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爭鋒

誤道者

玄幻小說

東華洲。
蒼梧山,善淵觀。
張衍從入靜中緩緩退出,他只覺神清目明,呼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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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暗渡流星試誠意

大道爭鋒 by 誤道者

2019-3-21 13:24

  張衍待與眾真議畢,就把神意退了出來。
  司馬權此刻還等在那裏,所幸神意交通,不論多久,外間所感也只是壹瞬,是以他並不知曉這瞬息之間,幾名凡蛻真人已是達成了共識。
  張衍言道:“司馬真人,我與幾位上真談過了,如今授妳使者身份,妳可先設法與昀殊界修士接觸壹番,就說我九洲看在同為修道人的份上,願意出力相助,只是妳卻要留意幾處,務必令其等把所知關於邪怪壹切都是告知於我,不可有所保留,再是與他們相商討還角華界壹事,若是同意,那便可以談論下去,只是其中分寸,需由得妳自行拿捏了。”
  司馬權心中有數,討回角華只是底限,最好是趁著這個機會多要來壹些下界,他想有壹會兒,道:“敢問上真,不知我九洲此次可以拿出什麽來做籌碼?”
  張衍言道:“若是事機談妥,那麽我九洲此回準備調撥鈞塵界修士前往相援,妳可明白?”
  司馬權心領神會,他可是在鈞塵界潛匿了數百年之久,立時便知這裏面的門道,道:“司馬明白了,那便請張真人與諸位上真敬候司馬回音了。”
  張衍點頭道:“司馬真人要小心了,妳是天魔之身,若走到臺前,面對昀殊界修士時當要小心,但對那邪怪也需提防,我傳妳壹個蝕文符印,昀殊界修士看了,當就明白妳的身份。”
  隨後他隔空畫了壹個法符,司馬權不明其意,但卻用心記了下來,隨後他道:“張真人,雲真人如今尚在,先前送來的不少消息也有他打探而來的,此前他托我問上壹句,門中可有什麽需要吩咐的?”
  張衍略作思索,道:“妳對他言,角華界本來乃是他雲鯨壹族棲居之地,我等遲早是要拿回來的,他去往昀殊界已有時日已久,功勞不小,我在這處替子宏做個主,往後他不再是記名弟子,而是我玄元壹脈門下。”
  司馬權鄭重道:“司馬會如實轉告。”
  張衍道:“下來我或許會閉關壹段時日,司馬真人若有事,可與孟真人商議。”
  司馬權道了聲是,再說幾句,便撤去了靈光,將兩界儀晷重新收好,方才雖然隔著儀晷,但他感覺到張衍似與先前有所不同。
  然而過去壹會兒,他再是回想,卻發現有些似是而非,那等感覺又不是那麽強烈了,心下壹凜,這等情形不應當在他身上出現才是,不由猜測,這壹位許是功行又有所進境了。
  感慨同時,心下也是轉念,“如今我功行也到了關口之上,邪怪之中有不少魔頭,若能找到壹些將之煉化,說不定助我成就。”
  想到這裏,他當即坐定下來,運功察看。
  上回那魔頭雖是吞了他的分身,但實際上那只是他附著的壹縷魔念,非擔並沒有因此受了損失,反還順著那縷氣機找到了那魔頭所在。
  這魔頭充其量也不過與元嬰修士仿佛,不過到了昀殊界後,接連禍亂了幾個小宗派,實力已是大為提高。
  他先前沒有去煉化這魔頭,這是準備順著線索下去,看能否捉到那頭先前所到得邪怪,然而等了這許久,卻是發現這魔頭行事雜亂無章,根本不像受人指使的,甚至也未見其與任何人有過往來,因此心下大膽推斷,這魔頭說不定只是邪怪故意放到昀殊界中攪亂此界的,除此外別無其他目的。
  “如此看來,這些邪怪究竟能否制約魔頭,也需另行待定了,不過不打緊,此回過來的魔頭當不止壹個,待我將其等壹個個找了出來,便能查證清楚。”
  或許他人找魔頭很是困難,可他身為天魔,做此事卻很是容易,只是這裏面也需小心。同樣道理,要是玄陰天魔要找他,也不見得有多少麻煩,陵幽祖師傳下的那青銅面具只能應壹時之急,可未必能夠躲過所有危險。
  他如今附身的,乃是昀殊界十二勢力中延光山的壹名元嬰長老,名喚白文久,此人因為性格古怪,平日又與同門不合,而且壽數漸漸將盡,因此派駐在了白界之中,與門中每月除了例行回話,就幾乎就沒有什麽往來了,對他來說,再無比這更為合適的附身人選了。
  他有了決定後,就自洞府之中出來,壹名站在門口童子問道:“真人,可是要出去訪友麽?”
  司馬權道:“嗯,我出門壹趟,還要順路去往山內采些靈花異草,妳給我準備好飛車,若有門內問起,照實回答就成。”
  童子道:“遵令。”
  少時,司馬權登上飛車,就往那魔頭藏身之地行去,兩日後。來至壹處煙雨朦朧,如詩如畫的江邊密林之上,從輿圖上看,這裏乃是壹個小宗派的駐地。
  自雲頭往下望去,見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還有歡歌笑語傳出,壹派祥和安寧。
  不過他卻知道,這裏表面看似壹切正常,實際所有人早被魔氣侵染了,只不過那魔頭尚未把前番吞下的精氣煉化,故是未曾下手,而其壹旦功成,就立刻會將此間掃蕩幹凈,屆時自上到下,無人可逃過此劫。
  等那魔頭出來,至少還要十多日,他可無心思等了下去,化壹陣陰風飄入下來,直入地下。
  那魔頭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可是兩者差距太大,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司馬權融入自身,頃刻間煉化為壹團最為純粹的精氣。
  這魔頭雖亡,不過外間那些魔氣若不滅去,以這些修士精氣為養分,久而久之又會孕育出壹只新的魔頭來。
  司馬權考慮了壹下,保不齊那些邪怪有什麽辦法查看這些魔頭的動向,還是全數料理幹凈的好,於是轉有壹圈,將所有魔氣都是收了去,而後壹道濁煙往外遁走。
  這小派之中修士只覺壹陣陰風刮過,都是不約而同壹個激靈,幾日之後,舉派上下,不管修為如何,壹個個俱是元氣大傷,請了高人來看過,也尚是不知究裏,唯恐是邪怪作祟,只得忍痛放棄此地,舉派遷至去處。
  司馬權在外遁行有三月時日,差不多收拾了十余只魔頭,但其中沒有壹頭是與邪怪有所關聯的,自覺暫時怕是找不到什麽有用線索了,於是折往西去,三天後到了壹處高崖之下,這裏是壹處連通下界的關門所在,雲絳如今就隨展陌平留駐此地。
  展陌平這些年內靠著清剿兇妖的功績,也是成功邁入元嬰境中,而今其自願當了那守界長老。
  與往日不同,這個位置如今極是危險,說不準就會被邪怪盯上了,許多人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原來壹些守界長老也多是要求調離,這等情形下,他很是順利得登上了這個位置。
  這也是不得已才如此,門中師兄弟與他不和,洪長老也始終未曾放棄找他麻煩,為了自保,只能做此選擇。
  此刻他見外間進來壹名白發蒼蒼的老道,看那氣機,也是元嬰修為,打個稽首,道:“這位道友從何處來?”
  司馬權報了這具身軀的名姓來歷,並道:“老道近日要煉壹件寶物,其中有壹味喚作迎香木的寶材唯有道友看守聞海界才得產出,不知道友這處可有收藏麽?”
  守界長老被人看重,其中壹個重要原因,就是過手許多自下界供奉上來的寶材外藥,若不是因為邪怪入掠,誰會不會甘心讓出。
  展陌平固然覺得每日如坐火山口壹般,可這些時日也未曾像以前壹般為修道外物發過愁,他笑道:“我這處倒有不少,道友可隨我來庫中挑選壹番,看著合適就拿去好了。”
  而另壹邊,雲絳正漂浮在崖上天池之中,這時腦海中卻是有聲音響起道:“雲道友,可是方便說話麽?”
  雲絳身軀微微壹動,道:“是司馬真人麽?”
  湖水之中有壹道模糊靈光顯露,匯聚成壹道虛實不定的人影,司馬權言道:“雲真人,我此來是告知妳壹個消息,有鑒於妳此回替界中傳遞了不少有用消息回去,卻是立了大功的,張真人已然替魏真人做主,將妳收歸玄元壹脈門下,而再非是以往記名弟子了。”
  雲絳乍聽這消息,頓時激動不已,壹時水浪翻騰,惹得展陌平那裏也是疑惑望來。
  雲絳很快穩住自己心緒,傳了壹個無事的心訊回去,感激言道:“多謝司馬真人告知了,我此身無法全禮,還望恕罪。”
  司馬權道:“不必如此說,妳我乃是同道,又是在這界外天域之內,理應互相扶持,我此來尋雲真人,除了為通傳此言外,還有壹樁事要拜托真人。”
  雲絳正色道:“真人請言。”
  司馬權道:“我受諸位上真所托,要設法與昀殊界上層有所接觸,竊以為此去當無什麽危險,但此前無有往來,終歸需防備壹手,我與雲真人定個暗訊,若是過時不回,那便是出得變故了,望真人能及時告知界內。”
  雲絳鄭重道:“壹定不負真人所托。”
  司馬權道:“我這兩界儀晷便放在真人這裏,”他托出儀晷,等雲絳收好,便道:“那我這便去了。”
  雲絳道:“真人請千萬保重。”
  司馬權點了點頭,身影便漸漸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那具附體之軀也是挑選好了寶材,又順手選了幾件,與展陌平道別出來,望了望上空,就縱起遁光,往天穹之中青界關門所在之地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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