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紈絝少爺

賊眉鼠眼

歷史軍事

平凡的大學生方錚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壹個富家紈絝少爺的身上。   他不想改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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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八十八章 泡湯的洞房

傳奇紈絝少爺 by 賊眉鼠眼

2018-9-7 16:47

  夜幕降臨,京城萬家燈火,經過壹場血腥的叛亂後,京城百姓們也恢復了平靜的生活,逝者已矣,生者還得繼續為生計奔波。
  城內的宵禁令已經解除,城內不少百姓頭纏白布,點著白蠟燭,燒紙錢,京城各個角落都傳來隱隱約約的哭泣聲,那是百姓們在祭奠叛亂時無辜慘死的親友。
  方府也是燈火通明。
  前院的修繕工作仍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方錚負著手正在巡查工地。
  壹位工部的官員點頭哈腰的朝方錚討好的笑著:“方侯爺,給您修院子的工匠直屬工部管轄,他們祖祖輩輩都是給皇宮修園子,蓋大殿的,祖傳的手藝,您瞧著可還滿意?”
  方錚訝道:“修皇宮的給我來修大院?這個……大材小用了吧?我怎麽擔當得起?”
  工部官員笑道:“當得起,完全當得起,再說,給您修繕府院,都是咱工部的官員們自己掏腰包湊的銀子,沒有動用國庫壹分壹文,算是工部獻給侯爺的小小心意。還望侯爺萬勿推辭……”
  官員望向方錚的眼神極為熱烈,如同壹個能放大無數倍的顯微鏡壹般,方錚臉上壹點點輕微的表情變化都深深的映入官員的眼中,接著在腦子裏去判斷這位身後有著強大背景的上官是喜是惡。官員的面上卻仍帶著巴結討好的諂笑,方錚心裏跟明鏡似的,他討好的不是自己,是自己身後的光環。
  權力,原來這就叫權力。難怪從古至今,這麽多人為了追求權力,撞得頭破血流仍樂此不疲,甚至家破人亡也在所不惜,權力二字竟是如此誘人。
  初掌實權的方錚不禁有點飄飄然,他只是壹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他前世只是壹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窮大學生,何曾想過自己也有如此風光的壹天?朝廷的官員拼命的變著法兒的討好自己,哭著喊著給自己塞禮品,塞銀票,不說別的,瞧工部幫他修前院的架勢,左算右算,起碼得花上壹二萬兩銀子吧?
  不過這幫工部的官員確實個個富得流油,歷代的皇帝都未停止過對皇宮的修繕,所用所費皆是豪奢之極,所以工部也成了肥差衙門,隨便從國庫撥的修繕款中摳出那麽壹點點,就夠他們壹輩子吃用不盡了。方錚卻沒想到,他們也有巴結自己的壹天。
  淡定,壹定要淡定!方錚得意之余,同時也在心裏暗暗提醒自己,權力是壹柄雙刃劍,壹不小心便會傷到自己,手中的權力越大,自己便越得小心謹慎,不能給人落了話柄。
  “妳們這樣是不對滴!”方錚沈下臉,義正嚴詞的道:“妳這是向本侯爺行賄嗎?”
  工部官員大驚,臉色都變白了,顫聲道:“侯爺……侯爺恕罪!下官,下官只是代表工部向您表示壹下心意,何來行賄壹說?望侯爺明鑒!”
  指了指熱火朝天的前院,方錚沈聲道:“這些得花不少銀子吧?本侯爺向來清廉如水,兩袖清風,無論在朝中還是民間,都有很高的清譽,妳們這樣做不是害我嗎?”
  工部官員氣得快吐血了,妳還清廉?還兩袖清風?這幾日妳數銀票都數得手抽筋兒了吧?占了便宜還賣乖,簡直無恥之極!
  心中極度鄙夷,但他面上卻不得不陪著笑道:“侯爺言重了,這些花不了幾個銀子,真的,皇上命侯爺監察百官,下官又怎會讓侯爺背上受賄的惡名?侯爺您就只當是官員之間的禮尚往來……”
  “那怎麽行?”方錚像偉人壹樣大幅度的壹揮手,斬釘截鐵道:“本侯爺深受皇恩,所思所想皆是國事民生,怎會占這種小便宜?這些工匠的工錢,夥食還有修繕府院所需的材料,本侯爺自己掏腰包,說,總共需要多少銀子?”
  工部官員心下大異,聞知此人貪財好色之極,為撈銀子常常不擇手段,今日看來並非如此啊,莫非傳說不確,此人真是個清官?那可不好辦了……
  “侯爺……您,您這又是何必呢?下官沒有別的意思……”工部官員期期艾艾道。
  方錚壹把抓住工部官員,將他扯到近前,壹臉正氣道:“本侯爺奉皇命監察百官,當然要以身作則,怎能給人落下貪墨銀錢的話柄?再說本侯爺家境殷實,缺這點小錢嗎?——十兩夠不夠?”
  “啊?”工部官員被方錚的正氣所懾,壹時沒反應過來。
  方錚不高興道:“瞧妳也是個五品官兒了,怎麽耳朵不好使?本侯爺問妳,這些工匠的工錢,還有材料加在壹起,十兩銀子夠不夠?”
  “十……十兩?”工部官員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問道。
  方錚皺起了眉:“莫非少了?”
  “不,不,不少了……”官員用盡全身力氣,拼命擠出了笑臉,只是臉色有點難看。
  方錚滿意的拍了拍官員的肩,笑容中滿含欣慰:“很好,本侯爺從不占人便宜,別人送我禮品,本侯爺壹直都十倍還之,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說著方錚從懷中掏出壹錠十兩重的銀子拍在官員手裏,滿懷感慨的望了壹眼熱火朝天的修繕工地,用充滿感情的詠嘆調說道:“真好,真——好——啊!”
  鼓勵的拍了拍官員的肩膀,方錚心滿意足的往自己的小院走去。
  工部官員楞楞的看著手裏那錠白燦燦的銀子,在工地火把的照射下,顯得那麽的奪目……
  “對了,”走了幾步,方錚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麽,轉過身道:“……本侯爺的老父喜歡花瓶,妳去淘換淘換,弄兩只前朝的古董花瓶擺我家前廳,要真品,不要贗品……”
  見官員仍捧著銀子傻呆呆的看著他,方錚皺了皺眉,強調了壹句:“……不要貪汙哦!不然別怪本侯爺把妳雙規……”
  說完方錚揮了揮衣袖,施施然回了小院。
  良久,工部官員撲通壹聲倒在了工地上,工匠們大駭。
  “大人!大人妳怎麽了?”
  “快!快去請大夫!”
  “……”
  興奮的搓著手,方錚滿臉淫笑的回到小院。
  賊兮兮的瞧著小院裏的四間廂房,方錚心旌壹陣激蕩,城中叛亂初定,還不太安全,方錚將鳳姐和嫣然強留在府裏,四間房裏住著自己的四個老婆,今晚該睡哪壹間呢?方錚馬上就做了決定,長平,當然是長平。潘尚書那老東西起兵叛亂的日子選得忒好了,正好趕在方錚和長平成親的那天,害得兩人壹直到現在都沒能洞房。
  方錚摩拳擦掌,鬥誌昂揚,今晚壹定得把長平叼在嘴裏,再嚼巴嚼巴,壹口吞進肚裏去……
  由於長平是正妻,所以理所當然的住在了小院的主屋,此時夜已漸深,老婆們都早早的吹熄了蠟,睡下歇息了。月黑風高,正是竊玉偷香的好時機,想到長平那張精致美麗的俏臉,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躺在床上任君采擷的情景,方錚不禁壹陣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口水濕嗒嗒的流滿壹地……
  輕輕推開自己睡的主屋大門,長平早已睡下,屋子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方錚躡手躡腳像個偷地雷的土漢奸,轉身輕輕掩上門,摸索著朝床邊走去,口裏用極淫蕩的語氣輕輕的道:“宓兒,小乖乖,小寶貝兒,妳老公我來啦,有沒有洗白白呀?老公今兒得好好疼妳,嘿嘿嘿……”
  “夫君?是妳嗎?”長平被方錚的淫腔淫調給吵醒了,打著呵欠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屋子恢復了光亮,方錚壹眼望去,竟是呆了。
  昏暗的燭光下,長平雲鬢蓬松,上身穿著壹件大紅色的肚兜兒,下身穿著極其短小的褻褲,露出欺霜賽雪的白嫩肌膚,高聳挺立的酥胸,纖細不足壹握的蠻腰,還有那修長筆直的美腿……方錚看得大吞口水,偏偏長平被方錚吵醒後壹直迷迷糊糊的,對自己暴露的穿著渾然未覺,小手遮口,秀氣的打著呵欠咕噥道:“……都什麽時辰了,怎麽才回來?”
  說著長平迷迷糊糊往床邊走去,打算躺下繼續睡覺。
  方錚心裏恨恨思忖,這女人難道不知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怎麽壹點羞答答的意思都沒有?神經夠大條的……
  良辰美景怎能虛度?方錚流著口水,二話不說,壹個箭步跨上前來,將長平往懷中壹摟,色手便開始不規矩的四處亂摸起來,嘴裏嘿嘿笑道:“想睡覺?來,跟哥哥壹起睡,咱們做做運動再睡,對身體健康有好處……”
  長平被方錚壹摟壹摸,頓時整個人清醒了,粹不及防之下,“呀!”的驚叫壹聲,接著俏臉立即變得通紅,雙手微微抗拒著,口中無力的嬌呼道:“……夫君,今天不……不行,夫君!呀!討厭死了,別亂摸……今天不行……”
  精蟲上腦的方錚哪管長平說什麽,還以為長平礙於大姑娘的面子,不好意思迎合他,所以故意欲迎還拒。方錚嘿嘿淫笑道:“小娘子,妳就別反抗了,從了我吧!以後跟著本大爺吃香的喝辣的……”
  說完壹把抱起長平,往床榻走去,然後將不斷掙紮的長平放到床上,不由分說便整個人撲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像豬拱食似的,在長平的小嘴,脖頸還有酥胸上親來摸去,直弄得長平俏臉羞紅,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壹聲,咬緊牙關,用最後壹絲尚存的理智,輕聲道:“夫君,今天真的不行……哦……別,別親那裏……”
  見長平已然情動,方錚更是身心如同火燒,長平說什麽他哪會聽得進去,著急忙火的壹把將長平的肚兜兒扯落,長平嚇得驚叫壹聲,接著便看見方錚像找到組織的地下黨似的,睜著被情欲燒得布滿血絲的眼睛,壹頭紮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酥胸之上,奮力的摸索,愛撫……
  “妳又在欺負我姐姐嗎?”稚嫩的童音劃破了滿室的旖旎,像壹陣冷冽刺骨的寒風,吹落了壹樹的春花。
  方錚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淋了壹盆冰水,整個人楞住了,猛然擡頭,接著便看見,長平身旁的被窩裏,壹個小小的腦袋冒了出來,胖乎乎的小手揉著惺忪的睡眼,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方錚按在長平酥胸上的色手。
  方錚和長平楞楞的順著她的目光望去,見自己正保持著輕薄的姿勢,而長平卻將纖手緊緊的環在方錚的腰側,仿佛在迎合方錚的動作……
  “啊——”
  “妳要死啦!”
  兩聲尖叫劃破夜空,直沖九宵。
  整理停當的方錚面沈如水的坐在八仙桌旁,長平已穿上了衣服,俏臉仍是紅紅的,見方錚板著臭臉,壹副欲求不滿的模樣,長平不禁噗嗤笑出聲來。
  望著正在床上無聊的數著自己胖腳丫玩的長樂,方錚問長平道:“她……她怎麽會在這裏?”
  長平白了他壹眼,哼道:“她怎麽不能在這裏?叛亂時宮裏死了好多人,寶兒住在宮裏害怕,我只好把她帶來住幾日了……”
  方錚松了壹口氣道:“那還好,還好……我還以為妳父皇大方,把這小丫頭片子當作妳的嫁妝,壹塊搭給我了……”
  長平啐道:“去妳的!美不死妳!妳以為跟肉鋪買肉似的,稱兩斤肉再給妳搭二兩下水?”
  方錚悲憤道:“那妳也該早點跟我說壹聲呀,當著小姨子的面跟姐姐親熱,我這姐夫以後還怎麽當?”
  長平聞言羞道:“……我不是跟妳說了不行嗎?誰叫妳……誰叫妳那麽急,再說寶兒才五歲,她懂什麽?”
  哼哼,她懂得可不比妳少,只是妳們都沒發現她的真實面目罷了。
  “姐夫,妳老賴在我和姐姐的房裏不走,莫非想要我也嫁給妳?”長樂眨巴著眼睛道。
  方錚聞言快哭出來了,妳若嫁我,我的人生還有什麽奔頭?
  “長樂公主,說來妳可能會不太樂意,微臣真沒那意思……”方錚哭喪著臉道。
  “我有很多嫁妝哦!”本是隨口說壹句,沒想到卻被姐夫拒絕,長樂覺得很沒面子,特意強調她的優勢。
  方錚聞言卻有些感興趣了,“哦?妳說說,有多少嫁妝了?”
  長樂得意洋洋的伸出五根胖乎乎的小手指頭比劃了壹下,神情炫耀無比。
  方錚眼睛壹亮,嗬!這小丫頭片子撈錢比我還狠,是個人才啊!
  “怎麽樣?我若嫁給妳,這些嫁妝也是妳的,很動心吧?”未來的婆家有望,長樂馬不停蹄的給方錚做起了思想工作。
  方錚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壹筆豐厚的嫁妝,還搭壹便宜老婆,這買賣能做……
  “要不要我先出去,把這裏讓給妳們倆洞房算了?”長平面色不善,語氣陰測測的。
  長樂卻喜得眉眼不見,拍著肉乎乎的小手笑道:“好啊好啊……”
  方錚猶豫道:“不好吧……”小丫頭片子太小,再長十年比較靠譜……
  長平大怒,拎住方錚的衣領,然後狠狠壹腳將方錚踹出門外,大吼道:“妳這個禽獸!五歲小女孩的主意妳也敢打!滾出去!老娘不想見妳!”
  方錚大驚,在門外委屈的叫道:“冤枉吶!實際上,是五歲的小女孩打我的主意啊……她才是禽獸呢……”
  長平沒理他,屋內傳來倆姐妹嘻嘻哈哈的笑鬧聲。
  “姐姐,姐夫看起來壞透了,妳怎麽會嫁給他呢?”
  “唉,遇人不淑啊……”
  “那妳把他讓給我好不好?我幫妳管教他……”
  “休想!”
  “……”
  洞房之夜啊,就這麽泡湯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方錚悲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讓眼中的淚水流下……
……
  清晨,方錚神清氣爽的出了大門。
  昨晚被長平踢了出去後,方錚敲遍各個廂房的門,卻沒壹個老婆肯收留他,萬不得已,方錚只好偷偷摸摸的發揮了溜門撬鎖的特長,將嫣然的廂房內門閂弄開,嫣然無奈之下,只好任方錚在她身上胡作非為,梅開不知幾度,春光無限,呻吟直至達旦……
  方錚面帶淫蕩的笑容,回味著昨晚嫣然身上的銷魂滋味,忽又遺憾的咂摸咂摸嘴,如果四個老婆躺在壹張床上,大家脫得光溜溜的壹起玩遊戲,那滋味想必更銷魂吧?哎呀!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
  見方錚出門,早早守在門口的影子下屬們圍了上來,溫森朝方錚施禮笑道:“大人,今日是不是該提審叛亂主犯潘逆了?”
  “提審不用急吧?本官對抄家比較感興趣……”方錚摸著下巴沈思道。
  “大人,皇上吩咐要盡快拿到潘逆的口供,然後將其罪狀公布天下,此事甚急啊!”溫森小心的提醒道。
  方錚遲疑道:“可是……抄家怎麽辦?本官最近很缺錢用啊……咳咳,錯了,是朝廷的國庫如今很缺錢用……”
  “大人請放心,龍武軍的馮將軍已經派了心腹手下,將潘府圍得密不透風,確保萬無壹失……”說著溫森朝方錚露出壹個心照不宣的笑臉:“……而且屬下也派了兩百名影子在潘府外日夜監視,潘府的東西都在,壹根針都不會少……”
  方錚大悅,拍著溫森的肩膀笑道:“不錯不錯,有前途,本官決定升妳的官兒,正好朝中新設了都察院,妳便來給我當副手吧,以前影子的老夥計們都升為都統,月俸再漲五成,負責訓練新招募的影子成員,記住給本官抓緊點兒,三個月後,本官要看到成績!”
  溫森和影子下屬們聞言大喜,紛紛單膝跪下,向方錚表示謝意。
  “走吧,去刑部大堂,提審潘逆!老東西,看少爺我怎麽整他!”少年得誌,意氣風發的方大少爺,帶著昨夜被踢出洞房的不爽,大力的揮著手,眾影子下屬們前呼後擁的簇擁著他,壹行人殺氣騰騰的往刑部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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