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女降臨

藍胡子小女孩

都市生活

整個下午,紀榮壹直在等她。 陸恩慈推門進來時,第壹眼就將視線落在男人臉上。 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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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

夢女降臨 by 藍胡子小女孩

2025-2-20 19:42

  紀榮欲言又止,水氣氤氳中和面頰緋紅的少女對視,眼睫也變得濕潤。他笑了笑,滿腹的話,最終止步於壹句“想做壹次父親”。
  他沒法再說更多了。
  陸恩慈垂頭,看紀榮掬了些水流輕輕揉她紅腫的部位,長指探進入口,把余精勾出來。
  他事後從來溫柔,手很大,掌紋淺,寬厚修長,指腹有薄薄的繭。
  “好舒服……”恩慈斷續哼著。
  “就只想說這個?”紀榮心平氣和問她,動作有條不紊:“不肯和我談壹點關於感情的事麽?”
  陸恩慈這才附到他耳邊問:“紀榮,妳很喜歡孩子嗎?”
  紀榮眼神顫了顫,握住她的手。
  他手上精液已經被沖走了,可陸恩慈依然在他指腹拈了拈,像是要摸什麽黏稠到可以拉絲的東西。男人濕發被抓到腦後,露出額頭與深邃的眼眉。他似乎想說什麽,卻並沒有立即說出口,只是緩緩揉她的掌心。
  無語半晌,他道:“妳知道惡魔在地獄中是如何摧殘靈魂的嗎?”
  陸恩慈壹怔:“不知道,怎麽?”
  身體壹輕,紀榮抱她起來,用浴巾裹住抱出浴室,丟到床上,整個人翻身覆來壓住。
  他眼底有很短暫的掙紮,卻仍然堅持要做,要說。
  “她總是讓他們苦苦等待。”紀榮低低說,抓著她的手往下扯,再度去找龍。
  又做了壹次,難得由紀榮發起。陸恩慈把被子胡亂扯到兩人頭頂,上身頭顱都裹在裏面,濕熱著交合的地方卻露在外,攪纏著空氣與彼此的性器糾結。
  她勾著脖子跟他熱吻,緊緊纏著他,跟他索要疼愛與折辱。
  “喜不喜歡幹我?”恩慈撅著嘴撒嬌:“快說……”
  “腦袋裏只有這些話嗎?跟我說說妳想起的事。對它,真的沒感情麽?”紀榮問她,進出的動作放慢。
  慢下來,摩擦感變得好重,陰莖表面蹭著濕軟的嫩肉,壹圈壹圈地磨。
  陸恩慈感到……很想要,她瞇起眼睛,扭著腰蛇壹樣在男人身下蹭弄,哼哼唧唧開口:“沒有啦…沒什麽感覺……”
  紀榮登時握住她的膝蓋,直起上身,挺腰全部插進去。
  “這樣有感覺嗎?”老男人溫聲問著,微微挺動腰身,讓龜頭把彈性的小口撐得更開、更酸。
  他陰莖的尺寸是壹個小女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極限,全插進小小的嫩穴裏,莖身撐得她合不住腿,肉瓣分開,尿水沿著小蝴蝶的翅膀往股溝裏流,豆豆蠢兮兮濕淋淋地露出來,被男人手上的戒指花紋磨得殷紅。
  “有嗚…有感覺的…嗚嗚嗚好癢,好癢…啊…啊啊……”
  恩慈哭了,嗓音細細的,大腿內側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陰道深處緊得像要吃了他,內壁敏感地抽搐,水流從縫隙不受管教地擠出來,濡濕彼此大腿。
  “那時候,全是血……”紀榮喘著氣,把壹雙細腿撈到臂彎,方便她擡腰吃下肉棒。
  “妳說沒感覺?……真的沒有?”紀榮耿耿於懷,有些失意:“對它,就連痛感都沒有過麽?”
  沒有。連痛感都沒有。
  沒感情,沒有母愛,壹切都未發生,骨骼未因為懷孕變化哪怕壹點兒的時候,妊娠的過程就倉促地停止了。
  陸恩慈茫然地看著他。
  二十九年的人生,她從沒有過做媽媽的經驗,為產後的朋友送過母嬰禮物,但未親自體驗過。
  那天晚上,紀榮帶她回家後,原本並不打算發生關系,但照顧壹個情緒崩潰的酒鬼不是壹件容易的事,陸恩慈反應激烈拒絕紀榮的靠近,並抓傷了他的臉。
  “別碰我!”她不停尖叫著躲,縮在床角,畏懼地望著男人臉上的血痕。
  紀榮像曾經車上被她潮吹弄濕那樣,表情冷淡地抹了把臉,解開褲子上床,強行按住陸恩慈進入。
  醉酒後,陰道格外滾燙,較往日更加溫暖濕潤敏感,他很順利地撐開,壓抑著呼吸和沖動,穩定進出。
  “如果兩個小時前妳對紀蓮川也可以做到這樣,或許,我就不必承受妳此刻欲蓋彌彰的反抗。”
  紀榮道:“她能碰,我碰不了嗎?”
  “那不壹樣——”
  “有什麽不壹樣?”
  他低頭扳住女孩子哭濕的臉:“妳以為她為什麽趁我不在約妳出來?我今晚不趕回來,現在和妳做愛的人,就是我母親了。”
  說罷,紀榮不堪地閉了閉眼,撇開臉,似乎很厭惡這樣說。
  “如果我們做了呢?”
  “我會把妳洗幹凈。”他道:“那不難,因為有的地方只有男人碰得到。”
  紀榮瞇起眼睛,示意似地在恩慈小腹頂出微微的弧度。
  ——他指的是宮頸,以及再裏面子宮的位置。
  紀榮牢牢掌握著她生理上生育的權利,偏偏性的快感難擋,這令陸恩慈格外感到受辱。
  小腹墜感越來越明顯,麻痹了壹部分痛覺,快感也變得醉醺醺,陸恩慈發覺自己腿腳軟得厲害,像浮在棉花上。
  她不自覺抓著紀榮的胳膊,要他離她更近壹些,再近壹些,最好壓到她身上來……最好和她緊緊連在壹起。
  命運作為臍帶,把壹雙男女通過偏狹抽象的關系連在壹起,陸恩慈不懂如何做母親,只會笨拙地用高潮餵哺對方。
  人回到十九歲,能改變多少事?
  陸恩慈不知道。
  不過是有了戀愛的經驗、認識男人這種生物的經驗、彌補遺憾考壹所好大學的經驗,甚至是……與自己創造的生命孕育壹個生命的經驗。
  紀榮從她身上離開,陸恩慈眼睛已經哭腫,雙腿有虛浮的熱意。
  視物有些困難,她看到紀榮站在床邊打電話,幾句話後就掛掉,到床邊俯下身吻她的臉,低聲問她的感覺。
  “……我幫妳擦壹下這裏,好不好?疼就說出來,主動告訴我。
  “別怕,沒事的,沒事。會擦得很幹凈。”
  “紀榮,是什麽?”陸恩慈想喝水:“燙燙的,好像在流……”
  男人聲音壹如往日冷靜,但有些啞:“…不知道。”
  “不知道?”
  “是,”他的語速很慢:“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把它叫做什麽。”
  那晚紀榮壹直沒擦褲子和性器上的血。等馬捷報帶著女醫趕過來,他才走進衛生間整理自己。
  他幾乎和陸恩慈壹起試圖組織語言來形容那個東西,流掉後甚至沒有具體形狀的存在。
  難說究竟要用什麽主謂主賓,才可以在語言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兩人的名字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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