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羅叉夜姬,第四回,擲級承矛
仙俠魔蹤 by 潛龍
2024-10-28 20:12
高潮過後,二人依依不舍的抱作壹團,待得興奮漸緩,辛钘吻著她嬌嫩滑膩的臉頰,輕聲說道:“我發覺能與妳盡意隨心的幹弄,比之什麽玄女九式還要快活。妳呢?妳也有我這種感覺嗎?”
紫瓊親昵地點了點頭,輕撫著他的頭發,柔聲道:“我倒沒意見,只要是和妳做,紫瓊已經很滿足了!”
辛钘聽見,高興莫名,用力在她臉頰親了壹口,笑道:“聽見妳這樣說,比之什麽都來得高興。紫瓊,辛钘今生今世,都會好好愛妳疼妳,妳千萬不要離開兜兒,答應我好嗎?”
紫瓊也知自己對辛钘越陷越深,直是難以自拔,此刻聽著他這番說話,壹絲絲的甜意直湧上心頭,頷首道:“兜兒,我也不想離開妳。”
辛钘興高采烈道:“這樣說妳是答應我了?”
紫瓊見著他那雀躍興奮的樣子,再無法壓抑心中的激動,雙手牢牢圈住他脖子,微笑道:“看見妳現在這個樣子,我能夠不答應嗎!”
辛钘忭躍之極,顛頭聳腦道:“實在太高興了,不如咱們再來壹次,好好的興祝壹番如何?”
紫瓊“噗哧”壹笑:“妳真是的,分明是找藉口,我才不理睬妳呢。”
辛钘不容分說,湊頭便往櫻唇親去,紫瓊還沒來得反應,愛郎的舌尖已猛地闖了進來:“嗯…兜兒…”
說得壹半,話聲已被全然封閉住。
紫瓊半推半就,最終融化在辛钘的熱情中,變得和他壹樣狂熱,兩根舌頭纏繞滾翻,彼此追索對方的甜蜜。便在此時,紫瓊似乎感覺到什麽,突然把舌頭抽回,辛钘正感奇怪,彤霞的話聲忽地從榻旁響起:“姐姐,請恕妹妹打擾。”
二人愕然望去,卻見彤霞已站在床榻旁。紫瓊登時滿臉通紅,忙把壓在身上的辛钘抱緊,生怕自己的嬌軀讓彤霞看光,說道:“妹妹進來也不通知壹聲!”
彤霞微微壹笑,說道:“是妹妹不好,姐姐勿怪,只因有事要立即與妳們說,實在迫不得已。”
紫瓊聽見,知道必定有事發生,連忙屈指壹算,微顯驚訝,遂向辛钘道:“兜兒,武三思終於找上門來,不用多久便會來到這裏。”
辛钘聽了壹呆,不解道:“他…他怎知道我在這裏,難道我被人躡住?”
彤霞說道:“或許今早那些人當中,有人認識妳是楊峭天,所以誤認妳是他。不管怎樣,武三思目前是皇帝的人,妳必須小心應付。”
辛钘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怒意頓生:“好呀,我還沒找他算賬,他竟自己找來。”
說著滾身下榻,晃著玉龍匆匆拾起地上的衣服。
紫瓊失去了遮掩,忙扯過被子蓋住身子,彤霞看見揜口壹笑,說道:“妳我都是女人,姐姐又何必介意。”
說完轉過身子,免得紫瓊尷尬。
二人連忙穿回衣服,辛钘把雙龍杖在腰間壹插,說道:“這是他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紫瓊在旁道:“武三思和上官婉兒關系密切,兜兒妳要謹慎行事,最好多留余地,不要做得太過分,阻礙咱們滅妖的計劃。”
辛钘想想也是,點頭應允,彤霞說道:“還有妳要顧及楊門壹家,要知和朝庭樹敵,真個可大可小,隨時會有滅門之禍。”
三人還沒來到大廳,便見不少楊門子弟直奔大廳,個個手執兵刃,壹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再走幾步,見筠兒迎面急奔而來,看見辛钘等人,忙道:“不好了,武三思帶了很多兵馬把楊府包圍住,聲言要找老爺和妳。”
辛钘道:“我已經知道了,他們有多少人馬?”
筠兒說道:“相信有二三百人,老爺著我通知妳,叫妳馬上到大廳去。”
剛走進大廳,已見廳上擠滿了人,居中的座位上,只有楊夫人獨自坐著,並不見楊曲亭在場。眾人壹看見辛钘,立即奔將前來,馬元霸壹拍辛钘的肩膀,豎起拇指道:“老弟做得好,能夠見義勇為,這才不失男兒本色。”
辛钘問道:“妳…妳們都知道了?”
小雀兒點頭道:“李公子和筠兒把壹切都說了,連老人家也欺負,他們真不是人。”
辛钘連忙走到楊夫人跟前,忙問道:“娘,爹呢?”
楊夫人道:“他帶同門下弟子出去迎接,但都這麽久了,還沒見回來,實在令人擔心,兜兒妳趕去看看。”
辛钘連忙點頭道:“兜兒現在便去。”
說話壹完,便即急步走出大廳,眾人立即跟隨在後。
楊夫人把李隆基叫住:“李公子,我知妳們李家和武三思素有嫌隙,實不宜露面,妳和令妹還是退避壹下好。”
李武兩家確實早存介蒂,韋後勾結武三思專擅朝政,並以其從兄韋溫掌握實權,韋後時常防著李家和太平公主,不時在皇帝面前陷害李隆基老爹李旦,幸好皇帝和這對弟妹甚相友愛,沒有理會韋後的誣陷。
李隆基略壹沈吟,他雖非懼刀避劍之輩,更不是害怕了武三思,但為了父親和李家上下,教他不得不猶豫起來,幾經思索,權衡輕重,只好點頭應承,並同妹妹舒柔告辭了楊夫人,離開大廳。
辛钘大步疾行,紫瓊和彤霞二人緊隨在旁,馬元霸夫女、宮家兄妹、楊靜琇、筠兒等人在後跟隨。走出屋前廣場,看見楊門弟子早已分布廣場四周,列成隊形,嚴陣以待。
來到大門口,卻見楊曲亭背負雙手,挺然卓立,神情極度莊重端嚴,大有俠者之風。在楊曲亭兩旁,分站著六名楊門高手,凝視著眼前壹排排的官兵。
辛钘快步上前,奔到楊曲亭跟前,說道:“爹,壹人做事壹人當,此事由兜兒而起,請爹千萬不可插手,就交由我自己解決好了。”
楊曲亭捋須搖頭:“兜兒妳此言差矣,武三思派人指名要見我和妳,我又豈能置於事外,況且妳的事就是楊家的事,縱有天大的事情,我父子倆並肩子上就是。”
辛钘聽後大為感動,環目壹掃眼前的官兵,卻見個個腰懸橫刀,把楊府圍得密匝匝的,當中站著壹個年輕軍官,壹身鎖子明光甲,三十歲左右年紀,光憑此人的年齡,決計不是武三思。辛钘心中嘀咕,向楊曲亭問道:“武三思似乎不在這裏,他的人呢?”
楊曲亭道:“這些全是前頭步隊,先來這裏立威,他的人卻未到。”
辛钘鼻哼壹聲:“好大的架子。”
說話甫畢,便見十多騎徐徐而來。辛钘張眼望去,見當前之人是個年約五十,白凈臉皮,三絡髭須,壹身寶藍錦服的中年人,滿臉傲睨自若,目空壹切的模樣。辛钘心想:“瞧來此人就是武三思了,好壹個傲世輕物的家夥,今日非要挫挫他的銳氣不可。”
轉眼之間,武三思已領著眾騎來到楊府前,馬上十多人全是武官打扮,頤指氣使,壹看便知是些鼠憑社貴、狐藉虎威之輩。那青輕軍官看見武三思,忙召開官兵讓出壹條大路。
楊曲亭見著武三思的氣派,眉頭壹緊,踏上兩步揖道:“在下楊曲亭見過王爺,王爺駕臨楊門,不知有何見教?”
武三思瞪著壹對虎目,沈聲喝道:“好壹個楊曲亭,竟縱子行兇,胡作非為,妳可知罪。來人!把這些人全都給我拿下。”
那年輕軍官壹聲領命,將手壹揮,登時鏗鏘大作,數十個官軍橫刀出鞘,直奔前來。楊曲亭見他不容自己半句解釋,便即下令捉人,壹時不知如何是好,若要反抗,無疑是公然作反,若不動手,難道要眼睜睜束手待斃!
便在楊曲亭兩難之際,忽見身旁人影閃動,此人正是辛钘,楊曲亭吃了壹驚,欲要喝止,壹條影子已疾射而出,直闖入官兵陣中,只見兩根雙龍杖橫揮直砍,接著連串狼號鬼哭,官兵倒了壹堆又壹堆,便連馬上那十多人,也壹壹被扯下坐騎,轉眼之間,地上已倒臥著數十人,不住價滾翻呻吟,壹時間也看不出他們傷在何處。
武三思騎在馬背看得壹清二楚,實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立時嚇得臉青口唇白,顫著聲音大叫起來:“來人…來人…快擋住他!”
話聲甫落,忽覺後領壹緊,卻被人提了起來,正自大駭,驟覺雙腳已落在地上,就在驚神未定間,發覺身旁已多了壹人。
辛钘放開武三思的後領,右手疾移,已握住他手腕的脈門,武三思登時全身酸軟,半點氣力都拿不出來,不由驚道:“妳…妳…”只見辛钘微微壹笑,低聲道:“妳不想在此當場出醜,就聽我的說話做。叫他們全部退開,若是不聽,莫怪我不客氣。”
武三思心中雖有不甘,也明白眼下的形勢,生死攸關,叫他不得不低頭,只好怒瞪雙目,高聲喝道:“妳們都停手,給我站到壹旁。”
眾官兵看見王爺落入對方手中,無不投鼠忌器,紛紛退下壹旁。
辛钘握住武三思的手腕,朗聲笑道:“我與王爺只是小小誤會,妳們無須驚奇。咦!剛才發生什麽事,怎地有這麽多人臥在地上,妳們還呆著作甚,快些扶他們起來,待會王爺必有重賞。王爺妳說是不是?”
武三思哼了壹聲,卻不出聲。
辛钘湊到他耳邊,微笑道:“我已給足妳面子,就不要擺出這副嘴臉來,好歹也要作過樣兒,難道妳要我把妳脫清光,赤條條的掛到朱雀門去。”
武三思當王爺數十載,那曾聽過如此犯上作亂,大逆不道的說話,登時氣得火冒三丈,怒道:“妳敢?”
辛钘笑道:“我為什麽不敢。妳跟我來,今日這筆賬我要和妳算清楚。”
武三思道:“有什麽話便在這裏說。”
辛钘道:“好,這是妳說的,但妳要想清楚,我素來口沒遮攔,到時若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可不要怪我,這是妳自找的,怨不得人。”
武三思聽後壹驚,心想這小子當真在眾人面前胡言亂語,可大大不妥當,當下道:“本王爺就和妳走壹趟,諒妳也不敢對我怎樣。”
辛钘挽著武三思的手,高聲向那些官兵道:“我和王爺私下有事商量,妳們就在外面等著,若果等得不耐煩,大可自行離去。”
接著與楊曲亭道:“爹,咱們進去,不用理會這些人。”
楊曲亭在心中連聲叫糟,武三思是何等人物,他最清楚不過,壹但朝廷怪罪下來,可不是開玩笑。壹想及此,臉上不由愁雲漠漠,五色無主。
紫瓊在旁看見,低聲說道:“楊伯伯,妳不用擔憂,兜兒壹定會把此事解決的,我敢保證武三思經過今日之後,再也不敢騷擾楊家。”
楊曲亭豈敢盡信紫瓊的說話,搖頭嘆了壹聲:“但願如此!”
辛钘挽著武三思的手進入大廳,態度從容親熱,不知內情的人,還道二人是多年的老朋友。辛钘與楊曲亭道:“爹,我想要個清靜的房間。”
楊曲亭點了點頭,向筠兒道:“妳帶少爺到後進的廂房去。”
筠兒頷首說了聲是。辛钘向紫瓊和彤霞使個眼色,要她們壹同前去。
來到廂房,辛钘道:“筠兒,妳且先行回去,順便吩咐下去,不要讓其他人接近這裏。”
筠兒應了壹聲,回身去了。
待得筠兒掩上房門,辛钘放開了武三思,指著杌子道:“王爺,且先坐下來,咱們好好說話。”
武三思氣得臉皮鐵青,哼了壹聲,怒道:“本王與妳們沒什麽好說,妳這等做作,真不怕抄家滅族嗎?”
辛钘笑道:“妳不想受苦頭,就乖乖的給我坐下,要我出手,恐怕妳這身老骨頭未必受得住,聽見了沒有?”
武三思無奈,只得悻悻然坐下。辛钘三人也跟隨坐了下來,只見彤霞微微壹笑,說道:“王爺,關中楊門乃江湖上的大門派,光是關中,已統馭八門二十六派,少說也有近萬之眾,而咱們江湖中人,過的都是刀頭舔血的生活,還害怕什麽抄家滅族,妳這些虛聲恫嚇,我看還是免了。”
辛钘笑道:“聽見了沒有,其實今日之事,本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只因妳這個王爺向來橫行霸道慣了,以為自己是王爺,便不可壹世,認為人人都要害怕妳!我不妨與妳說,莫說是妳,便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放在眼裏,誰得罪我,誰便要遭殃。”
武三思怒氣橫生:“好大膽的狗才,竟敢開罪當今皇上。”
辛钘說道:“開罪又如何,我罵皇帝也非只今日,難道在妳心中就沒有罵過,妳不但在心裏罵,而且壹大頂綠帽兒往他頭上蓋,說到得罪皇帝,相信妳不會比我小吧。”
武三思給他壹言戳中要害,立時站起身來,大喝壹聲:“大膽!”
彤霞嘴角含笑,伸出玉手在他腿上淩空壹指,武三思不由雙腳壹軟“噗”壹聲又坐了下來,他何曾見過這等厲害的武功,不禁嚇出壹身冷汗。
辛钘笑道:“這還算不上厲害,楊門更厲害的武功還多著呢。”
武三思瞪大眼睛,說道:“妳們…妳們都是妖怪!”
辛钘道:“是妖怪好,不是妖怪也好,我現在與妳說清楚,我叫妳進來談話,是想保留妳的臉子,讓妳這個王爺不致在外丟臉,打後妳繼續做妳的德靜王,倘若妳仍心存不忿,要找我楊門麻煩,可就不要怪我。皇帝老子或許不會要妳的命,但我可不同,我要取妳性命,真是易如反掌,若不相信,不妨大可試壹試,有道是打狗入窮巷,勢必反噬壹口,這個道理相信妳也明白吧。”
武三思沈吟不語,心中暗想:“我現在身處險地,還是忍氣吞聲為妙,目下首要是先離開這裏,今日這口怨氣,本王勢必掏回來,咱們走著瞧吧!”
辛钘凝神打量著他,見他壹對眼珠子不停滾來滾去,便猜到了幾分,當下微微壹笑,站起身來,說道:“王爺光臨,壹時也忘記使人奉茶,相信王爺也口渴了,請王爺稍待片刻,待我出去吩咐壹聲。”
說話甫落,已見辛钘徑往房門走去,豈料辛钘並沒有伸手去推門,卻使起飛身托跡仙術,身子突然穿門而過,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武三思直看得張口結舌,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他何曾看見過,竟嚇得無法說出聲來。
紫瓊和彤霞知道辛钘是有意顯示功夫,不由暗暗壹笑。紫瓊暗運仙術,算出武三思仍是悒郁不忿,知道若不讓他心服口服,他必定再來找麻煩,當即向彤霞使個眼色。
彤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小女子剛做了壹些糕點,倘若王爺不棄,待我去取來讓王爺品嘗品嘗。”
還沒等待武三思答話,忽地紅光壹閃,彤霞已不知所蹤,房裏只剩下紫瓊和武三思。
武三思“啊!”的壹聲驚叫,指著彤霞剛才的坐位:“她…她呢?”
紫瓊笑道:“這些都是我家楊門的秘技,先前妳所見的,叫作“穿門過戶”而剛剛見的,名叫“淩空壹閃”而我這壹手,叫作“壹箭穿雲””隨見她擡手虛空壹指,壹道金光從指尖疾射而出,遠遠的壹根大木柱“嗤”壹聲響,登時給射出壹個小洞,足有三寸余深。
武三思看見如此神奇之事,當場呆若木雞。
紫瓊說道:“這些雕蟲小技,實在教王爺見笑了,咱們楊家的武功,雖不能說是天下第壹,但也可說自成壹派,楊門弟子除了刀劍功夫外,這些小玩藝兒是必定要學的。我們三人年紀尚輕,還沒練到什麽火候,要是由我家門主使出來,這才厲害呢。”
武三思直聽得心頭發毛,心想:“倘若我得罪了他們,要是他使出穿門過戶,或是這樣壹閃,便進入我房間,接著伸手在我身上壹指,豈不是…”
想到這裏,真個不敢想下去。同時又暗自慶幸,幸好方才那小子沒下重手,要不我這條老命休矣!
但他又那會知曉,剛才這些神乎其神的本領,楊家除了這三人外,其余的人又何來會使。
便在此時,辛钘突然穿墻而入,笑吟吟的坐回位子,說道:“王爺還請稍待壹會,香茗馬上送到。”
武三思此刻氣焰大挫,只得緘默不言,這時房門輕響,筠兒手持托盤走了進來,挨次送上佳茗,還有壹碟五色葵花糕,說道:“請王爺慢用。”
接著欠身壹禮,退出房間。
武三思臉上訕訕的,有點抹不下來的樣子,倏見眼前壹團紅光閃過,彤霞已經現回真身,俏生生坐在他面前,笑道:“王爺不用客氣,試試小妹這些糕點如何。”
武三思豈敢亂試,忙即連聲推謝。
辛钘也不勉強,笑道:“王爺仍是心中氣忿,壹心要和我楊家過不去,屆時妳每晚睡覺,務必要多派人手守著屋內屋外,最好床頭床尾亦叫人守著,或許保得壹時安全。不過妳防得我壹日,卻防不了壹年半載,我要找妳,諒妳也沒本事逃得過。”
紫瓊接著說道:“王爺天天如此擔驚受怕,這種生活又有何味道,為了今日這小小事兒,就更加不值得,倒不如大家握手言和,今日的事當沒有發生,常言不打不相識,日後相見,彼此也是朋友,難道真要成為仇家不成。”
武三思自看見三人的武功,也知無法和他們硬並下去,見紫瓊言中頗有謙退遜讓之意,當下見好收蓬,說道:“三位武功了得,本王素來禮賢好士。好吧!今日之事大家便此抹過。”
辛钘道:“還有在千福寺擺賣的老人家,相信王爺也不會再阻撓吧,倘若王爺能賞賜些本錢與他們,當作賠賞他們毀壞的東西,不知王爺能否成全?”
武三思頷首道:“公子果是樂善之人。好吧,本王就在城裏撥壹個地方給他們,銀子方面就更不成問題。”
辛钘站起身來,長長壹揖:“本人就為這些老人家多謝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