進去的地方都是水，而且是燙燙的。
　　她大口的喘著氣，頭抵在我的胸口，「我……動不了……」
　　我試著往外拔，我每動壹下，她就夾得更緊壹點，而且我感覺像是有個小嘴壹下下的「咬」我。
　　「別……別動」她拉住我的衣服，感覺她有些哆嗦。可她壹哆嗦，我哪裏能受得了？我感覺我已經粗硬到壹定程度了，我又抽了壹下，感覺龜頭的地方卡住了，那種被「揪」住的感覺，讓我瘋狂，我知道，我要是射到她那兒，她壹定會叫出來，那我們兩個都完了。
　　「卡……卡住了，妳松開壹點，我壹下子抽出來」我小聲說。
　　她突然擡起頭看我，我看到她眼淚都留出來了「不要……唔……」
　　我趁她不註意壹下子抽了出來，壹種被卡住硬拽出來的感覺。
　　「哦~~」她突然向前挺了壹下，我趕緊抱住她，她似乎腿軟了，我抓不住她，她順著我的身體滑了下去……
　　「呃……」本來已經到了爆發邊緣，好不容易抽了出來，但她抱著我向下滑，向上勾著的雞巴直接鉆進了她的睡衣，滑進了山谷……臥槽！世界上根本就不會有人能忍受這個觸感，被兩個氣球壹樣的山峰包裹……雞巴直接「沖」出了山谷，在睡衣的領子上露了壹個頭兒，我想趕緊拿出來，結果連十分之壹秒都沒忍住，直接爆發了……
　　射出第二股的時候，我直接腿軟了，然後我皺起的蛋蛋又壹次滑進了山谷……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腿，讓自己不滑下去，結果剩下所有的噴到了她胸口……
　　噴完最後壹股，我跪坐在她對面，她脖子上，衣服下邊都是我的東西，她用手摸了壹下脖子，眼淚嘩壹下流了出來……
　　我趕緊到茶幾拿過紙巾，她頭緊靠著墻壹動不動，任我幫她擦，眼淚像是斷了線壹樣……
　　脖子擦完了，我又往下擦，但下邊實在衣服裏面，只能拉著她的領口盡可能的擦壹下，我正考慮要不要伸進去擦的時候她突然壹聲低吼「滾！」
　　「對不起！對不起！是妳夾太緊了……」
　　「滾啊！」她聲音帶著哭嗆，有些控制不住了。
　　「好……好……我滾！我滾！」我舉手頭像，然後慢慢的向後退。
　　整個過程她用能吃了我的眼神瞪著我。
　　我到門口又拿了壹包紙巾，小心的遞給她，結果她搶過去，劈頭蓋臉的扔了過來。我趕緊落荒而逃。
　　婷婷還在恬睡，面對婷婷我心裏內疚不已。忐忑的坐在床邊，靜靜的聽外邊的聲音，過了好久，聽到外邊輕輕的抽泣，又過了好久，聽到紙巾抽紙的聲音……她回到了她的屋裏……她又去了衛生間……衛生間傳來了水聲……
　　忐忐忑忑的熬到天亮，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聽到婷婷和靜在廚房聊天，天已經大亮了，趕緊收拾東西穿上衣服就向外沖。
　　「去幹嘛？」婷婷在門口叫住我。
　　「上班，妳怎麽不叫我？」
　　「周末！大哥」
　　「啊？」我壹看手機，原來是周末，我是睡糊塗了。
　　「哈哈哈！」婷婷開心的笑，靜也也在壹旁抿著嘴。我看過去的時候，她的眼光躲閃開了。
　　峰也出來了，靜給他解釋了壹下發生了什麽事，他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難得我們四個能聚在壹起吃早餐，靜的表現和我預想的不壹樣，如果不是偶爾單獨和她對視的時候她別過頭，幾乎和平常壹樣。不像我預計那樣反應強烈。
　　四個人壹起逛了中街，我和峰自然是苦力，靜買東西的時候我在身邊也自然的接過來，她沒什麽反應。
　　中午我們吃了肯德基，對我們這樣的收入人群，這已經是大餐了，我把沒有動過的魷魚圈悄悄的推到靜面前，她並沒有拒絕，我知道她喜歡吃，特意點的。
　　峰走了，靜又進入了另壹輪低谷。我和婷婷「寵著」她。而我，更是倍加小心，我小心的陪著她，但她對我不理不睬。是那種不搭理，但並不拒絕。
　　靜悶悶不樂，上班的時候並不拒絕和我壹起走，但卻不說話，或者說不主動說話。這遠超出我的想象，我以為她甚至會搬走。
　　但不管怎麽說，我終究是過分的了，所以我以贖罪的心態對她，甚至於只是盡量在她身邊，不主動說話。也保持壹定的距離。
　　「我買了麻辣燙，我在偏廳，如果妳不想吃，我待會兒就走……」
　　她今天夜班，我買了麻辣燙，我知道我做什麽都於事無補，但還是想盡量修復和靜的關系。
　　不出意外的，靜沒回我信息，夜晚的醫院有些靜謐，也讓人沈靜……聞著醫院特有的味道，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發了壹會兒呆，準備離開。突然聽到走廊裏傳來走步聲……
　　我不用回頭，是靜。我聽得出她的聲音。
　　靜徑直走了過來，從桌上把餐盒拉了過去，開始吃。我壹直不敢說話，而靜也全程沒有看我。我看著她吃完了，多少有壹點心安。我默默的收拾東西，不敢說半句廢話。吃東西的時候是我看著她，現在是她看著我。
　　我知道她在看我，但我不敢看她，只是收拾完了，沒法子在拖延時間了，才擡起頭，她註視著我，面無表情。我對她擠出壹個難看的微笑。
　　「我……我走了……」我說。
　　她沒有任何表示，不再看我。把頭扭向窗外。
　　她背對著我，我大膽的凝視了她的背影，但也不敢看太久，趕緊回頭準備走。
　　「陪我呆會兒……」當我已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恍惚聽到她說話。我趕緊回頭，她的背影似乎沒有動過……
　　我覺得是我幻聽了，現在那兒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走回去坐到她的身旁。
　　我坐下的時候她看了我壹眼，我只能咧了咧嘴。她不再看我，繼續看向窗外……
　　我陪她坐著，腦袋逐漸放空，慢慢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忘記了婷婷，忘記了靜，忘記了自己……等我被走廊的聲音拉回現實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睡著了。靜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壹動也不敢動，我以為靜也睡著了，但事實讓我驚出壹身冷汗……靜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似乎是壹直跟我說話……
　　「……妳明白嗎？我跟妳說了這些也不期望怎麽樣……可是我真的不想……算了，我不願意說……」她停頓了壹下「我說了這些妳聽到了麽？」
　　「嗯！聽……聽到了」我趕緊硬著頭皮回答。我……我特麽聽到了個鬼，我特麽怎麽睡著了？我當然不能去問，硬著頭皮不吭聲吧，不知道她說了多久，不知道她說了什麽，合計等她繼續說的時候猜壹下她之前說了啥，但她竟然不說了，靜靜的看著窗外。
　　「妳究竟是壹個什麽樣的人呢？」靜沈默了很久突然說「本來看起來不錯，對婷婷那樣細心、體貼……」
　　「對妳也壹樣……」雖然我說得足夠小聲，她還是聽到了，她突然擡起了頭怒視著我。然後忽然氣呼呼的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我趕緊壹把抓住了她。
　　好在她沒有過度反應，我抓住了她，她沒有執意要走。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我趕緊道歉。
　　「放開我」她瞪著我「合計我剛才磨磨唧唧的說了半天白說了？」
　　哦！她剛才大概是說了這個？我特麽怎麽知道？
　　「喜歡妳有什麽錯？」我決定堵壹把，「喜歡這東西也不是能控制得了的！」
　　我好像堵對了，靜的身體不再僵硬，我拉著她重新坐下她也沒有拒絕。
　　「可妳想過沒有想過婷婷？妳想沒想過峰？」她稍微有點激動。
　　「和妳在壹起的時候，我只想到妳……」
　　「妳？……」
　　「我知道我太自私了，還虛偽，還齷齪，妳別生氣……」既然說開了我就想破釜沈舟了「那天晚上……」
　　「我不想聽！」她打斷我。還捂住了耳朵。
　　「那天晚上……我是昏了頭」見她又要走，我直接按住了她「對妳做出了那樣的事……我也很抱歉，但……我不後悔，如果……如果重來壹次，我還會……」
　　「哎呀！妳還有沒有臉？這個事情還反復的說？」她壹下掙脫了我，剁了下腳走了。
　　看著她走了，有壹點失落，但突然又有了壹點興奮，她走似乎只是因為害羞吧……
　　雖然知道她不可能再回來，我還是在那兒呆了壹會兒。然後收拾東西下樓，把餐盒扔到垃圾桶裏，習慣性的回頭看了壹眼樓上，壹個身影在落地窗的位置看著樓下，見我盯著她看，慢慢的向後退了回去。那個身影不知道是靜還是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