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晚風吹

容煙

都市生活

饒是已經看過多次,卻還會不自覺被吸引目光。身材確實很好。該健壯的地方健壯,卻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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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縱使晚風吹 by 容煙

2024-11-23 23:55

  新婚之夜
  送走賓客之後,王昶負責收尾婚宴的其他事。
  商未晚無法久站,感覺腿腕都在打抖,孰料只悄悄跟程闕說了聲,程闕便徑直把她抱起來。
  商未晚被抱了個猝不及防,雙臂立刻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低聲嗔怪:“妳幹什麽?好多人看著。”
  此時工作人員還在收拾公館內的桌椅,包括婚禮時的宴會廳。
  這場婚禮辦得雖然不算大,不會被播到網上或被新聞報道,亦不會被稱為“世紀婚禮”。
  但所有的流程都是程闕設計,來的賓客也都是雲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會場內各種精妙的小設計不少,把這些都支起來費了不少功夫,如今拆除自然也用了不少工作人員。
  她下意識的低聲驚呼,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商未晚把腦袋埋進他懷裏,說話聲音極小:“妳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程闕笑得恣意,張揚道:“婚禮都辦了妳還說這話?”
  說完之後還嫌逗她不夠,低頭壓低聲音說:“我還能更不要臉。”
  商未晚瞪他:“妳敢?”
  程闕勾唇輕笑,“等回了房間,妳看我敢不敢。”
  商未晚:“……”
  她就不該激程闕。
  房間也不是他們平常睡的那間。
  程闕驚心改造過的房間,處處都帶著新婚之夜的旖旎喜氣,仿佛在這間房間裏不發生點兒什麽都有點愧對這個房間。
  正紅色的“囍”字貼在了房間的每個角落,四件套亦是正紅色。
  商未晚仍穿著敬酒時穿的那間紅色旗袍,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腰線。
  程闕壹回房間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房間的隔音極好,頓時什麽聲音都聽不見了,雖然知道外邊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在忙碌,但房間已經自動被隔離開,成為了壹個安靜的小世界。
  商未晚纖白的手臂如同剛洗過的蓮藕,被正紅色的被罩襯著,顯得她白到晃眼。
  她輕咳壹聲,佯裝不知:“妳要幹什麽?我累了,想去洗澡。”
  “剛說了什麽不記得?”程闕箍著她的手臂,指腹在她腕間摩挲。
  這是他的習慣,被勾動起欲|火之時便不停地摩挲她的肌膚,偶爾是腕間,偶爾是頸間,他灼熱的呼吸壓過來,腿也抵著商未晚的,讓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商未晚咬了下唇:“我說什麽?”
  程闕幫著她回憶:“妳說妳要臉。”
  商未晚自知躲不過,幹脆坦蕩道:“有什麽問題?”
  程闕的目光灼灼盯著她:“我不要。”
  商未晚:“……”
  忽然感覺這個房間很熱,男人起伏的胸膛偶爾蹭過她柔軟的脯,似有若無的觸碰讓商未晚亦感受到炙熱,很久沒做自然會有壹些生理反應。
  更遑論此時壓在她身上的還是她愛的男人。
  商未晚的喉嚨微動,吞口水的聲音夾雜在宛若鼓點般密集的心跳聲中,亦十分清楚。
  她跟程闕對視:“那妳要什麽?”
  程闕湊近,用舌尖在她耳廓處細細描繪,溫熱的濕潤感頓時侵襲而來,商未晚的身體在壹瞬間僵直,程闕含著她的耳垂,氣聲傳入她的耳朵:含糊不清道:“要妳。”
  他的腿隨之撥開她的雙腿,單膝跪在柔軟的床上。
  單臂撐在她臉側,襯衫隱隱有崩開的架勢。
  還沒做什麽,他額頭已經浸出了細密的汗。
  此時商未晚很不想掃興,但還是不得不說:“寶寶。”
  “嗯?”程闕嗓子已然有些幹啞,就連應答的尾音都帶著幾分迷離感。
  可他的眼睛卻倏地變亮,單手遊移下來,很精準地解開了商未晚旗袍的盤扣。
  “寶寶。”程闕的指尖觸及她細嫩的肌膚,輕點壹下又移開,劃向別處,就像是要在她身上作畫壹樣,聲音溫柔:“怎麽了?”
  商未晚抿唇:“我是說有寶寶。”
  不能再放任程闕這樣了。
  商未晚的腳趾都已經跟著緊繃起來,雖然知道是大婚之夜,但也不能不管肚子裏那個的死活。
  她話音剛落,程闕的笑頓時僵住。
  很明顯,他剛才誤解了商未晚的話,還以為商未晚在親昵地喊他寶寶,結果是提醒他,肚子裏還揣著壹個崽,不能放肆!
  程闕在她腰間掐了把,似是在懲罰她的掃興,爾後埋在她頸間大口呼吸,熱氣快要將商未晚灼傷。
  但程闕還是有分寸,調整好呼吸以後把商未晚抱起來放進浴室,站在浴缸旁邊問她:“ 妳脫還是我脫?”
  “妳出去,我自己脫。”商未晚在地上站定。
  程闕今晚喝了不少酒,雖然沈沂和季明睿都幫他擋了不少,但程闕平日裏狐朋狗友多,在這種日子裏不灌他都說不過去,今兒他也是克制著,沒敢喝多。
  但看向商未晚的眼神裏還是勾勾纏纏,有種沒能得到的不甘願。
  商未晚趕緊把他推出去,“好了,我先洗澡。”
  等到浴室裏只剩下自己,商未晚才松了口氣,她倚在門上調整自己的呼吸,這才脫了衣服邁進浴缸。
  浴缸的玫瑰花瓣把她的身體浸沒,今天的疲乏壹掃而空。
  因為懷了孕,商未晚也不敢多泡,起來沖了下澡換好睡衣出門,發現程闕正聚精會神地盯著手機看。
  商未晚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就看到了他的屏幕——孕期做|愛的安全姿勢科普。
  商未晚:“……”
  程闕進浴室以後飛速沖了下,等出來時商未晚已經蓋上被子,房間裏只剩下壹盞昏黃的床頭燈。
  將這特意準備的婚房渲染得更有氛圍。
  商未晚長發披散開,只有臉露在外面,身體被嚴嚴實實遮蓋。
  程闕沒穿上衣,健身效果已經很明顯,健碩上身還有蜿蜒水滴,他拿著毛巾隨便擦了幾下頭發,等頭發不滴水就把毛巾扔到壹旁。
  這麽特別的日子不做點兒什麽說不過去,尤其他剛才已經查過了科普。
  孕期前三個月不適合同房,但商未晚這已經快四個月了,只要註意點姿勢就沒關系。
  沒想到他壹出浴室,商未晚累得睡著了。
  程闕站在床邊,雙手叉腰氣笑了,他從櫃子裏摸出壹盒煙,什麽都沒穿去陽臺點了壹支煙抽。
  公館內所有的燈還亮著,但王昶辦事麻利,和婚禮相關的東西都已經撤得差不多,工作人員也都離開公館。
  安靜下來的夜晚公館還蠻舒服,夜風吹過來帶著冷意,程闕的煙燃得極快。
  在他靠著煙壓制欲望的時候,手機忽然響起。
  鈴聲突兀地打破這個空間的寂靜,程闕下意識迅速掐滅煙回房間找手機,然後把聲音關掉,生怕吵到已經睡著的商未晚。
  但床上的商未晚還是動了動,程闕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背,安撫她。
  孰料,下壹秒手機鈴聲再次響起,程闕看了眼備註,是季明睿。
  他迅速接起,然後把聲音按到最小,疾步走去陽臺接電話。
  季明睿晚上替他擋了不少酒,這時候打過電話來聲音也不清醒,“哥,今兒妳婚禮我怎麽沒見那個誰。”
  “誰?”程闕的酒意已經在洗過澡後淡了不少,聲音清明:“妳還不休息?”
  “睡不著。”季明睿那頭聽著風呼啦啦地響,略有些吵,不知道正站在哪:“就那個誰,我們公司那個姑娘。嫂子沒喊她?”
  程闕還是不知道他說誰,又問了遍。
  “杜芮。”季明睿說:“妳們婚禮,她應該會來的。”
  程闕想起了這個人,之前商未晚因為她的離職難過了幾天,在婚禮前夕還跟她聯系過,專門遞了紙質版請柬郵寄過去。
  “她說在職場上最崇拜的就是嫂子,妳們這段感情她也算是見證過,當然會來蹭壹杯喜酒喝。”季明睿頓了頓,聲音忽地悵然若失:“她怎麽沒來呢?”
  程闕倒是隱約知道季明睿前些日子跟個女孩兒成雙入對,有天他不知聽誰說起過這樁八卦,並且讓對方別亂傳。
  因為他聽說季家正給季明睿物色合適的結婚對象,隨著程闕定下來,季明睿的婚事肯定也會提上日程。
  甚至聽說季家給周家拋了橄欖枝。
  但周家接沒接程闕就不知道了。
  自從跟商未晚在壹起之後,程闕對這些都不太關心。
  他的日子過得充實又有趣,沒事兒跟商未晚去吃飯看展,到商未晚閑下來的時候帶她去周邊走走,每周都有壹節寶寶課,他專門花錢報的班,知名社會學家和心理學家授課,教他該如何做壹個好父親,如何跟孩子相處。
  這會兒聽季明睿說起來,他大概心下有了底。
  從前的壹些片段也聯系起來,去年他和季明睿去寧市時,見到的不只有商未晚,還有跟在商未晚身後那個開朗愛笑的女孩。
  聽商未晚說她好像考了老家的銀行,離開了雲京。
  季明睿大抵也會走在季家為他安排的道路上,兩個人註定不會有好結果。
  程闕沈默片刻道:“季家知道嗎?”
  季明睿微怔:“妳說她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伴郎,所以專門不出現的?”
  喝多了的男人自說自話,語氣中滿是悵然,“早知道我就不答應當伴郎了。”
  程闕幹脆不再說話。
  季明睿說話也顛三倒四,只是杜芮這個名字被他提及好多次。
  程闕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耐心,可能是因為知道漫漫長夜無愛可做,所以將自己無處安放的情感難得給了表弟壹點,但也沒寬慰他。
  能聽他說完那些車軲轆壹般的廢話,就已經是程闕最大的仁慈。
  終於,季明睿在說到口幹舌燥以後昏睡過去,電話掛斷。
  程闕深呼吸了壹口氣,點了壹支煙匆忙抽了幾口,覺著嘴裏苦幹脆把煙掐滅,揮手散了散身上煙味,轉身回了房間。
  房間內仍舊是原樣,商未晚躺在床上呼吸勻長,看樣子睡熟了。
  程闕站在那兒盯著她看了好壹會,心口仿佛有熱流,身上雖然帶著冷風吹過的寒意,但感覺整個人都很溫暖。
  他走到床邊,俯身親了商未晚臉頰壹口,繞過去上床,怕身上寒氣過給商未晚,只蓋了壹點兒被子。
  商未晚卻主動往他這邊兒滾了壹點,程闕擡手在她臉上摸了摸,商未晚皺著眉,眼睛微微睜開點兒,聲音是裝出來的迷蒙:“電話打完了?”
  程闕應了聲嗯:“季明睿,問婚禮上杜芮怎麽沒來。”
  商未晚聞言,忽然睜開眼,“他跟杜芮是不是有點什麽?”
  程闕:“……”
  那雙眼睛清明,哪有剛睡醒的痕跡?
  程闕卻沒拆穿,身體熱了壹些,便往她那兒再湊近些,低聲說著他知道的事兒。
  商未晚聽著,忽然感覺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有段時間杜芮特別惆悵,上班經常盯著手機發呆,有好幾次我撞見她在衛生間裏哭,我還以為是她家裏出了什麽事,但她也不說。有壹次她還問我是怎麽跟妳走在壹起的,妳家裏會不會反對之類的問題,我不太習慣跟別人說自己的事兒,就挑著跟她說了幾句,然後我聽著她嘟囔,別人能做到,他做不到,那就是不愛妳。大概是這樣的話,現在想來……”
  她的分析頭頭是道。
  之前在公司時,杜芮離職前的種種異常突然都能對得上了。
  杜芮和季明睿肯定有什麽!
  程闕卻已經知道她剛才裝睡的事兒,在她說得激動時伸手把她摟在懷裏,卻摟到了……衣服。
  程闕稍稍掀開看,發現是她白日裏穿的那件旗袍,眼睛都亮了起來。
  “妳壹直在等我?”程闕摟著她的腰,把季明睿和杜芮的事兒拋到了九霄雲外,但商未晚還在回憶杜芮的反應,面對他的問題楞了兩秒才答:“是啊。”
  商未晚也沒忸怩:“妳不是說新婚之夜就得放肆麽?”
  程闕輕笑,壹把摟緊,唇擦過她的鎖骨,啞著聲開心地笑:“怎麽穿著這件?不嫌熱?”
  “妳不是想讓我穿著這件做麽?”商未晚的手指搓著他耳朵:“程先生,開心嗎?”
  “還叫程先生?”程闕挑眉。
  商未晚頓了下,換個稱呼:“老公,開心嗎?”
  “開心。”程闕直接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腹部,仰頭看她,笑得散漫,“這衣服真好看。”
  “只有衣服好看?”
  “人更好看。”
  商未晚笑了,卻猶疑:“我這樣壓著妳會不會很重?”
  “妳才多少斤?”程闕壹把將她拽下來,細細密密的吻砸下來,吻得她意亂情迷。
  程闕說:“妳們娘兒倆壹起坐起來我都受得住。”
  商未晚抿唇,“妳真的查好了?”
  “放心。”程闕用唇堵住她的唇,細細摩挲描繪,而後用牙齒壹顆顆解開她的盤扣。
  室內的紅映著乍泄的白。
  程闕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今晚勞煩夫人了。就用剛才那個姿勢。”
  更新遲了,不好意思。
  這章評論掉落小紅包~~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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