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濕咪咪貓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2-1 21:03
紀榮在衛生間裏呆了壹會兒,出來時仍是硬的,面色卻已經平靜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帶著異樣的急躁。
家中會客室的盥洗臺做成開放式,他走過來,看到少女正趴在沙發邊緣,胳膊壓著小桌奮筆疾書。
他停住看了壹會兒。沒有推門聲,所以恩慈並未察覺他在身後。
那雜誌的英文名叫《sinophone》,陸恩慈顯然不甘心他把相關細節記得壹清二楚,對著電腦瘋狂做筆記,似乎企圖事後晚點兒抓著他,問到他無話可答為止。
此刻天色已近黃昏,夕陽的光線有些刺眼,照在陸恩慈身上後背,頭發曬成栗色。
紀榮解了表捏在手裏,把少女全身看過壹遍。
她那裙子下面的皮膚怕是還和濕內褲絞在壹起,小穴濕淋淋擠弄弄地夾在腿間,像塊幹凈的蚌肉。
方才咬她那壹口時,有瞬間是真想扯掉她的內褲,先頂得女孩兒趴在沙發上尖叫,再要她跪著撅起屁股,被他舔得連後穴也水潤潤地張合,整個人寂寞得像條得不到滿足卻無比渴望的蛇,抓著他的手腕嗚嗚咽咽地叫“老公輕壹點”。
這些事他以前常對她做,如今年紀大了,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溫柔些。
比如此刻哄著她繼續寫,掀開她的裙擺,把裹住小淫穴的內褲跟她濕透的嘴分開,扯到大腿中間。
“紀榮……”陸恩慈試圖扭頭看他。
“是我,嗯,不用轉過來,妳繼續寫。”紀榮撫著恩慈的腦袋,輕聲寬慰。
“我看看,濕貓。”紀榮冷靜開口,下壹秒,用表帶無鉆扣的那端抽嫩穴的縫。
啪的壹聲,老男人力氣不小,那裏的皮膚立刻就紅了壹片。
臀輕輕晃了晃,紀榮看到被他抽過的地方,微妙地夾緊了。
陸恩慈捏著筆嚶嚀,整個人恍恍惚惚地趴在沙發上。她真的差壹點就要寫完了……
“我送妳的禮物,是不是都不喜歡?”
男人在身後問她,手指輕輕押她陰阜上稀疏的毛發:“表沒帶,裙子也沒有穿……或者我直接問,妳喜歡什麽?”
陸恩慈不是真的十九歲小姑娘,擡起屁股給他玩,哼哼唧唧了壹會兒,才說:
“那塊月相表我挺喜歡的,只是表帶顏色淺,臟好快,我不敢隨便戴,而且……”
她咬著指尖哼,試圖去含紀榮的手指,百般無果才放棄,道:“為什麽證書上寫的是‘Sweetie’?妳對妳每個情人都用這種代稱嗎?”
視線裏,那條縫隨著陸恩慈講話的節奏輕微翕合,主人敏感,心情劇烈起伏,它也越來越餓,紅腫地顫抖,等人破門進來。
紀榮按住自己勃起的陰莖,隔著褲子調整它的位置。
這個動作真的足夠色情,男人垂眼看自己雞巴的時候,眼裏沒有人情味兒,像看壹個不受自己支配卻能使用的工具。
接著,紀榮覆上來,撐在陸恩慈身上,低頭去吻她的嘴巴。
陸恩慈覺得這時候不該接吻,至少他該先說,他為什麽這麽做。她試圖去躲,可紀榮已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在顴骨下輕輕壹按,她就不由自主張開嘴,任他探進來。
“Sweetie…”紀榮模糊叫她,聲音磁而性感:“我只這麽叫妳。讓櫃員知道我訂表給愛人,會讓我很愉悅。”
他沈下腰,迎著赤裸紅腫的小逼,微笑著註視陸恩慈的眼睛,沈滯地壓住她。
該碰的不該碰的地方都重叠在壹起,陸恩慈的眼神立刻變得無比軟弱。她囁嚅著,似乎還想說話,紀榮卻壓著她,緩緩往上頂。
細縫被捅開,壹層褲子曖昧地隔著,他往最艷麗的小口撞,要進不進,要操不操的感覺讓陸恩慈渾身發軟直顫,話也說不利索。
“嗚、嗚……”陸恩慈抓住男人的衣襟,渴望地仰頭看著他,慢慢迎上去。
兩人都張開了唇,女孩子主動把自己餵給他,腿掛在紀榮腰上,胳膊也勾住紀榮的脖頸。
她使了勁兒,於是舌頭被含住時,他也放了力氣,完全壓在她身上。陸恩慈哽咽著給他玩自己的舌頭,含糊叫他老公,被老男人壓得喘不過氣。
他的肌肉實實在在覆在她身上,胸肌壓在她心口。恩慈輕輕揉他,爽得有點找不著北了。
“我下去舔?”他側頭吻恩慈的發根,聲音暗昧:“還是就像現在,濕貓……把妳捅得尿濕我的褲子。”
陸恩慈牽著他的手摸她,從胸口壹路往下,停在濕漉的腿心。
“您要能捅壹下,我會更舒服,”她跟他說悄悄話,用很粗俗的形容:“我從前寫過類似的呀,在那些東西裏,爸爸每次都幹得我咪咪叫。”
她緊緊纏著他,吻他的臉:“Daddy……我是您的濕咪咪貓……”
紀榮的呼吸節奏好像沒變,又好像變了。
他輕聲問她:“寫過類似的?指什麽,壹些誨淫誨盜的……”
他精確地撞她的陰道口,很短的時間裏,小逼又噴了壹股在他手上。
紀榮把它們都抹在恩慈臉上,吻住她:“恩慈,跟我講講,妳都寫了什麽?”
陸恩慈哆嗦著盤緊他的腰,幸福得快要暈了。
“我寫……寫老公操我,”
這些話爭先恐後地從壹個夢女口中吐出來,不論是做春夢,還是寫淫穢的文字,不能告訴別人的細節,都可以在被正主愛撫身體時,壹字壹句地告訴他:“我說,爸爸好兇呀,然後……”
“爸爸把我操得咪咪叫……”
她緊緊抱著紀榮,輕輕舔他的下巴與脖頸,聽他沈悶的呼吸與喘氣聲。
“我是您的濕咪咪貓……永遠都是……”
陸恩慈覺得,在這壹刻紀榮是真的想幹她的。他已經盯著她的臉,探手去解褲口了,如果沒有突然的敲門聲,他會把那個陸恩慈在夢裏見過的大東西放出來,騎在她屁股上,真的把她操成壹只濕咪咪貓。
門被扣了兩下。
“先生?”是管家陳叔的聲音。
紀榮微微撐起身體,身上沒有任何緊張的氣息。這是在他家裏,管家、名義上的養女,都是他所擁有的壹部分。
壹個有絕對掌控能力的人,不會為本來屬於自己的人事感到緊張。
紀榮聲音沙啞,衣衫不整撐在恩慈身上,問道:“什麽事?”
門外立刻回應,似乎為被撞到親近而尷尬的只有陸恩慈壹個人。
她雙眼迷離且羞恥地蹭他的腰,尤其是人魚線那部分,聽到陳叔在門外說:“廣小姐來了,您今晚赴宴,她已經安排好車,在樓下等。”
紀榮沒說話,突然將手指伸進恩慈口中攪了攪,看女孩子紅著臉乖順吮吸他的指腹,才低聲道:
“今晚忙…推掉吧。”
門外陳叔應了壹聲,腳步聲漸遠,直到耳畔再度只剩下男人的呼吸聲。
陸恩慈展開胳膊向後,胳臂腿腳都抻得平平的,她仰著臉看紀榮的眼睛,那顆眉下的小痣此刻輕微掩入雙眼皮的褶皺內,穩重平靜的老男人盯著她的身體,用手指撚她的舌頭。
“疼嗎?”他輕聲問。
恩慈搖頭,舌尖卷住指腹細細地嘬。
紀榮押著舌面,揉她的舌尖,等涎水從恩慈唇角滴下來,才輕聲問她:“那……這樣呢?疼嗎?濕貓…little little…”
他沒說全那些話,只是慢慢說,同時壹次比壹次撞得用力,等嫩逼都黏在他褲子上發抖,壹股壹股小心地往出泄,抽出手撫著恩慈的腦袋,把她扣在胸……胸之間,開始發力沖刺。
“紀……紀榮……”陸恩慈帶著哭腔叫他,剛才還很溫柔的爽感突然變得無比尖銳,她控制不了汁液的溢出,也不知道被操的到底是豆豆還是小穴。
“爸爸…爸爸…嗚、哈啊……老公……”
她大腦壹片空白,聽到壹陣特別明顯的流水聲,像當著他的面失禁。身體裏有壹股非常空虛的癢意升起,她明明被磨得小陰唇都腫了,卻根本沒有東西進來撐滿過她。
“我進來了?”他說。
陸恩慈哭著點頭,抓著他的手哀求:“進來……進來……”
紀榮放下她,把裙子整理好,在陸恩慈空虛的目光中埋進她腿間。
他最愛舔她濕極的時候,含著唇肉啃咬,白嫩的陰阜上留下豆沙色的齒痕,才往下埋進她腿心,用舌頭吸卷水痕,在陰道淺處抽插。
陸恩慈的腿搭在紀榮肩上背上,他直起身時她就高高地擡著,他伏下,她就用濡濕的大腿夾他的脖頸。
她很少叫紀榮daddy,更喜歡叫他老公和爸爸。他年紀大,肌肉堅硬身材亦高大無比,叫這兩個稱呼禁忌感最重。
陸恩慈……很爽,快感太直白太動物化,她對那種滅頂的生理心理快感表現得語無倫次,不知所措。
紀榮不叫她騷貨啊蕩婦啊那些話,他低聲叫她濕貓,貓字發音很飽滿,不吞音。
陸恩慈叫了壹整晚,把所有正經的不正經的事拋到腦後,恨不能直接長出根尾巴,在此刻淫蕩輕佻地擺動,直楞楞地豎在老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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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紀榮親自下廚,又做了意面。
陸恩慈累極,靠在他身邊死活要餵,咽下去發現口味都與壹月前那次相同,狐疑問道:
“您是不是只會做這個?”
紀榮偏過頭,俯身吻她的額頭,吻落下的時候,很繾綣地閉了眼。
“我該說對不起,是不是?”他問,眼裏有淡淡的笑意。
陸恩慈抿唇望著他笑,接過餐具,把剩下的吃完。
整晚的親昵都特別和諧,她滿意到不行,晚餐結束又賴進紀榮懷裏,膩膩歪歪地說想接吻。
“我要漱口。”紀榮起身。
陸恩慈立刻抱住他:“我也去……我也壹起去。”
這壹天過得太好,陸恩慈裹在被子裏望著紀榮處理工作,壹時間舍不得睡覺。
“明天我還能看到您嗎?”她小聲問。
“明早我不要吃意面,想吃金門的廣東粥,可以嗎?”
紀榮輕聲道:“好。晚安,恩慈。”
入夜,萬籟俱寂,身邊的女孩子卻再次做起噩夢。她渾身是汗,被子蹬掉,緊緊抱著紀榮的胳膊。
白日裏伏在她腿間取悅她的男人,此刻躺在壹旁,平靜地望著她夢魘。
哭泣,抽噎,模糊地喊紀榮的名字,用帶著哭腔的嗓子叫老公,驚懼地說不要,畏懼地說對不起,我想妳,好愛妳,喜歡妳。
紀榮始終望著她。
他看起來有些過於平靜了,眼裏情緒如壹潭死水,良久,才輕輕撫平女孩子緊皺的眉心,將她汗濕的劉海撩至額畔。
“……對不起。”
他輕聲道,擡手揩走恩慈臉上的淚水,手掌的陰影幾乎完全覆住少女的表情,聲音是與平靜表情截然不同的沙啞。
“對不起,對不起。”他附到恩慈耳畔,貼緊彼此的額頭,抱緊她,壹遍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