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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狀元

天子

歷史軍事

桃花村。   正是春季,靡靡細雨糾纏不休。   村如其名,村前村後各家院落以及周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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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〇四章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第四更)

寒門狀元 by 天子

2019-5-18 20:19

 
     沈溪調到詹事府擔任右春坊右中允,不過仍舊兼著翰林修撰的官銜,說到底他還是翰林官,跟詹事府中下層屬官有所不同。
  只是到詹事府後,沈溪的身份從壹個坐辦公室修的清貴翰林,變成圍繞著太子轉的跑腿跟班,總歸在身份上有些落差
  好在沈溪早有心理準備,到詹事府來就是為了磨礪自己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
  從詹事府出來,沈溪直接走東華門經東安門大街、安定門大街前往謝家老宅,等到了地頭壹看,謝家老宅基本上已經收拾完畢,所有院墻邊都堆了生石灰,用以驅趕蟲蟻,同時每間屋子都放了上好的木炭,用來吸附黴味,家具擺設也煥然壹新,過幾天應該就可以搬過去了。
  不過搬家前得挑個吉日,還要跟目前暫住小院的東主知會壹聲我沈大狀元決定不白住妳的房子,馬上喬遷新居。
  沈溪並非不識好歹之人,租房子的時候便交了房錢,後來考中狀元,人家堅持不再收他租金,他總不能仗著做官白白占人便宜,於是吩咐謝韻兒買了禮物,自己親自送去,價值與尚未支付的租金基本相當。
  “以後可要節省些,坐吃山空,接下來壹個月我沒俸祿。”
  沈溪對家裏的女人提醒了壹句,其實主要是提醒林黛。
  到京城後小妮子已經做了好幾身新衣裳,看樣子她挺不會過日子,好在謝韻兒來了後有她這個大婦打理家裏的財政,不然指望林黛,家裏必定是月初大魚大肉,月底吃糠咽菜的狀態。
  沈溪把壽寧侯府送的禮物全都歸攏好,專門用壹間房間鎖起來。
  沈溪沒準備享受外戚帶給他的任何好處,雖然他這種“堅持原則”暫時看起來沒甚必要,可萬壹張鶴齡倒臺,有人要將他歸到外戚壹黨,他總得找個理由開脫吧?到時候只需指使人宣揚壹下即可。
  太子背的風波過去,沈溪恢復了在翰林院坐班時的早出晚歸狀態,不過依然是打壹天漁曬壹天網。
  太子出閣讀,基本在兩個地方,其壹是在文華殿後殿,另壹處則在太子起居之所,太子讀時,沈溪作為右中允,會在旁拿起筆記錄。
  太子背了什麽,背誦的情況如何,按照規矩可以稍微添加壹點個人的意見,比如說對太子讀有什麽建議。
  但沈溪自認初來乍到,對什麽都不熟悉,他的年歲太小,若把意見提得太直接,會讓人覺得他是有意彰顯自己,實不可取,所以他只能盡本分,太子讀什麽樣子他如實記錄,最後跟靳貴記錄的稿件比對壹番,沒有差錯的話,會在不用當值的那天把記錄整理妥當,上交留存,以備皇帝隨時查閱。
  總的來說,這個活挺輕省的,如果太子不是那麽調皮搗蛋的話。
  天下的孩子少有喜歡讀的,尤其是擁有特權的東宮太子,壹個熊孩子身邊跟著壹大群人圍著他轉,但他真正能安下心讀的時間卻少之又少。
  每天到了讀時間,壹大群人出去勸太子進房讀,苦口婆心各般央求,讓人哭笑不得。好在這些都是日講官的事情,沈溪最多拿個本子在遠處看著熊孩子概念裏的尊師重道可不包括中允這種官員,沈溪上任半個月,楞是沒跟太子說上壹句話。
  其實沈溪也覺得,暫時還是不要跟太子走得太近,他在默默觀察,這熊孩子是否真的無可救藥?
  不知變通,壹味想去改變太子的脾性或許會適得其反,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壹個能影響自己的老師,沈溪自問尚未擁有讓熊孩子頭是岸的本事。
  三伏天,許多時候沈溪都得待在太陽地裏,為了儀態還要穿戴整齊,實在是苦不堪言,每天下來渾身都濕透了,家後第壹件事便是打水沖涼,不過家裏女人多,在院子裏洗澡極為不太方便。
  好在七月初,壹家人得以喬遷新居,沈溪才擁有了相對獨立的空間。
  恰好這時候,汀州府送來家,順帶捎來壹箱銀子,在宋小城和唐虎等人把銀子送來時,沈溪打開來看過,心裏為新居有錢搞裝修而高興不已的同時,也在擔心,突然多了這麽大筆銀子,被人知道後該如何解釋?
  搬到謝家老宅後,沈溪的臥房是中院的正房,正房包括個正堂、臥室和房,謝韻兒仍舊住在她的西廂閨房內,林黛則住在東廂,寧兒、秀兒和朱山住進了後院,雲伯則住在前院的倒座房裏。
  前院通向中院的垂花門左側,有間面積較大的房間,平日將作為接待客人的正廳。正廳斜對著的西南角院,有個小花園,花園以南以東的位置有兩間房,分別是小客廳以及房,不過目前都空置著。
  除此之外,大門右側壹條走廊過去,是剛收拾出來的偏院。偏院是壹個四合院,有十幾間房子,以前謝家的下人便住在這裏。
  宋小城進京後,沈溪壹直沒讓他和自己壹起住,因為租住的院子太小,如今搬到大宅子來,宋小城等人就不適合住在客棧,而且家裏不能壹直“陰盛陽衰”,於是宋小城和唐虎幾個兄弟便住了進去。
  然後謝韻兒做主,由雲伯擔任家裏的管家。
  宋小城名義上是家丁首領,不過雲伯可調遣不動宋小城,宋小城畢竟是汀州商會的人,尚肩負跟周胖子聯絡之事。於是,家裏有什麽事情,便由謝韻兒做主,然後吩咐雲伯與幾個丫鬟商量著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七月中旬,沈溪壹家喬遷新居有壹段時日了,卻說這天有人送來壹封請帖,當宋小城交到沈溪手上時,他差點兒沒噴血居然是在年初考會試前遇到的洪濁。
  沈溪挺不願面對洪濁的,主要是因為謝韻兒。
  洪濁對謝韻兒的癡情,沈溪看在眼裏,雖然非常同情,但壹碼歸壹碼,洪家退婚在先,進而娶妻在後,謝韻兒實際跟洪濁已沒半絲關系,沈溪絕對不會在這個“老朋友”面前有任何謙讓。
  他跟謝韻兒畢竟是正式夫妻,拜過堂、洞過房,得到兩家人肯定。
  沈溪以為洪濁是來找他“算賬”的,沈溪本來大可不理會,但又覺得有些話不說清楚不行,只好硬著頭皮去了約定的地方。
  為了預防萬壹,沈溪帶了宋小城、唐虎壹同前去,免得壹言不合打起來,總得要有幫手。
  洪濁這天老早就等在茶樓,見到沈溪,臉上帶著些許失望,最後壹嘆:“我便知道,肯定是沈公子前來。”
  聽起來好像很失望的樣子。
  沈溪略壹想便明白過來,拱了拱手,沒有說話,倒是洪濁客氣地道:“沈公子哦不對,應該稱呼妳為沈修撰,學生洪濁,有禮了。”
  翰林院是天下讀人的聖地,翰林院的官自然便是天下士子的“師長”,洪濁在沈溪面前自稱學生並無不可,只是這稱呼讓沈溪覺得很別扭。
  沈溪見洪濁只帶了個老家仆出來,沒有為難之意,這才坐下,任由洪濁給他倒上茶。
  “聽聞謝家老宅被舊主贖買,本以為是謝家妹子來了,但仔細想來也該知曉是沈修撰從中斡旋,我想的太多了。”洪濁壹臉感慨。
  以前沈溪把洪濁當作老朋友,彼此間尚有些親近的感覺,可這次前來,他卻覺得二人已無任何共同的語言,他不會對謝韻兒放手,就好像洪濁對謝韻兒永遠也不死心壹樣,兩個人間自然便產生矛盾和隔閡。
  男人在感情問題上可是很自私的,洪濁就算娶妻,他還想納謝韻兒為妾,所以他之前見沈溪時,才會那麽關心謝韻兒是否嫁人。
  不過聽洪濁話中之意,他至今尚不知道謝韻兒已京城。
  沈溪點頭:“宅子的確是我找人贖買來的。”
  洪濁道:“也好,若以後謝家妹子到京城,也有個暫住落腳的地方,不過想來她已為人婦斷不會再京城這傷心之地。沈修撰,之前我與妳的信,妳可有托人送汀州與她?”
  沈溪心想,妳當我傻啊,謝韻兒如今嫁的人可是我,我會替別人轉交情給自己的妻子看?
  沈溪以前的確動過把信交給謝韻兒的念頭,不過那是建立在二人婚姻有名無實的基礎上,沈溪本著坦誠相處的原則,不想有所隱瞞。可謝韻兒到京後,他便改變了想法,因為他跟謝韻兒之間多了些夫妻間的感覺,到後面二人圓房,他更不會犯傻。
  “已托人送去,至於她是否會看,看到後又有何想法,不得而知。”沈溪道。
  洪濁沒再多說,不過眼神多少帶著幾分黯淡。
  沈溪岔開話題,詢問了洪濁考學的狀況。
  洪濁道:“年初會試落榜,只待三年後再考,不過家父已在朝中找人活動,為我安排差事估計會到五軍都督府效命,以後或者與沈修撰同殿為臣。”
  沈溪點頭,他之前本當洪家是文官家庭,但在到京城後才知道,其實洪家乃是勛貴之家,這樣的家族雖然不及文官來得榮耀風光,但因為爵位和官職可以壹代代傳承,照樣可以在京城橫著走。
  沈溪知道,就算自己中了狀元,在官場上晉升或許還不及洪濁這個舉人快,不過二人是在不同的體系中為官,仕途之路基本不會有交集,更不用擔心洪濁將來會成為他的上司,在官場上對他加以報復。
  “說起來,在下對洪公子著實羨慕。”沈溪略帶恭維的語氣說道。
  洪濁苦笑著搖搖頭:“若能換謝家妹子,就算粗茶淡飯,躬耕於山野,此生貧苦亦然足矣!”
  沈溪聽了這話心裏很不是滋味,現在可是壹個男人在對他的妻子表衷腸,好在謝韻兒對洪濁早就沒有感覺,不然他還真要為此介懷。
  不過洪濁很快釋懷般笑了笑,道:“在下有壹件喜事要告訴沈修撰,在下的妻子如今已懷有身孕,不久的將來,在下便要做父親了。”
  沈溪拱拱手道:“那恭喜了。”
  洪濁臉上多了幾分深沈,但還是大大咧咧禮:“同喜同喜。”
  沈溪心裏不屑地想,妳的兒子又不是我的,誰跟妳同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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