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壹種愛情叫兄弟

十八子墨

都市生活

97年那個時候上大學,除了極個別有錢人家的孩子,基本大家都是壹窮二白,臉色也是亞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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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無理取鬧

有壹種愛情叫兄弟 by 十八子墨

2022-9-17 19:19

  (A)
  我去小旋家結家教費的時候,才發現許浩顏的手包裹著壹層又壹層的紗布,許浩顏就那麽誰都不搭理的坐在沙發上抽煙,我疑惑的看著小旋,小旋拖著我進了她的房間,小聲說:十八姐,我表哥的老毛病又犯了,真是沒法說了,壹個大男人竟然從生理到心理都有潔癖。
  我拍了下小旋的腦袋:妳又懂了?
  小旋嘟著嘴:我怎麽不懂了?誰象妳們這樣古板,十八姐,說不定我表哥真的會找不到老婆呢?妳別看他長得文文靜靜的,毛病可多了,在我們家住著,我爸媽還有我啊,都不敢惹他。
  小旋把裝著信封的錢塞給我,笑:十八姐,這個是我和我同學的補習錢,這個學期就周六補習就好了,哎,國外的高中是什麽樣子呢?帥哥會不會多些啊?
  我被小旋逗樂了:妳啊,要是想英語多於帥哥點兒,不就什麽都結了?
  小旋像是想去什麽似的,拿出壹張紙條:十八姐,我那個同學說妳英語補習的好,跟她叔叔推薦了妳,她叔叔家的小孩子小學5年紀,學習超級的不好,從小就嬌生慣養,不過是這樣,這孩子的功課肯定補習不到哪兒去,就是想找個陪著玩兒的老師,這是她叔叔家電話,妳壹會兒去客廳給他們家打個電話,距離妳們學校也不遠啊。
  我詫異的看著小旋:要是這樣直接找個陪著玩兒的保姆什麽的不就好了。
  小旋神神秘秘的笑:這個有些特殊,之前找過,他們家有點兒特殊要求。
  我更疑惑了:什麽要求?
  小旋上下打量了下我,笑:我同學的嬸嬸之前是她叔叔的秘書,後來就嫁給她叔叔了,所以她找家教,妖艷的漂亮的統統不要,怕別人搶了她老公,看得可嚴了,嘿嘿……
  小旋停了壹下:還有啊,我同學她叔叔也很那個,長得帥的啊什麽的男生也不要,所以我這不想到妳了麽?妳不是長得比較中間嗎。
  我也笑了:哎,妳直接說我是兩活水的魚不就行了,真是。
  小旋仰臉兒看我:十八姐,我跟我爸媽說了,等出國讀書了,我也要和妳壹樣,自己養活自己,妳知道啊,我在家想幹點兒什麽,我爸媽也不讓啊,老是說我還小,我是什麽都幹不了,因為我們這些要去國外讀高中的孩子成績都不怎麽樣,學校算綜合成績的時候都不我們算在裏面,那個語文老師啊,說話可難聽了,他說我們這些學生是寄生蟲是造糞機器……
  本來我還是笑著聽小旋說,小旋說到後來,我有些聽不下去,伸手攬住小旋的肩頭,想說點兒什麽,但是感覺挺蒼白的。小旋看著我:所以,我要是出國了,我壹定要學會養活自己,我不想被別人那麽說。
  我點點頭頭,在現在的學校教育模式和家庭成長模式下成長起來的孩子,他們真的有錯嗎?
  小旋陪著我來到客廳,許浩顏依然面無表情的抽著言,他手上壹層壹層的紗布顏色,很刺眼,小旋小聲說:十八姐,我表哥把我們當空氣,我們也把他當空氣好了,妳打電話吧。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電話,許浩顏真的就當我和小旋不存在似的,我撥打了紙條上的電話號碼,好壹會兒,電話通了,壹個非常慵懶迷人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餵?哪位?
  我楞了壹會兒,說是小旋同學介紹的家教老師,女人哦了壹聲:是嗎?妳是男生還是女生。
  我說:我是女生。
  女人說:哦,妳長得怎麽樣?
  問的這麽直接?我呆呆的拿著電話筒,翻著眼睛想了壹會兒,說:妳是問我長得怎麽樣是嗎?
  女人有點兒不耐煩的聲音:是,妳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我咬咬嘴唇:實話實說,我長得有點兒慘。
  小旋噗哧壹笑,許浩顏轉頭看著我。
  電話裏面的女人哦了壹聲:長得有點兒慘?那還能看嗎?
  我說:能看,湊合著看還行,不是特別慘的那種,但壹看就會讓人感覺有點兒慘。
  女人說:那行,不過我們還是要看本人才能定,這周有時間妳過來壹下吧。
  放下電話,我松了口氣,這年頭找家教找工作,真是形形色色的,還有專門找長得慘點兒的人?小旋捂著嘴呵呵笑:十八姐,妳真幽默,什麽叫長得有點兒慘啊?
  我也笑:不說慘點兒行麽?人家就好這口兒,賺點兒錢容易嗎?
  我離開小旋家的時候,許浩顏跟我說了壹句話,許浩顏說:十八,我真的會覺得活著很累,像我這樣的男人活著更累,妳累不累?
  其實我不太敢想活得累不累這個問題,因為有時候壹旦想了這個問題,那就真的了不得,會滋生出壹堆又堆的問題,首先是心裏不平衡的感覺,會覺得全世界的人都那麽無比的幸運就自己是倒黴蛋兒壹個,還會覺得自己超級的委屈,甚至在情緒低落的時候號啕大哭。
  在學校大門口,我竟然意外的遇到了小淫,小淫和佐佐木壹起從學校出來,佐佐木正對著小淫說著什麽,小淫也看見我了,站在門口,不說話的看著我,我猶豫了壹會兒,在想著要不要走過去,怎麽跟他們說話。
  其實那個時候的我是幸運,因為我整天都在奔波著賺錢吃飯還有亂七八糟的壹堆事兒,所以我的精神被徹底分散了,所以當感情上出現壹些變故的時候,我甚至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坐在宿舍裏面唉聲嘆氣,或者跑去學校某個幽靜的地方吟風弄月感慨來世事無常,我最多就是跟自己說壹句:哎我說,咱等吃飽飯了再折騰。所以很多人都會覺得我真的不正常,很多人都會覺得我愛的不夠深,愛的不痛不癢的,其實愛的疼不疼癢不癢只有自己知道,許小壞如此的熱情似火,在我看來,那是她太閑了,閑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左手身上,小淫沒有看見我痛苦的呼天搶地的,那並不是表示我壹點兒都不疼,正相反,很多事兒都是那樣,越是疼的厲害,反而失去了感覺,已然那麽疼了,還要怎麽樣才能去表現出更疼呢?
  小淫忿忿的看著我,表情非常之不爽,佐佐木笑著招呼我:十八,吃飯了嗎?中午壹起吃飯吧,對了,元風有打電話來的,說是想讓妳陪著楠楠去預定婚紗照,妳和小淫不是伴娘伴郎麽?答應了人家可不能反悔的。
  我避開小淫的眼神,沒有說話,小淫就是站著不動,佐佐木碰碰小淫,小淫看了佐佐木壹眼,黑著臉不知怎麽就說了壹句:真是無聊。
  我點頭:恩,是無聊。
  佐佐木推了小淫壹下:走了,吃飯吧,我們還沒有吃呢,十八,我請妳吃飯吧,咱倆認識那麽久,我還沒有請妳吃過飯呢……
  我聽見身後有人喊我,回頭,看見方小刀油汪汪的胖臉,絕對的珠圓玉潤,方小刀還朝我搖晃著胖胖的手臂,左手半低著頭在方小刀身邊走著,小淫咬著嘴唇看著左手的方向,左手突然拽了方小刀壹把,轉身往學校方向相反的地方走,我聽見方小刀說:咦?幹嗎啊?我們不是回學校嗎?左手妳……
  小淫突然用很大的聲音喊:妳們真是無聊,神經病!!妳們都有病,有什麽資格說我啊?虛偽!!
  左手依舊拖著方小刀走著,好像什麽都沒有聽見,我瞪著小淫:妳說什麽?
  小淫囂張的看著我:怎麽?我說錯了嗎?妳就知道揪著我不放,妳自己比我好到哪兒啊?哎,妳別走啊,妳不是挺能打的嗎?裝什麽正經人啊,妳給我回來!!
  小淫朝著左手的方向喊著,左手站住,方小刀回頭看看我,又看看小淫,左手沒有回頭,接著朝前走,方小刀又開始跟著左手走,小淫火兒大的朝左手的方向走:說妳呢?妳害怕了?妳要是害怕就別幹那些缺德事兒啊?
  左手再次站住,回頭看著小淫,冷笑:我告訴妳,小淫,我今天不揍妳,不是我怕妳,是因為就算我動手打人,打的也是男人,妳不配!!
  說完,左手冷冷的看了我壹眼,帶著方小刀走了,小淫憤怒的就要去追左手,佐佐木拼命抱住小淫:小淫,小淫妳別沖動,十八,妳勸勸小淫啊,小淫妳瘋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我看向小淫的眼神中滿是同情和憐憫,我搖搖頭,轉身往學校裏面走去,小淫在我背後憤怒的嚷著:十八,妳給我站住,妳為什麽要和他去北戴河?為什麽要跟他去??
  我回頭,看見佐佐木抱著小淫,小淫看向我的眼神暴怒不堪:妳說,妳為什麽要跟他去北戴河?妳看上他了是不是?
  我忽然覺得非常可笑,我看著小淫:妳還想說什麽,都說出來吧,我知道,在所有人眼裏,罪過都是我壹個人的,妳永遠是大眾情人,對不對,老佐?
  佐佐木尷尬的看著我:十八,我們沒有說妳不好,是小淫……不對。
  小淫火兒大的看著我:我怎麽不對了?她來了,我沒有告訴妳,但是我們什麽都沒有做!!是妳自己疑神疑鬼,好,就算我不對,我和她同居壹室,騙了妳,那妳和左手去北戴河算什麽事兒?妳們不也同居壹室嗎?妳不是也騙了我嗎?現在我和妳最多就是扯平了,妳還氣什麽啊?
  我真想大笑,但我沒有笑出來。盛怒之下,還有什麽話說不出來的?我直直的盯著小淫:小淫,妳很想知道我為什麽和左手去北戴河嗎?這麽跟妳說吧,那天我從阿瑟房子回來的路上,妳那個妹妹女朋友的形象壹直晃悠在我的腦海中,我非常的不爽,我很小心眼,女人跟小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首先是女人,我當然就是小人,我在路上遇到了左手,我手裏剛好有朱檀送我的旅遊套票,之前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下賤,那麽求著妳,說要跟妳壹起出去玩兒,嘖嘖,我只是不想浪費套票,隨便遇到誰,我都可以請他們去,我說得很清楚了吧?
  小淫氣的直喘粗氣,很想揍人的表情,我的心情開始大好,這都多少天了?我忍的容易嗎我?我憋了多久的難過和怨氣啊?誰來幫我想想?誰來替我想想?
  (B)
  九段來找我,讓我非常的意外,說實話,我除了知道九段是建築學院的學生,非常擅長畫建築圖,之前的某壹天她在走廊裏面哭泣,還燒掉了好多畫的非常好的建築圖之外,其余的我壹無所知,哦,九段朝江若雨吼過。
  我懵懵的從宿舍裏面探出頭,我以為九段走錯了,我疑惑的看著九段,擡頭看看我們宿舍的門牌號:哎,這是332。
  九段嗤笑:我識數好不好?
  我覺得自己問的挺那個了,看著九段:那妳找誰?
  九段瞇著眼睛看著我:我找妳!!
  我壹楞,九段突然用手摸了壹下我的下巴,我皺著眉頭,非常不高興:妳幹什麽?
  九段挑著嘴角笑:妳這不挺正常的嗎?
  我惱火的瞪著九段:妳有病啊……
  九段收起笑容:我是有病,怎麽了?
  我縮回身體,準備關門,九段壹把拽住宿舍門,笑:哎,真找妳,欠了妳點兒東西,我不喜歡欠人東西的。
  我又是壹楞:妳,欠我?欠我什麽?我好像沒有……
  九段盯著我:上次我丟人大哭的時候,妳在我身邊,還給了我壹支煙,我呢,誰知道妳有沒有丟人大哭的時候,就算有,我也不壹定在身邊,想來想去,還妳壹包煙吧。
  九段挑著嘴角拿出壹盒煙,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用啊,我也沒有特意……
  九段就那麽直直的盯著我,我開始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發呆的時候,九段把她手裏的那盒煙放到她嘴唇上輕輕親了壹下,塞給我,邪邪的笑:哎,妳要是再這麽羅嗦,我可不保證我就親這個了。
  我當時就傻了,張著手顫顫巍巍的拿著那盒煙,像是拿著壹個定時炸彈,估計我臉上的表情肯定也非常不正常,九段憋住笑,瀟瀟灑灑的轉身走了,我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看手裏的煙,又看看走遠的九段,這都怎麽了?怎麽我從北戴河回來,好像什麽都不正常了?是我不正常了,還是別人不正常了?
  晚上,阿瑟在連著打了4次電話找我下樓去喝咖啡,我都找借口拒絕了,我知道大家談來談去的都是我和小淫的問題,不是我不想,我沒法想,我能怎麽想?難道我天天去追著小淫,要小淫跟他們家恩人的女兒說分手說他們之間不可能嗎?我還不致於卑微到那個地步,我壹直以為我自己是有勇氣做惡人的,壹旦遇到事情,我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做惡人的資本。
  我心不在焉的發呆著,翻看著接新生報道的資料,許小壞也是緊鎖眉頭,只有小諾和小丘兩人在哪兒石頭剪子布,不知道在贏什麽。許小壞扭頭看我:十八,過兩天是我生日了,我想請左手,他要是不肯來了怎麽辦?真是的,冷冰冰的,這可讓我怎麽辦啊?
  我手裏轉著九段送給我的那盒煙,看著許小壞:能怎麽辦啊,想請就請了……
  宿舍的電話響了起來,小諾隨手抓起電話,機械的像個專業的接線員:餵?找十八,十八不在,什麽?左手和小淫打起來了?在什麽地方?活動中心……
  我和許小壞騰的都站了起來,這都什麽事兒啊?許小壞不容分說,拽著我就往宿舍門外跑,我也有些慌了,他倆怎麽打起來了呢?我頭大的跟著許小壞跑著,想起之前在學校大門口,小淫和左手互相說了不好聽的話,真是愁人。
  我和許小壞呼哧呼哧跑到活動中心門口的時候,哪兒三三兩兩的圍著壹些人,被圍在中心的,能看見幾個人互相撕扯著,因為天黑了,有些看不清。我聽見阿瑟的聲音:別打了,妳們都什麽毛病啊,都給我住手!!!
  我穿過圍著的不多的人,真的看見小淫和左手扭打在壹起,易名和方小刀正在拼命的抱著左手,小淫也被阿瑟拖的壹退壹退的,左手的眼神是暴怒的兇狠的,小淫的鼻子流血了,左手的衣衫被撕破了,許小壞慌了,拽著我的胳膊:十八,十八啊,怎麽辦啊?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左手,左手怎麽和小淫動手了?
  我覺得自己氣的都要發抖了,我要怎麽拉架?情急之下,我發抖著聲音喊:妳們這是幹什麽啊?住手!!
  左手壹楞,看向我的方向,小淫壹拳打在左手的臉頰上,被阿瑟死命拽住,小淫還是不管不顧的要沖上去揍左手,許小壞心疼的喊了壹句:左手!我迅速走過去,擋在左手前面,我淡漠的看著小淫:妳想幹什麽?妳那麽想打人是嗎?好啊,連我壹起揍啊!!妳不就是看著我很不爽嗎?妳動手啊!!!
  我喊出的分貝把我自己都驚呆了,我咽了咽口水,小淫喘著粗氣瞪著我:妳給我讓開!!這沒妳的事兒。
  我失望的看著小淫:沒我的事兒是麽?那妳為什麽要動手打左手?左手怎麽妳了?
  阿瑟把小淫往後拖了拖,小淫的鼻子依舊在流淌著血,我嘆了口氣,從口袋裏面拿出面巾紙,遞給小淫:擦擦吧,流血了。
  小淫恨恨的看著我,嘶啞著聲音:妳也知道心疼我麽?妳不是以後都不要管我了嗎?妳別管我啊?
  我遞面巾紙的手僵在空中,阿瑟碰碰小淫:哎,小淫,別給妳臉不要臉,拿著。
  小淫用手胡亂抹了幾下鼻子,聲音有些發抖:我早就沒臉了,十八,我在妳面前還有臉嗎?
  方小刀開始狐假虎威的朝周圍看熱鬧的人喊:都看什麽看?都沒事兒幹了是不是?
  看熱鬧的不多的幾個人散了,我把面巾紙塞到小淫手裏,看著阿瑟:阿瑟,妳帶小淫回去吧。
  阿瑟拖小淫,沒有拖動,我轉身看向左手,左手冷淡的站著,我有些尷尬:左手,妳和方小刀先回去吧,今天的事兒對不住了。
  小淫又開始瘋:為什麽要跟他說對不起?他算什麽東西啊?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阿瑟推搡了小淫壹下:妳發神經啊?人家招妳惹妳了,妳給我回來。
  易名方小刀拉著左手往校外走,我冷冷的看著小淫,那壹刻,我真的覺得小淫真的很可憐,可憐的讓我很想同情他。小淫壹把抓住我的手臂,我剛要甩開,小淫顫著聲:十八,妳不要再逼我了,妳還想逼我到什麽份兒上,恩?妳還想怎麽逼我,妳告訴我好不好?
  我感覺自己的心再也硬不起來,怎麽是我在逼他?我看著小淫搖頭:小淫,我沒有逼妳,也從來沒想逼妳,妳不要這樣,這樣會讓人看笑話的,我都還有承擔的勇氣,妳也要有,妳不能耍賴好不好?會讓人瞧不起的……
  小淫的襯衫到處血跡斑斑,阿瑟用面巾紙胡亂的幫小淫擦了兩下:小淫啊,別鬧了,妳都多大個人了。
  小淫的喉結動了壹下,小淫的聲音依舊嘶啞顫抖,小淫直直的看著我:十八,可是我真的是喜歡妳的,妳是知道的,恩?妳現在不理我也不管我,我怎麽可能會好過?
  我心酸的看著小淫:小淫,好,我不逼妳,那妳告訴,我該怎麽辦?妳要我怎麽辦?
  小淫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我苦笑:妳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對吧?但我知道妳想要我怎麽辦?妳會希望我和妳還要處著,但我壹定不要去過問妳之前的事兒,妳會告訴我壹切會好起來,妳會努力去解決,但妳還要過問我之前或者之後的事兒,然後我們就這麽聽天由命的捱著,對不對?這就是妳想要的最佳理想狀態,我有沒有說錯?
  小淫呆呆的看著我,依舊沒有說話,阿瑟碰了小淫壹下:哎,小淫,妳說句話啊,妳想什麽呢?
  我苦笑的看著阿瑟:阿瑟,妳們男人是不是都這麽自私?
  阿瑟訕訕的笑了壹下:十八,妳想多了,小淫不是不想說,他只是想想好了再給妳壹個滿意的答復,妳總的給他時間吧,妳倆別鬧了。
  我轉身就走,小淫的手慢慢的松開了握著我的手臂,楞在原地,壹句話也沒有說,阿瑟喊:十八,妳去哪兒?
  路過學校休息亭子,看見方小刀正在用冰水幫著左手冰臉,易名和許小壞在旁邊看著,許小壞坐立不安的來回走著,左手的臉頰,有些紅腫,我走上前:妳沒事兒吧?
  許小壞焦急的看著我:十八,能沒事兒嗎?妳看啊,都腫了……
  左手冷冷的看著許小壞:關妳什麽事兒,妳跟來幹什麽?回去!!
  許小壞嘟著嘴,委屈的看著我,沒有再說話,易名小心的看著左手:左手,妳怎麽跟小淫打起來了?妳們有什麽矛盾嗎?
  左手冷漠的揚著臉:沒有。
  易名看了我壹眼:沒有,妳們怎麽會動手?
  左手哼了壹聲:他那麽想找人揍他,我有什麽辦法?
  易名眼神狐疑的停在我的臉上,我避開易名看過來的眼神,方小刀收起冰鎮礦泉水瓶子,看看我,又看看左手:要不,壹起去喝杯東西吧?天兒挺熱的,大家火氣都夠大的了。
  (C)
  因為沒有開學,學校裏面的小酒吧也沒有開,幾個人壹起去了校外的酒吧,就是之前許小壞、左手和索多多壹起去過的那個有些成人化的酒吧,我的心裏非常矛盾,壹點兒不擔心小淫是不可能,開始我擔心又能怎麽樣?兩個人真的要不清不白的攪和在壹起嗎?只有什麽不問的那麽攪和著,就真的是愛情嗎?我不知道退讓是不是也屬於壹種愛情。
  進酒吧的時候,左手低低的問我:十八,妳沒事兒吧?
  我心不在焉的看了壹眼左手:沒事兒,能有什麽事兒啊?
  左手摸摸紅腫的臉,低下頭:要不妳去看看小淫吧,今天真的不是我動手的,我和易名去那邊吃飯,正好遇見小淫和阿瑟,小淫奔著我就來了……
  我搖頭:能怨誰?誰都不怨。
  易名在前面回頭,看著我和左手。
  許小壞怯怯的看著左手:晚上妳回去,用冰塊再冰壹冰,會消腫的快壹些。
  左手冷淡的看著許小壞,皺了皺眉頭:妳這人……
  我瞪著左手:她關心妳,妳這人真的屬冰塊的嗎?
  左手挑了下嘴角,沒有再說話。
  我沒有什麽心思喝酒,煩的要命,左手和易名喝了不少酒,方小刀也沒怎麽喝,許小壞不知道想什麽了,壹個人在哪兒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多啤酒,喝得臉色緋紅,許小壞長得本來就漂亮,漂亮女人壹喝酒,那種醉態就更加的讓人浮想聯翩,我看見易名都多看了許小壞好幾眼。我轉頭看許小壞:哎,妳沒事兒喝那麽多酒幹嗎?
  許小壞嫵媚的看著我笑:我願意,我就想把自己喝醉,我要幹大事情,怎麽樣吧?
  我用手在桌子底下掐了許小壞壹下:妳少喝點兒,妳能幹什麽大事兒啊?
  易名朝我笑:十八,妳怎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喜歡跟我們壹起出來喝酒?
  我看了易名壹眼:妳說什麽啊?妳多想了。
  許小壞騰的站了起來,差點兒帶翻了啤酒被子,我擡頭看著許小壞:哎,妳喝糊塗了還是怎麽了?老老實實的坐下。
  許小壞推開我,嫵媚的笑:我說了我要做大事情,十八,妳給我讓開!!
  靠,這個女人真是喝多了,許小壞真的把我推開朝壹邊,她自己壹步壹步的走在左手坐著的為止,笑的象桃花壹樣美麗燦爛,左手皺著眉頭看著許小壞,沒有說話,許小壞用手啪啪的拍著左手面前的桌子,大著聲音:妳,給我站起來!!
  左手斜睨了壹眼許小壞,嗤笑:有病。
  許小壞用纖細的手指頭指指左手,又朝左手勾勾手,提高了聲音:哎,我說妳呢?妳,給我站起來,聽見沒有?我叫妳站起來!!
  酒吧裏面開始有人朝我們這邊看過來,左手騰的站了起來,瞪著許小壞:妳有病啊妳,發什麽神經?
  許小壞仰臉看著左手,吃吃的笑:我喜歡妳!!妳聽明白了沒有?我再說壹遍,我,喜歡,妳!!喜歡妳!!
  易名看看左手看看許小壞,照舊壹口壹口的喝著啤酒,方小刀看著我,放低聲音:十八,許小壞真的很生猛哦,妳也要是也有點兒這樣的本事,小淫早被妳拿下了……
  左手的臉繃的緊緊的,別開臉:妳不要沒事兒找事兒好不好……
  許小壞突然雙手抱住左手,吻了上去,在場的人都驚呆了,我也沒想到許小壞會這樣,許小壞雙手抱住左手的臉,吻向左手的嘴唇,左手可能也沒想到,非常猝不及防的,嘴裏的話說到了壹半就被許小壞的柔媚的嘴唇堵住了,酒吧裏面播放著浪漫的藍調音樂,許小壞周身散發著嫵媚性感的氣息,周圍桌子上喝著酒的人開始起哄,左手似乎想推開許小壞,推了幾下,許小壞摟著左手摟的更緊,易名握著啤酒杯定定的看著我,我笑了壹下,低頭喝了壹大口啤酒,聽到左手喘著粗氣的話語:妳幹什麽?放手!!
  許小壞踉蹌的退到我身邊,放肆的笑:十八,我說我要幹大事情了,我做了,我親左手了,我親他了,呵呵,我真的親他了。
  許小壞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站起身,許小壞撲到我身上,顫著聲音:十八,我真的喜歡左手,真的喜歡他的……
  左手用手背抹了幾下嘴唇,皺著眉頭:哎,妳有病啊妳?
  我拍拍許小壞的後背,盯著左手:妳非要這麽說嗎?
  左手拿起桌上的啤酒杯,喝了壹大口啤酒,沒有再說話,我拍拍許小壞的後背:好了,我們這就回去。
  我扶著許小壞,朝酒吧外面走,聽見易名在身後說:看上妳了?
  走在路上,許小壞晃晃蕩蕩的看著天上的星星,呵呵笑:十八,妳說喜歡壹個人的,真的能喜歡的連自己的自尊都沒有嗎?能不能?
  我想拽著許小壞,都被許小壞甩開了,許小壞轉身對著我:妳回答啊?我問妳的,妳為什麽不回到,妳說,妳喜歡小淫了,妳有沒有感覺自己沒有自尊了?有沒有啊?
  我苦笑:怎麽會沒有呢?妳小心別摔了。
  許小壞仰著臉呵呵笑:我啊,我是美女啊,我從來不用那麽沒有自尊的喜歡男人,都是別人親我的,那還要看我願不願意,我今天啊真是丟人,丟人丟到家了……
  我看見眼淚順著許小壞精致的臉慢慢流了下來,為什麽我們都要愛的那麽艱難?我壹直以為美女的愛情是別人的例子,美女要是想談戀愛了,隨便勾勾手指,就是成功的保證,我壹直都以為只有象我這樣跟美女沒有關系又死要面子的人才會愛的那麽艱難,看來在愛情上面,從來都沒有優勝者。
  回到宿舍,小諾跟我說元風有打電話找我,我有些迷糊,畢業之後,說實話,我和元風聯系的越來越少了,尤其是我,因為元風和小意長得太象,我本身就不怎麽想聯系元風,怕自己會多想,也怕元風會多想。我翻出元風的呼機號碼,琢磨著元風是不是也是幫著小淫說話的,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呼壹下元風,對於元風,我始終是尊重且感激的。
  許小壞整個人倒在床上,夢囈般的嘟念著:我不管,我就是不管,不管……
  小諾磕著瓜子奇怪的看著我:哎,這丫頭怎麽?被誰折磨成這樣子?
  我嘆息:還不是因為左手。
  小諾啐了壹口瓜子殼兒:呸,她活該,之前誰讓她那麽得意了,就她感情順著?好像她就不會失戀似的,想起這個我就火兒大,就得讓她也嘗嘗不被人甩是什麽滋味兒?
  我推了小諾壹下:幹嗎這麽落井下石的?
  小諾哼:得了吧,妳可別忘了她擠兌咱倆那什麽小了……
  電話響了起來,我估計是元風,拿起話筒,傳來楠楠的聲音:十八嗎?我們在阿瑟這兒,妳過來吧,下個星期我們就去照婚紗照了,之前咱們可是說好的,妳壹定得去陪著我拍婚紗照。
  我沒想到楠楠和元風壹起過來了,我想了想,跟楠楠說壹會兒過去。
  我到阿瑟哪兒,才知道元風這次來通知大家結婚的日子,還給學生會老師發了請柬,桌子擺著那麽多的結婚請柬,看著挺讓人感覺眼暈的,結婚的請柬大同小異,都是大紅色上面有著燙金的喜字,多少年過去了,婚姻的形式變了又變,傳統的洋式的中西結合的,但是主體的大紅色和燙金喜字卻始終沒有變過,始終讓看見的人心裏跳的咚咚的。
  小淫的房間門半開著,裏面沒有點燈,我問平K:哎,阿瑟呢?
  平K朝小淫房間努努嘴:在裏面呢,小淫壹直鬧騰,我現在都煩了,壹大男人怎麽跟個娘們兒似的,沒勁!
  元風拍了平K壹下:妳怎麽說話呢。
  平K嗤笑:本來就是啊,我倒不是討好十八,妳看人家十八啊,成就成,不成拉倒,心裏再怎麽不痛快,事兒過去了就算完,妳看小淫這個鬧騰,就沒看見他利索過,他啊,要是處理事兒的本事趕上他處理電腦的水平,就好了,太不男人……
  元風瞪了平K壹眼:妳怎麽越說越離譜兒了?
  平K站起身:得,我不說了,我想想妳結婚我送妳什麽行了吧。
  元風看著我:十八,進去看看吧,小淫今天又喝多了。
  元風頓了壹下,壓低聲音:他哭了,枕頭都濕了,這會兒可能睡了。
  我的心莫名的揪了壹下,不知道說什麽好,看著桌子上的大紅請柬發呆,楠楠推推我,小聲笑:是啊,去看看吧,也不能總這麽僵著吧?去啊,元風,妳和十八壹塊兒進去,阿瑟還在裏面呢。
  元風走在前面,我有些猶豫,元風回頭,笑了壹下:怎麽了?有顧慮嗎?十八,已然這樣了,還有什麽顧慮的嗎?
  我坦誠的看著元風: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真的讓我感覺……
  元風點頭:誰也不會想到事情究竟能發展到什麽程度上,不管做錯還是做對了,都是壹念之差,但都沒法回頭的。
  元風慢慢推開小淫的房門,借著客廳的燈光,我看見壹動不動的小淫趴在床上,阿瑟叼著煙在地上走來走去的,我跟著元風進去,元風輕聲問:阿瑟,睡了嗎?
  阿瑟掐滅煙:糊裏糊塗的,元風,妳勸勸小淫,他和十八的事兒算了吧,這次小淫真的不在理,要是這樣接著鬧騰,以後他倆還不定折騰出來什麽。
  元風看看我:我勸?我勸好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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