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壹種愛情叫兄弟

十八子墨

都市生活

97年那個時候上大學,除了極個別有錢人家的孩子,基本大家都是壹窮二白,臉色也是亞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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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忙碌開心

有壹種愛情叫兄弟 by 十八子墨

2022-9-17 19:19

  (A)
  秘書長瞪了我壹眼,也帶著其他的女生跟著樓道阿姨壹起去了值班室,到了值班室,秘書長才把秘密蹲點兒準備抓偷衣服賊的事兒跟樓道阿姨說了,樓道阿姨瞪著我們:那妳們幹嗎笑那麽大聲,甭說偷衣服賊了,半夜以後那麽靜,整個學校裏面都能聽見妳們大笑了,瞎蝙蝠都能跑得沒有影兒了,更何況是賊啊,還有,妳們抽煙怎麽說,不知道這個樓是老式的木制結構麽?知不知道?壹旦要是著火了,妳們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秘書長狠狠的瞪了我壹眼,看著阿姨笑:那個阿姨,您別生氣,抽煙絕對不對,可能是因為大家熬的太久了,怕睡過去,您想啊,都是半夜以後了,照著正常的時間我們早該睡了,這麽熬著等小偷出來,確實夠困的,您說呢?這不都是事兒趕在壹起了嗎?下次絕對不這樣了。
  樓道阿姨緩和了壹下語氣:我也不是為難妳們,要是宿舍樓出了什麽事兒,我也脫不了幹系,熬夜是很累也辛苦,我也知道妳們都是為了抓住那個偷衣服的,小心使得萬年船不是,平平安安的對大家都好,這是老話說得……
  秘書長皺著眉頭拽拽我:好了,都回去睡覺吧,這麽壹驚動,什麽人都不會再敢出來了,妳明天自己跟老師交代吧。
  壹直到回到宿舍,小丘迷蒙著眼睛看著我們:發生什麽事兒了,小諾怎麽笑得那麽厲害?小諾怎麽了?
  小諾往床上壹躺,開始憋著:牛,那鸚鵡真是牛逼,是不是許小壞?
  許小壞噗哧壹下笑出聲:別說了,夠丟人了。
  我咬著牙瞪著小諾:都怪妳!!
  小諾笑著坐起來:哎,這事兒咱倆各二百五好不好?妳說妳半夜三更的給我講那麽壹個超級牛的鸚鵡,我能不笑嗎?恩,我能不笑嗎?
  我摸出呼機,收到小淫的第二個留言:十八,困了麽?我還沒有睡呢?熬不了多久的,我在這邊兒陪著妳。
  我拿起電話,撥了阿瑟房間的號碼,我想讓小淫睡別在跟著我熬夜了,電話通了,小淫睡眼惺松的聲音傳了過來:餵?誰啊……
  我小聲的說:是我,別熬夜了,睡吧,我這邊也不用蹲守了。
  小淫開始興奮:抓到了?
  我嘆氣:沒有,出了壹個超級大笑話,明天再跟妳說了,不用我說,妳明天也會知道的,反正今晚不守了……
  第二天上午,我硬著頭皮跟著秘書長壹起去學生會開總結會,各個部門都在,我耷拉著腦袋,我知道學生會老師肯定要興師問罪,果然,沒有壹會兒,學生會老師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十八,昨天晚上怎麽回事兒?怎麽男生樓都聽見妳們女生樓大半夜的笑聲??蘇亞說是妳們樓層出現的問題,妳把事兒說清楚了。
  我尷尬的擡起頭,沒有底氣的看著學生會老師:其實,其實是因為半夜以後熬夜真的很困,所以,所以我就講了壹個笑話,沒有想到她們會真的笑那麽突然那麽大聲的……
  學生會老師板著臉:妳到底講了什麽笑話,那麽可笑?這下怎麽辦,打草驚蛇了都,偷衣服的人要是暫時不出現了呢?再什麽時候能出現妳知道嗎?這樣會增加工作難度的,妳知不知道?
  我低著頭:對不起。
  學生會老師好像氣不小:對不起有什麽用啊,現在怎麽辦?怎麽辦?現在就算是蹲守也是白白蹲守,誰知道那個賊什麽時候再動手啊?哎,妳說說妳,哎,妳到底跟她們說了什麽?把她們說得笑成那樣?妳再重復說壹遍……
  我本來想說不要了,但是看見學生會老師那副冒火的樣子,我猶豫了壹下,戰戰兢兢的看著學生會老師,把昨天晚上跟小諾說的那個笑話重新又說了壹遍,然後我聽見坐著的學生會成員都開始捂著嘴笑,笑得最厲害的人是4暮,學生會老師咬著嘴唇看著我好壹會兒沒有說話,我不知道他要怎麽處置我,只好膽戰心驚的站著,學生會老師盯著我:哎,妳說妳啊,大半夜的說這樣的笑話,不是自找的嗎?聽的人能不笑嗎?啊,真是沒法說妳……
  學生會老師噗哧壹笑:真是受不了妳了,妳怎麽……
  4暮忍著笑,看著學生會老師:老師,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那個賊還是會出現的,她肯定不會罷手的,這個應該是常理。
  然後整個學生會辦公室大家笑成壹片,學生會老師站起來強忍著笑板著臉:還要接著蹲守,但是不能再講笑話了,都跟誰學的這些玩意兒……
  學生會老師走出辦公室的壹瞬間,大家都開始忍不住大笑起來,萬森看著我:哎,十八,妳怎麽這麽逗啊,昨晚我們男生樓聽見妳們女生樓壹通狂笑還以為發生什麽事兒了?
  秘書長雖然有怨恨我的意思,但是還是和蘇亞笑成壹團,4暮挑著嘴角看著我笑:哎,妳這人還挺有意思的,我還真是沒有看出來。
  我瞪了4暮壹眼,看著笑成壹團的學生會成員,只好很沒有臉的往辦公室外面走,走到走廊,有人從後面跟上來,我扭頭,看見4暮笑著的臉,我小心的往旁邊躲開:妳幹什麽?
  4暮挑著嘴角笑:我能幹什麽?這兒這麽多人,我就是覺得妳很好笑而已,十八,我真的沒有見過妳這麽個色的女生,有點兒意思……
  我鄙夷得哼了壹聲: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妳自己都知道妳的德性。
  4暮輕佻的笑:哎,真是怪了,我就很想讓妳看見我這副德性,長見識了吧?我可是壹毛錢學費都沒有收妳的。
  4暮壹直跟著我出了學生會辦公室,我時刻警惕著,4暮笑著指指對面樹蔭下面坐著的壹個人朝我小聲笑:哎,十八,妳是不是自戀了?以為我是跟著妳麽?我找的人在哪兒呢?不過自戀壹下也無可厚非,恩?乖乖的在學校裏別亂跑,晚上值班的時候註意身體,每次我想起妳後半夜值班都會心疼的睡不著……
  我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了,看見樹蔭下坐著壹個穿著很時尚的女人,不停的嚼著口香糖,戴著墨鏡,看見4暮朝她走過去,只是用手往下拉了壹下墨鏡的邊框,露出深邃的眼神,脖子很漂亮,象那種奶白色的珍珠壹樣膩滑,但是表情很冷漠,跟左手壹樣,估計家裏都有超級大的冰庫。4暮靠近那個女人好像拍了壹下她,那個女人輕輕的用腳踹了4暮的前腿,4暮隨手拍拍褲子,吃吃的笑。
  我在女生樓折騰半夜三更講笑話的這點兒糗事就像是重力加速度壹樣嗖嗖的在學校傳開了,等我去到阿瑟哪兒的時候,阿瑟小淫還有佐佐木全都知道了這個事兒,我特比郁悶的趴在小淫的床上嘔氣,我覺得至少有壹段時間不管我去什麽地方,都會有人說:哎,看,那就是深更半夜扯鸚鵡的那個……
  小淫忍著笑拍拍我的肩膀:哎,十八,有什麽啊?不就是說了壹個鸚鵡的笑話麽。
  我擡起頭瞪著小淫:什麽啊,現在多少人在笑我啊,不光是壹個鸚鵡的事兒,這事兒也怨妳。
  小淫不解的看著我:哎,這事兒怎麽就跟我有關系了?
  我賭氣的看著小淫:還不是因為妳半夜三更的給我發了那個呼機留言,我壹興奮,就心血來潮給小諾和許小壞講笑話,所以就這樣的結果了唄,早知道就不應該要妳那個呼機……
  小淫噗哧壹笑,用手摸了壹下我的腦袋:哎,妳不至於吧,再說了,妳昨天晚上都敢親我的臉了,妳這會兒膽子怎麽沒有了?壹個學校裏面,反正好多人都認識妳,瞎想什麽?
  我打開小淫摸著我頭發的手,低著頭不說話,小淫慢慢挨著我的肩膀也趴在床上,扭頭看著我溫和笑:十八,昨晚,昨晚妳為什麽會想,想那樣,恩?
  小淫的手慢慢靠近我的手,用他修長的手指頭輕輕的劃著我的手背兒,我避開小淫的眼神,有點兒無法集中思想的發呆,小淫看著我吃吃的笑,柔聲說:妳是不是也想,也很想親近我,恩?
  我壹點兒都不想破壞現在和小淫這樣膠結著溫柔眼神還有氣息的氛圍,我只是不說話,也不想說話,靠著小淫的肩膀側低著頭,聽著小淫那種溫柔的若有若無的問話,小淫修長幹凈的手指頭壹直那麽輕輕的劃著我敏感的手背兒,我甚至都不想把自己的手拿開,小淫用下巴抵著我的肩膀,吃吃的小聲笑:十八,喜歡這麽膩著我麽?喜不喜歡……
  小淫看我不說話,輕輕的用肩膀碰了我壹下,握住我的手,小聲笑:怎麽了?不好意思說?我知道妳害羞,可我就喜歡這樣和妳膩著,真的。
  小淫的下巴在我的手背兒上輕輕的摩挲,我感覺自己的心很悸動的跳著。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半夜給小諾講那個很牛的鸚鵡的笑話的原因,真的打草驚蛇了,連著好幾天的蹲點兒都全無效果不僅沒有什麽人偷衣服,就連夜裏上洗手間的人都跟著少了,秘書長跟我著急過好幾回,說是馬上就期末考試了,大家還是遙遙無期的蹲守,這不是浪費時間麽?白天哪有精力看書復習,我知道我在這個方面是個罪人,所以也不敢說什麽。小諾和許小壞跟著我堅持了兩天就再也不跟著我了,因為我老是去江若雨那兒買碗面,江若雨知道了我蹲守的事兒,竟然晚上也披著毛巾被拿著那本《花間詞》跟著我和另外兩個幹事兒蹲守,我通常都是拎著要考試的專業課,壹邊背壹邊值班。小淫的呼機壹直在我手裏,那個家夥竟然真的每隔壹個多小時就給我留壹次言,每次看見小淫給我的留言我都會安靜的笑,感覺我們之間有壹種看不見的溫柔和旖旎在蔓延,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會覺得自己真的很富有,富有到我自己開始莫名其妙的滿足,會很想依賴著他,我都不知道我蹲守的這兩三天,小淫是怎麽熬夜的,每隔壹個多小時就會給我在呼機上留壹次言。
  在又壹次毫無結果的蹲守之後,江若雨竟然抱著《花間詞》靠著我的肩膀睡得壹塌胡塗,文體部另外兩個幹事也是靠著墻壹個勁兒的打盹兒,我真想貼個公告說女生以後都不要洗衣服算了。我推醒江若雨和兩個文體部的幹事,都有點兒懵登轉向的表情,我全無困意,翻看了壹遍小淫給我的呼機留言,心情大好,突然很想去操場上跑步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然後去買早餐去找小淫。
  我輕快的跑到操場上的時候,太陽已經很舒服了,帶著早晨的那種涼意,不過壹點兒都不冷,夏天的早晨永遠都是壹種很美好的感覺,我把腿橫在欄桿上開始壓腿,看見籃球場上有人好像在打籃球,太陽投射下來的金色光線把打籃球的人身上照耀的金燦燦的。我想起最初看見易名打籃球的那個感覺,不禁啞然失笑,那個時候是動心的感覺,不過現在已經是物是人非,我現在心裏的悸動只有小淫壹個人,每次想起他都會有種甜蜜的感覺,甚至在想他耍賴的黏糊勁兒也會很讓自己偷偷的在心裏樂,所有的這些只能表示我真的喜歡上小淫了,甚至有時候我會覺得害怕。
  在我努力跑了兩圈不到的時候,我聽見好像有人喊我名字,我楞了壹下,前後左右看了壹下,沒有找到熟悉的人,然後接著跑,然後又有人喊,我找了好壹會兒才看見欄桿上坐著壹個胖乎乎的家夥,是方小刀,我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狐疑的朝方小刀走過去:哎,大早晨的,妳們男生不睡懶覺怎麽起的那麽早?
  方小刀喝了壹口水,搖頭:恩,睡不著的不是我,那個,看見沒?狂扔籃球的那個……
  我順著方小刀的方向看,籃球場上有壹個人在不停的上步投籃,有的投中了有的沒有投中,因為陽光的反射,我瞇著眼睛看了好壹會兒才勉勉強強的看出來是左手,我慢慢靠著欄桿坐下:哎,方小刀,體育達標不是考完了麽?左手那是,幹什麽呢?他喜歡籃球?
  方小刀用礦泉水漱了壹下口,吊兒郎當的看著我笑:哎,十八,別說我噎妳哈,妳真的不知道男人壹旦精力旺盛了是因為什麽嗎?妳可是跟著阿瑟和小淫混的人,難道妳智商真的那麽低?
  我撓撓頭,發楞的看著方小刀:精力旺盛?因為什麽?哎,是不是營養過剩,我聽說左手和索多多都算是公子哥兒壹類的出身也,這樣的人就應該讓他們去大西北磨練……
  方小刀神神秘秘的往我身邊靠了壹下,笑:哎,我告訴妳壹下,也算讓妳長點兒見識,知道男人壹大早幹嗎這麽費勁兒的折騰麽?那是因為想女人了,知道了吧……
  方小刀說最後壹句話的時候聲音很低,我的臉騰的壹熱,該死的胖子,這玩意兒也叫長見識?我兇巴巴的站起來,對著方小刀就是壹通暴打,本來當初認識這小子的時候就很想揍他,所以我拳頭壹點兒都沒有浪費,方小刀手忙腳亂的往後退,壹個沒有站穩,撲通的倒在操場地上,求饒似的看著我:大姐,拜托了,我知道妳肯定是公報私仇……
  我還想再打方小刀幾下,聽見身後傳來左手冷冷的聲音:妳們幹什麽呢?
  我回頭,看見左手大汗淋漓的臉,汗水順著左手的臉頰脖子往手臂和胸前淌著,左手粗重的呼吸,皺著眉頭看著我:妳很閑麽?
  我尷尬的指指方小刀:是,是他惹我的……
  左手啪的壹下把籃球砸向方小刀和我的方向,我嚇了壹跳,往旁邊壹躲,籃球砸向方小刀胖乎乎的臉,方小刀哎喲了壹下,掙紮著爬起來,左手拿起方小刀放在欄桿邊兒上的礦泉水,大口的喝了幾下,把剩余的礦泉水澆到滿是汗水的頭和臉上,礦泉水順著左手的臉頰淌到左手的運動衫上,左手用手抹了幾下汗水,把空了的礦泉水瓶子往操場邊兒上壹扔,頭也不回的往操場外面走。方小刀爬起來抱著籃球就要追左手,我很大爺似的站在方小刀前面:哎,註意環境衛生好不好?把空的礦泉水瓶子撿起來扔到垃圾筒裏面。
  方小刀賭氣的看著我:那是左手扔的。
  我兇狠的朝方小刀舉起拳頭,方小刀悻悻的往後退了壹下,抓起礦泉水瓶子,追左手去了。我美美的自戀了壹下,哼,我欺負不了打架強悍的左手,總可以欺負壹下方小刀吧,中國不是有句老話說:柿子要揀軟的捏。這話看來不假,果然是真理。
  (B)
  學校門口有壹家賣韭菜餡餅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他家的韭菜餡餅就是好吃,裏面放的雞蛋也不多,但是味道調的就很棒,所以學校裏面的很多學生都放棄淡而無味的食堂餐而跑去排隊買那家五毛錢壹個的韭菜餡餅,之前我還曾經不修邊幅的跟小諾蓬頭垢面的壹邊買壹邊吃。我就是想買這家的餡餅然後去阿瑟哪兒找小淫,等我慢慢晃蕩到那個韭菜餡餅的攤位的時候,才發現左手竟然領著方小刀也在哪兒買餡餅,因為時間還早,所以沒有什麽人,左手盯著餡餅的餅鐺,壹動都不動,方小刀看見了我,好像碰了碰左手,左手打開方小刀碰他的手,專心的盯著餡餅。
  賣餡餅的師父笑嘻嘻的看著我:妳要幾個?
  我也不看左手:8個。
  方小刀側著臉看我:十八,妳屬豬的?
  壹直那麽壹副冷漠表情的左手突然噗哧壹笑,回頭看了方小刀壹眼,我惡狠狠的瞪了壹眼方小刀,順手還給了他壹拳:妳才屬豬,我是給小淫和阿瑟他們帶的……
  方小刀往左手身後壹躲,開始壞笑:哎,據說妳就講了那麽壹個什麽破鸚鵡的笑話,把女生樓倆不正常的女生給忽悠成神經病了?還在半夜以後搞什麽夜半貓頭鷹叫,整個女生宿舍樓都給驚到了?距離妳們女生樓最近的男生樓還以為見鬼了呢,有這事兒麽?
  我再也忍不住了,沖過去要揍方小刀,方小刀壹把扯過左手擋住我,左手的手腕握住我的打出拳頭的手腕,我瞪著左手,左手放松了力道,忍著笑看我:別鬧。
  可惡的方小刀,等著吧,我就不信左手老是在妳身邊,我悻悻的抽回手,把錢交給餡餅師父,拿了裝好的8個韭菜餡餅,頭也不回的朝阿瑟租的地方走去,身後傳來方小刀得瑟的聲音:十八,咱們回見啊。
  到了阿瑟的房子,時間還早,我怕男生壹個個衣裝不整大家尷尬,就開始敲門,敲了好壹會兒才有人開門,我看見佐佐木打著哈欠,壹臉的倦容:十八?這麽早妳怎麽過來了?
  我晃晃手裏的韭菜餡餅,笑:給妳們送早餐。
  佐佐木拿過袋子:真不錯,小淫跑回房間睡覺了,從半夜開始,每壹個小時鬧鐘響壹次的,我都快跟著神經衰弱了……
  我歉意的看著佐佐木:不好意思,影響到妳們,我有說過,但是他特別的拗。
  佐佐木拿了兩個餡餅把袋子扔給我,呵呵笑:也沒什麽了,妳才知道小淫拗麽?不過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麽執著,十八,小淫對妳真的還不錯,給,妳送給他吃吧,剛才他睡在沙發上,被我背著扔到他床上了,估計睡得壹塌胡塗,阿瑟昨晚沒有回來,恩,他的那份韭菜餡餅便宜我了……
  我拎著裝著韭菜餡餅的袋子,輕手輕腳的進了小淫的房間,小淫仰面朝天的躺著,毛巾被胡亂的搭在身上,短衫和牛仔褲都折騰的皺皺巴巴的,我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小淫的睡態。小淫的嘴唇很薄,嘴邊的兩個酒窩總是會隨著嘴角若隱若現的,小淫下頜骨的線條很硬朗,喉結會隨著睡眠的呼吸偶爾動壹下,我泯泯嘴唇往床邊靠近了壹些,小淫壹直那麽酣睡著,手臂平放在床邊,我輕輕的摸了摸小淫的手,擡頭看,小淫沒有什麽反映,我歪著腦袋想了壹下,慢慢的把裝著韭菜餡餅的袋子靠近小淫的鼻子處,我壹點兒都不相信小淫對那種鮮鮮的韭菜味道會壹直沒有什麽反映,這麽想著的時候我還在偷偷笑,突然小淫的壹只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嚇了壹跳,手裏拿著裝著韭菜餡餅的袋子啪的掉了,正好掉到小淫臉上,小淫好像也受了驚嚇似的手忙腳亂的醒了,裝韭菜餡餅的袋子上全是油還有熱熱的溫度,小淫懵懂的醒過來的時候,臉上油亮亮的,我楞了壹下開始忍不住大笑,小淫用另壹只手摸了壹下臉,看見手上的油漬,懊惱的看著我:十八,妳給我臉上擦什麽了?又熱又油的。
  小淫說著還拽著我的手臂拉我坐到他旁邊,我忍著笑:哪有啊,我給妳買早餐了,誰知道妳也不醒,所以我就把餡餅放到妳鼻子下面了,剛才掉到妳臉上了……
  小淫也笑著用手彈了我的腦袋壹下:可惡。
  我拿過櫃子上的面巾紙遞給小淫,小淫搖頭笑:哎,是妳犯的錯好不好?就算是擦也是妳幫我擦。
  我有點兒別扭的拿出壹張面巾紙,避開小淫的眼神,擦著小淫臉頰下巴還有鼻梁上的油漬,小淫的眼神嘻笑著看著我:哎,十八,幹脆妳直接幫我洗臉算了,恩……
  我站起身,小淫拽了我壹下,兩個人都沒有坐穩,都倒在小淫的床上,我想起來,小淫拽著我的胳膊我沒有成功,小淫把裝著韭菜餡餅的袋子遞給我,側著臉笑:吃完在起來。
  我感覺怪怪的,兩個人躺在床上吃餡餅?小淫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我慢慢的轉臉看著小淫的側臉,小淫邊吃邊笑:十八,暑假的時候妳搬過來不要住小麥的房間了,住我的房間好不好?
  我避開小淫的眼神:為什麽?我住小麥的房間挺好的,還有不少漫畫呢?
  小淫不樂意的用胳膊撞了我壹下:什麽啊?那好像妳跟小麥關系好似的,談戀愛的是咱倆好不好?妳住我房間,我住小麥房間,妳喜歡看漫畫,搬過來好了。
  小淫的牙齒上還粘著韭菜葉子,扭頭看著我:哎,十八,暑假的時候我們是不是可以壹起這樣躺在床上聊聊天說說話什麽的,其實壹起午睡也可以啊,好不好?
  我尷尬的盯著小淫牙齒上的韭菜葉,小淫翻了個身看著我壞壞的笑:哎,十八,幹什麽這麽看我,我親妳壹下好不好?絕對新鮮的韭菜味兒,還混合著雞蛋呢,別浪費了……
  小淫湊近我的臉吐了壹口氣,我面紅耳赤的坐起來:哎,什麽呀?
  小淫挨著我坐下,壞笑:開玩笑的,我怎麽可能不刷牙不洗臉就那樣麽?再說了,我等著妳微積分成績出來呢?男人麽,做事兒要師出有名,省著妳老是覺得妳虧本了似的,我不會讓妳在期末考試之前神經失常的,哼哼。
  我回學校之前,阿瑟哼哼唧唧回來了,穿著的拖鞋有壹只還開膠了,據說是走路的時候遇到某個長頭發的女孩子貢獻了壹個紮頭發的繩子才算晃悠回來,阿瑟坐在沙發上把壞了的拖鞋拿在手裏來回的看著:哇靠,買的時候那老板還說會壹直穿到鞋底都磨漏了也不會開膠的,哼,那天我非把這雙拖鞋摔在他臉上不可。
  我笑著準備往外走,阿瑟神秘兮兮的看著我:哎,十八,我今天出去的時候看見易名和4暮走碰頭了,哇塞,那場景絕對的壹個憋火……
  佐佐木從電腦前面轉過身看著阿瑟:怎麽憋火?易名把4暮給揍了?
  阿瑟扔了拖鞋,扁著嘴搖頭:沒有,易名要是有那本事,方茵茵就不會給4暮搞到手了,易名啊,除了不是男人之外我還真是沒有覺得他有什麽好,今天和4暮走對面就那麽低頭過去了,4暮倒是很牛逼的從易名面前過去了,十八,妳當初喜歡上易名什麽啊?
  小淫推了阿瑟壹下,我瞪著阿瑟不說話,阿瑟扔了拖鞋竟然還把自己沒有那只腳抱在手裏,扭頭嗤笑:哎,十八,我跟妳實話實說,易名不會喜歡妳,他是絕對典型的自私,他以為妳非他不可,因為妳們都是同住在壹個城市的人啊,所以他跟不同的女孩子戀愛也從來不擔心什麽,他就是拿妳做他的壹個後備軍,我們專業也有,就是說大學畢業之後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城市,用易名的想法就是最不濟最不濟的那天還有妳壹個十八能湊合著將就壹下吧?但是壹旦有人想和他談戀愛了,他就不會考慮妳的感受了,妳要是差不多把他忘了,他也會時不時的說點兒莫名其妙的話激發壹下妳的想象力什麽,讓妳覺得模棱兩可的,還會對他始終有著點兒曖昧的想法,十八,妳在這方面絕對是白癡,我當然不是了,小淫也不是,只不過小淫不說而已……
  阿瑟竟然把摸了腳趾頭的手放在鼻子下面小心翼翼的聞聞,然後很怪異的表情伸給小淫:哎,妳聞聞,我老洗腳來著,怎麽還這麽大的味兒?
  小淫皺著眉頭,騰的從阿瑟身邊跑開:阿瑟,妳什麽習慣呢?
  阿瑟吊兒郎當的笑:切,以為妳們多清高似的,告訴妳們,男人味的其中之壹就是腳的味道,十八,小淫不比我好多少,說不定比我的腳味道更大呢,不過是用襪子蓋住了而已,哼……
  下午是畢業生活動所有的節目的最後壹次大排練,小麥和蘇亞已經穿上了正是演出時候的服裝,亮晶晶的特別好看,尤其是在動的時候,還能反射燈光,感覺上五顏六色的,很炫目,而且小麥的發揮真的超乎我的想象,和蘇亞配合的壹直還不錯,蘇亞說小麥雖然不是跳舞的天才但是不是廢材。小麥說他已經通知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正式會演那天會全部過來看他的表演,據說他媽媽還會給小麥做全程的錄像。
  我對照節目單子的時候,索多多苦著臉過來找我:十八,我怎麽辦啊?許小壞說我沒有張力,怎麽才叫張力啊。
  我想起許小壞跟我說索多多除了壹頭非洲獅子的頭發看著很酷之外,性格象溫開水壹樣的慢吞吞的,我想了好壹會兒指著酷酷的左手:哎,妳看看左手,許小壞所說的那種張力應該就象左手那樣的性格吧,男人麽就要有壹種氣勢,就像是在身體裏面裝了重磅炸彈壹樣的,時時刻刻會引發爆炸那樣的氣勢,對,就是這樣,明白麽?
  索多多撓撓臉:妳說,重磅炸彈?是不是再買壹次99朵玫瑰?
  我搖頭:不是,都已經買過了,重復就不新鮮了,我說的那種氣勢就是,就是女生很想倒貼99朵玫瑰花給妳的那種,我也說不明白,妳回去問問左手吧,他那種南極冰山的表情很受人待見吧。
  索多多和左手排練的時候,秘書長頭疼的看著我:十八,晚上的蹲守怎麽辦啊,沒有多久就要期末考試了,我還都什麽沒有怎麽復習呢,真是,現在偷衣服的賊好像都不出現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妳那次講鸚鵡笑話打草驚蛇了……
  我理虧的不敢說話,扭頭看見4暮和萬森壹起走過來,4暮笑:放心吧,都說了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了,偷衣服偷慣了肯定不會說收手就收手的,我以前看過心理學的書籍,小偷那種僥幸的心裏是有周期的,時間壹長就會很難自控,應該三兩天之內就會有所行動的,不然偷癮上來了她自己都會感覺憋的很。
  秘書長崇拜的看著4暮:哇塞,妳懂得心理學?妳真應該考取心理學專業。
  4暮挑著嘴角笑:恩,懂壹點兒吧,不光是犯罪的心理學,別的多少也懂得壹些……
  學生會老師喊秘書長,秘書長拿著單子往那邊走,我跟在秘書長後面,錯著4暮的身邊,4暮低低的聲音:哎,有時候啊,某種癮上來了真的很難控制自己,小偷也壹樣……
  我哼了壹聲:神經!
  萬森對著4暮不正經的笑:哎,我說兄弟,把妳那玩意兒給剁了不就結了?上癮?看妳那兒癮去。
  學生會老師對總體的排練感覺很滿意,說是就這麽定了,畢業生活動那天就按照這個水準發揮就行,散場的時候我看見4暮朝我走過來,我看見4暮就有些惡心的感覺,左手和索多多正在收拾東西,我靈機壹動,朝左手和索多多跑過去,為了表示我不是有求於人的靠近左手,我微笑的看著左手:哎,我幫妳拿吉他吧,很沈麽?
  左手冷冷的擡頭看了我壹眼:妳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了?
  我搶著拿左手的吉他盒子,嗤笑:哎,別那麽說啊,我壹直都這麽好心好不好……
  我差點兒被吉他盒子墜倒,我壹直以為那個玩意兒壹點兒都不沈,左手擡住吉他盒子的底端,淡淡的看了我壹眼:妳以為男人的東西都是棉花做的?我們都是吃幹飯的?給我吧。
  左手把吉他盒子往肩上壹背,索多多可能壹直為許小壞說他沒有張力的事兒煩惱,所以都沒有怎麽搭理我,左手也沒有再搭理我說壹起走吧,我覺得自己要是真的還跟著左手是不是有點兒二皮臉?失落之余看見4暮站在距離我不遠的桌子邊兒上雙手抱胸的看著我,嘴角帶著輕佻的笑意,然後我就看見小麥朝我跑過來,我挑釁的瞪了4暮壹眼,小麥還沒有往我這邊跑幾步,蘇亞好像叫住小麥,小麥沖我擺擺手,那意思是讓我先走,我懊惱的瞪了壹眼小麥的背影,低著頭轉身往文體部的大廳外面走去。
  在我走到秘書長身邊的時候4暮從秘書長的另壹邊站了出來:哎,壹起去喝杯東西吧,我請,好好討論壹下偷衣服賊的事兒,總不能總是這麽耗著?大家壹起想想辦法吧。
  我無精打采的往前走著,秘書長很幹脆的聲音:好啊,我蹲點兒都蹲的煩了,考試的科目都還沒有看呢?4暮,妳幫我們想想辦法吧,老師都說妳很聰明來著……
  我搖頭:我不去了,妳們討論結果之後告訴我壹下就行了。
  秘書長的眼睛瞪的圓圓的:哎,妳怎麽能說不去呢?喝東西的錢都應該妳出,妳忘了妳那天晚上幹了什麽嗎?先不說妳說的那個鸚鵡的事兒,妳和妳們宿舍的兩個女生幹了什麽?樓道阿姨要舉報妳們那會兒是誰把這事兒給壓下來了?哎,妳知不知道女生那個行為學校是怎麽處理的?現在去討論正兒巴經的事兒,妳倒開始裝大爺了……
  4暮笑嘻嘻的看著秘書長:什麽事兒?十八他們做了什麽事兒了……
  我慌忙打斷秘書長的喋喋不休:好,好,去,冷飲我請,正經事兒要緊。
  真是要命,這麽壹折騰,連喝飲料的錢都得我出,我心裏這個疼錢啊,真是沒法說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4暮嗤笑了壹下。出了文體部的排練大廳,看見左手背著吉他在門口站著,看我出來皺著眉頭:哎,妳幹什麽呢?磨磨蹭蹭的?
  我的火兒也來了,心想要不是妳小子壹副冷冰冰的不待見我的模樣我不就跟著妳壹起出來了,還能被人這麽搶白麽?我怒氣沖沖的瞪著左手:我怎麽了,我怎麽磨磨唧唧了?
  左手喘了口粗氣,哼了壹聲:妳快點兒,走路怎麽老是拖拖拉拉的,要命……
  秘書長冷著臉:十八要跟我們壹起討論學生會的事兒,左手妳自己回去吧。
  4暮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左手冷冰冰的看著秘書長:那我不管,我有東西在十八那兒,我著急的要用,晚上我還要去酒吧,妳們的事兒我不管。
  秘書長點點頭:好啊,十八妳先去把左手要的東西給他,我和4暮在咖啡廳等著妳。
  說著秘書長和4暮壹起朝咖啡廳走去,我倒黴的摸摸自己的腦袋,壹會兒的咖啡錢那,我怒氣沖沖的等著左手:哎,妳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啊?整天壹副拽了吧唧的樣子,誰知道妳到底搭理不搭理人啊,剛才要不是妳壹副南極冰山的樣子我不就跟著妳壹起出來了麽?現在好了,我不僅被人拿住把柄,去喝那個什麽咖啡,還要買單,買單!!
  說到買單這個詞兒的時候我差點兒暈倒,可惡的秘書長和4暮不知道要點多貴的咖啡,壹杯冰咖啡就是15塊也,他倆能那麽好心的就喝咖啡麽?再要點兒那個這個的,實在不敢想了。左手冷淡的看著我:妳什麽把柄被人抓住了?那麽見不得人?妳跟著我出來不就行了?難道還非要我讓妳跟著妳才會跟著我們走出來?女生怎麽那麽多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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